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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图细看了下丁忧奇道:“你身上的那层黑皮呢?”
“褪掉了!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像拎着鸡崽一样拎着我。”说着丁忧猛的一扥冬图的胳膊,冬图胳膊上就像是被电了一下一般,酥麻酸痒,一抖手松开了丁忧。
再看胳膊上的时候就见胳膊上被丁忧抓过的地方鲜红的一片,就像是被烙铁烫伤一般。
冬图眉头大皱,除了郑强从来没有人对他的一身比钢铁还要坚硬的细鳞皮肤造成过这样的伤害,现在胳膊上还在隐隐作痛,只是这痛感却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好像不完全是疼还有什么别的味道,冬图一时也咂摸不出来,丁忧却并没有发现冬图的胳膊上的伤痕,被冬图放下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道:“我今天懒得和你动手。”
冬图疑惑的看了看丁忧伸出另一只胳膊放到丁忧面前道:“来你再扥一下我这个胳膊。”
丁忧没好气的一扒拉冬图道:“老子没心情。”
冬图却不管丁忧心情怎样,一把抓住丁忧顺着窗户往外一扔,卡擦一声丁忧撞破窗户就被他抛飞出去。
冬图身子一动就来到了屋外,挽了挽袖子道:“今天天气这么好咱们活动活动。”
丁忧撞碎窗户时浑身上下被玻璃划出了无数口子,但是只是一瞬就已经完全恢复了,比丁忧以前的修复能力强了数倍不止,不过丁忧丝毫没有注意自己身体的变化,因为此时他已经被气蒙了,这个冬图太欺负人了。
丁忧身子一弓后脚猛的蹬地,整个人就像是毒蛇一般的窜了出去,直奔冬图。
冬图微微皱眉吼道:“还不够!”随着话音落下丁忧被冬图一巴掌拍到了一边。
丁忧再地上打了个滚一刻不停地再次猛扑上来,丁忧没有了时间静止的能力现在断了取巧的念头招招都是真刀真枪的硬干,这倒是有些恢复了丁忧以往的那种狠厉的样子。
冬图想了想索xìng不理丁忧任凭他扑上来一拳狠狠地击中自己的胸膛,但是却并没有感到刚才那种被电击一般的感觉,丁忧这一拳虽然照以前有些进步但是要想伤害冬图还差得太远。
冬图猛的深吸口气他的胸膛立刻往回收了三分,猛的一挺,卡擦一声脆响从丁忧个胳膊上传来,冬图胸脯一收一放竟然将丁忧的腕骨震断了。
丁忧身子不受控制到往后飞退,一跤跌在地上,丁忧就觉得自己的手腕猛的剧痛传来但是这剧痛瞬间就变得轻缓,等到他的身子摔在了地上的时候被震断的腕骨竟然已经修复好了,这速度快得丁忧都觉得不可思议。
丁忧完全忘记了正在教训自己的冬图,而是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拳头,小心的活动着自己的腕骨。
冬图见丁忧入神也变不再打扰他,许久后坐在地上的丁忧喃喃自语道:“难道那层黑皮一去我的恢复能力就提高了?”说着丁忧猛的下狠手,攥着自己的中指猛的一掰,卡巴一声脆响,丁忧的中指被生生掰断,丁忧疼得嗷的一声惨叫,不过这声惨叫才叫道一半丁忧就收了声,因为他的那根断了的中指竟然在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在恢复着,两个呼吸的功夫中指已经完好如初。丁忧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要是我的自我修复速度一直这么快的话,那我和混血儿的钢筋铁骨几乎不相上下都是不死之身了。
丁忧猛的站起身来,一双眼睛就像是燃烧出火焰一般的对着冬图大吼一声直奔着冬图冲了过去。
冬图舔了舔嘴唇露出热切的神情,也不防御任由丁忧雨点般的拳头往自己的身体上招呼。
丁忧前前后后围着冬图打了十多分钟,冬图却纹丝没动,最终丁忧被累得连拳头都抬不起来,身子靠在冬图的大腿上呼呼的喘气。
冬图遗憾的摇摇头:“难道刚才我手上的感觉是错觉?”冬图再次去看自己的胳膊,胳膊上那个鲜红的手印依旧明显,显然刚才不是错觉,但是为什么丁忧现在却没有刚才的那种力量了呢?
丁忧喘匀了气道:“你怎么不还手?我就是想看看我我的恢复能力究竟达到了什么程度,你不打我我怎么能够评测的出来?”
冬图哈哈一笑道:“想挨打啊,你又不早说。”说着一把拎起丁忧往天空中一抛,丁忧就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鸟,不过这种感觉却丝毫没有一点快意的地方,因为冬图已经蓄好了势子双拳报拢就等着他的身子跌下来后一顿凌空乱拳,这要是被他打中了全身上下爱二百零六块骨头不得被打成渣。
丁忧嗷嗷大叫,双手在空中来回乱刨,眼瞅着丁忧就要坠进冬图的臂展之中了,丁忧的一只手在身前猛的一划,空气中传来卡擦的一声闷响,就像是丝绸被撕开了一般的声音,一听之下叫人浑身发毛,随着声音的响起,丁忧的身前出现一条半米长的黑带,就像是空间被割裂了一般,又像是一个大口袋被人割开露出了一条口子。
丁忧忽的一下跌进了那条黑带中整个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不见了,那条黑带也随着丁忧的跌进而瞬间消失。
冬图蓄着势子的拳头此时才悍猛的挥出,一连三十几拳全部打在了空气中。
收了拳头冬图有些发傻的看着自己的头顶,伸手摸了摸丁忧掉进去的那条黑带出现的地方,一无所有,什么都没有,冬图摇了摇头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脑门,环顾四周哪还有丁忧的影子。
冬图大觉纳闷,丁忧究竟哪里去了?冬图也知道丁忧有静止时间的能力,以前也经常一靠那个能力来躲避他的攻击,所以冬图倒也没有深想,认为丁忧一定是静止了时间之后就逃走了。冬图一早上没吃饭也就不再理会丁忧,揉着被丁忧抓得通红发麻的胳膊直奔食堂去了。
丁忧在空中就觉得眼前一黑,然后就像是掉进了一条漆黑的管道之中,耳朵就像是潜进了水里一般,嗡嗡作响,并且有一股压力顶着他的耳膜,脸上身上的感觉就像是掉进了粘稠的胶水之中,行动都开始滞碍,但是身子却又明显的在高速的往下坠,丁忧心头大惊:“难道我被冬图那家伙一顿拳脚轰死了不成?我这是直坠yīn曹地府么?”
突然丁忧眼前光芒一放,嗡的一声震响,丁忧耳朵里面的压力瞬间消失丁忧的身子砰的一声撞击在了实物上,这一摔就像是从悬崖上蹦下来一般,丁忧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跌散了,这倒不是夸大其词,因为丁忧此时身上的骨头最少也断了一大半,并且内脏和大脑也受到了严重的床上,口腔鼻子耳朵里面都淌出来哗哗的鲜血。
不过此时的丁忧身体修复速度快得叫人吃惊,也就是五分钟左右丁忧身上的骨头已经愈合的七七八八,丁忧甚至能够扶着地面缓缓坐起来了。
一坐起来丁忧才发现眼前这个世界和他所处的那个世界完全不同,自己处于一个山坡上,上坡下就是纵横的梯田,田间来来回回有不少人在耕种,唯一和自己那个世界相同的就是这些耕种的农夫都是黄头发蓝眼睛的俄罗斯人。不过他们的装束就是在是太奇怪了,丁忧只在电视上看过,是那种很老很老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