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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打外地人的注意,不管是什么人只要经过这里被他们发现了就会下手抢过来做奴隶替他们挖矿,白天的时候他们不敢大动,好像是黄毛鬼的皇帝不允许随便开采宝贝,所以他们就晚上开工,对外一律叫做种地。”
丁忧恍然,原来是挖矿,怪不得一进那间地下监狱就闻到很重的石粉味。
丁忧后背上的伤隐隐还在疼,不过已经最开始轻多了,不过丁忧却知道这并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体恢复能力有出现了,而是那些弹丸本身只是击伤了他的皮肉,丁忧这人没了能力就只剩下坚韧的神经了,他可是经常就被打得半死的人,身上的痛觉神经再一次次的受伤之后变得格外的坚韧迟钝,比普通人要强大十几倍。要不然他光受的那些伤就足够将他活活疼死了。
丁忧随着这群人逐渐走到了野外,不多时走到了一处大山脚下,山下全是裸露的矿石,明显是人为开采出来的,丁忧依稀看到山脚下有一个漆黑的小洞,里面有一丝光亮在闪烁着。
那群黄毛鬼押着丁忧等人直奔那个小洞,来到近前丁忧一看1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就见这洞只有一米宽窄,高也是一米多,四十度角一直朝山下延伸着,人从这往下去只能趴着根本抬不起头。
黄毛鬼有条不紊的给排着队的汉唐人揭开脚上的锁链,然后一人发一只带着绳子的大筐,然后领到框的就趴在地上匍匐进了那个黝黑的小洞。
丁忧在人群的推动下逐渐接近那个小洞,前面的人一个挨一个的下到了洞里,这叫丁忧想起了山西的黑煤窑,丁忧看了看那些黄毛鬼手中的老式长枪,要不是这些长枪在这里恐怕这些汉唐人早就一哄而散了。
下一个就是丁忧前面的壮汉了,黄毛鬼一看是他明显有些戒备,后面那个拿枪的将枪口对准了他,然后给他一个特大的筐,能比被人大出来一半,这小子身高一米八左右一身横肉跟铁坨子似地,瓷结实瓷结实的,体重怕是能有接近二百斤,他的身高下这个矿明显有些吃力,不过他虽然壮但是并不影响他的灵活xìng身子扭几下就下了矿。
他一下矿后那个黄毛鬼恢复了原本轻松写意的神态。
这时丁轮到了忧,那个黄毛鬼看了看丁忧将一个筐丢给他,丁忧学着前面的那些人将筐背在后背上,试了下发现这筐还真的有点沉,就在这个时候丁忧眼角余光刚好扑捉到,那个矿中一对jīng光闪了闪,从那对jīng光的距离可以判断出那是一个人的眼睛发出来的光彩。
丁忧不用想就知道这对眼睛是谁的,肯定是那个壮汉的,也只有他那样的壮汉才会有这样的眼神。
丁忧瞬间知道了这个壮汉要干什么,不等壮汉动手,丁忧当先一步冲到那个手持长枪的黄毛鬼身前,一只手啪的一下就按在了黄毛鬼的长枪上,一只手指死死地按住长枪的撞针,另一只手攥成拳头对着黄毛鬼脑袋就是一拳,丁忧虽然没了能力但是体力还是有的,他比正常人还是要强大一点,这一拳将那个黄毛鬼打得飞了出去两三米一屁股坐在地上,这个时候其他的押解这些奴隶的黄毛鬼一愣神后就反应过来了,看来这里经常有人反抗。
与此同时隐藏在矿洞中的那个壮汉猛的窜出来,手里面多了一把铁锹,几个箭步老虎一般的就冲进了黄毛鬼中间,这些黄毛鬼身高一个个都在一米八几和壮汉基本持平,斗在一起有种惊天动地般的气势,这样的打斗原本在丁忧眼中实在是算不上什么,但是今天丁忧却觉得有滋有味,所以他也不停手,一窜身就加入了壮汉和黄毛鬼群殴的队伍,这一打起来丁忧屁股也不疼了,手里面的火枪索xìng直接当成是棍子用,使足了吃nǎi的力气专门往那些黄毛鬼脑袋上砸,几个回合后一杆火枪就变成了废料,丁忧打得大呼过瘾,这种拳拳到肉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比他以前用手直接捏碎敌人的脖子的感觉实在是好得太多了。
他们这一战,旁边原本畏畏缩缩的奴隶们看了看那些依旧拿着火枪指着他们的却将目光全部投向战场中间的黄毛鬼,那个熊猫眼的干瘦男子不知道哪里来的jīng神猛的大吼一声朝着那些黄毛鬼就扑了过去,有他这一带头,其他的人都反应过来了,此时不讲这些黄毛鬼都杀了最后自己非得死在这个矿中不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怀着这样的念头这些人爆发出虎狼之力,那十几个黄毛鬼被他们一冲就散,最后一个个死在乱石之中,有的甚至被砸成一团烂泥。
而围着丁忧和壮汉的那十几个黄毛鬼也被丁忧和壮汉平分了,谁都没想到只是十几分钟的时间自己就又恢复了zì yóu,壮汉深深地看了丁忧一眼一抱拳道:“兄弟好功夫,身上受了枪伤身手还这么厉害我樊魁还是头一次见到。”
丁忧也不客气哈哈一笑道:“我只是临时起意罢了,这还多亏了樊兄在那洞里面开的头。”
樊魁一愣道:“原来兄弟早就知道我今天要做这件事了。”
丁忧也不多说,因为他看这个樊魁绝对不简单,他做这件事说不定早就预谋好了,要不然怎么刚进去手里面就多了一把铁锹,况且听刚才那个汉jiān的语气他今天不过是到这里的二天。
樊魁间周围闹哄哄的对着丁忧一抱拳道:“咱们一会再聊,先得去找那些黄毛鬼讨个说法才成。”说着猛的大吼一声,丁忧站在他身旁被这声大吼吓了一激灵,这声吼中竟然隐隐有虎狼之威,丁忧现在能力全失只不过是一个身体稍微强壮的普通人,自然会被吓到。
樊魁的这一声吼后四周陷于欢乐之中的人群逐渐平静下来,樊魁两步跨上一块高石对着那些奴隶们叫到:“咱们给那帮黄毛鬼做了这么长时间工是不是应该把咱们的工钱要回来?”
石下的人群中猛的传来几声应和,随后所有的奴隶都跟着叫了起来,丁忧眼睛微微一眯发现那几个最开始带头叫的人都在东张西望,并且彼此在暗暗地点头,明显是早有预谋。这里面竟然还有那个熊猫眼的男子,事情到此丁忧基本上确定了这次行动绝对是有预谋的,原本他抢在那个壮汉之前出手是怕那个壮汉猛的从矿道中窜出来再跑到那个持枪的黄毛鬼身边有些来不及,所以才趁着黄毛鬼不注意一口气夺枪打人,现在看来自己又自作多情了,这个壮汉根本用不着自己帮忙。
樊魁又吼了几句下面的几人带头应和,不一会这些奴隶们就群情激愤抄起工地上的家伙开始往来路上走,要回去找那些黄毛鬼算总账。
丁忧看的微微皱眉,在看那个樊魁和他的那几个应和者手里面一人拿着一杆缴获来的枪显然是先将自己装备了起来,并且都暗暗地走在了后面显然有让前面的那些奴隶当炮灰的念头。
樊魁很敏感的往丁忧这边看了一眼,似乎立刻就把握到了丁忧的心思,几步来到丁忧面前道:“兄弟看出什么了?”
丁忧嘿嘿冷笑道:“好手段,你们这是在驱羊捉狼么?就不怕这些羊全都进了那群狼的胃子里?”
樊魁并没有丁忧想象中的被人揭破行为后暴怒的表现,而是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道:“兄弟好眼力,我这也是没有办法,要想将那群黄毛鬼全都杀了不死人是不可能的,这些人如果我们不来救他们他们也活不过今年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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