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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之中,楚飞已经恢复了视觉,可是看着远处不断翻滚的血池,却怎么也淡定不下来。
此刻一个身体不断蠕动的家伙,慢慢的用触手缠绕那些已经发疯的凡人,并且细细的在这凡人身上雕刻着奇异的符文。
随着符文的闪烁,这些已经癫狂的凡人开始尽力哀嚎起来,每一次哀嚎之后,身体总是会萎靡几分。这一点倒是可红莲魔主那边有些相似之处,似乎走的都是魔道之中的血魔道。
极尽的惨叫之后,自然是一顿恶心的变化,鲜血内脏不断的撒落,那凡人最终被拧成了麻杆的模样,挤压出身体内所有的精华。
凡人被拧成麻杆的同时,隐隐约约之中有一声诡异的嘶吼响彻在整个大殿之中。
楚飞一听,脸色又凝重了一丝,因为这与他听说过的灵魂之变有几分类似之处。
要知道这世界上可是有鬼的,只是鬼的形成极为复杂,需要极强的神魂之力,就算在修仙者之中,也不是人人可以成鬼。
修仙者姑且如此,那凡人更是难以成为鬼。只有那些蕴含极致怨念,或者遇到天时地利时候惨死的人,才能形成这般鬼物。
想到了这一点,楚飞不由的看着四周的阵法,却有了一些迷茫。
“该死!我对阵法一点都不了解。不过我刚才一来这个地方就感觉阴森无比,定是这阵法作祟,竟然可以把这凡人化作鬼物?可是为何要把这人弄成疯子再加工呢?”
紧接着一个血红色蠕动的身影开始给楚飞演示了一堂活灵活现的教程,只见它慢慢蠕动出一根细小的指头,顷刻之后这之后化作一个小小的囚笼。
一种莫名的吸力开始出现在这囚笼之中,不断的吸收着周围的虚影。
等到一个小小的光点出现,楚飞这才发现这囚笼之中竟然多了一张不断在嘶吼的人脸,这张人脸俨然就是刚才被拧成麻杆的凡人。
“桀桀桀!这批魂引倒也纯粹,想必让会让撕扯之力更为纯粹,也不知道哪个小子轮到这次的血魔丹,估计这命珠又可以少一些了。”说罢直接一握,把手中的鬼魂投放到剩下的血池之中。
楚飞循着看去,这才发现血池之中竟然有不少人脸浮现,试图冲击开那层薄薄的血魔。
“哈哈哈,炼制血魔之法果然有用,只要炼制出真的血魔。我谢奔雷定不负重托,让我流云宗必定成为万古大宗,到时候睥睨天下,万千宗门莫敢不从!哈哈哈。”
“流云宗?”眼睛浑圆的楚飞只是一愣,嘴巴之中竟然不小心说了出来。
因为楚飞这小小的声音,漂浮在半空之中的那血影也是一愣,竟然习惯性的说道:“谁!”
楚飞顿时满头大汗,听到流云宗的名号,自己刚在太过惊讶了,这才不注意的发出了声音。现在的他只能拼命的闭着嘴巴,整个人做出了无比憨傻的姿态。
怪也怪谢奔雷变成成了血团,似乎变化成这般姿态之后,神识就没有什么好用了。
谢奔雷疑惑之余,开始悄无声息的飘到了这群失心疯之人的身边,开始慢慢的打探了起来。
“就是这,就是这里,刚才那声音绝对来来自这里…”说着说着,细细的触手开始蔓延而出,竟然开始钻探到这些奴隶的嘴巴之中。
楚飞在一旁彻底看傻了眼,没想到这谢奔雷这般恶心,竟然用触手探测到别人的嘴巴之中。
可若是让他探查到自己的嘴巴之中,避让会发现自己是修士的秘密,思索之际,楚飞连忙鹦鹉学舌的说道:“嘿嘿,流云宗。”
这声之后,那谢奔雷一个转折,甚至没有来得及及时收回自己的触手,带着一连串凡人的内脏,出现在了楚飞的面前。
楚飞见状,心中虽然觉得恶心,却傻兮兮的笑着说:“棉花糖,嘿嘿,流云宗,嘿嘿。”憨傻的模样,的确让人分不清真假。
只是楚飞此时有苦难说,粘稠腥臭的血液正不断的滴在自己的身上,而蠕动的谢奔雷更是用极具压迫性的眼神凝望着自己,偏偏这时候自己还修复好了眼睛。
过了半饷,谢奔雷才平淡的说道:“可悲的凡人。”说罢直接转身,似乎要回到血池之中。
看到这一幕,楚飞这才叹了一口气。
可谁知就在这时候,谢奔雷竟然狞笑了起来:“哈哈哈!好你个修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你以为老夫是用这双肉眼看世界的?”话音刚落,原本不断蠕动的血团之上,出现了数十只巨大的眼球。
密密麻麻的眼球无比渗人,就连刚刚准备进入战斗姿态的楚飞都有些慌乱,匆匆忙忙之间击碎囚笼,就准备要逃走。
谢奔雷好像自傲到了极点,此刻的声音越发尖锐起来,大声道:“小子,老夫距离金丹也只有一线之遥,岂能容许你这种练气小辈逃跑,哈哈,让我享受你这一身的精血,没想到老夫饥渴难耐的时候,还送来这么一个好东西。”说罢,一团血影就朝着楚飞疾驰而来。
楚飞大惊,却问道:“你既然是筑基修士,为何和要诛杀凡人,你这般造孽,就不怕业力为源,被那天威诛杀吗?”
谢奔雷一听,直言道:“哈哈,原来是一个宗门弟子,不过既然被你发现了这般秘密,我岂能让你逃离,小子,乖乖的被我吸干吧。”这时候谢奔雷也不愿意使用法术,也没有直接诛杀楚飞,显然楚飞在他眼里犹如是一颗豆芽菜一般玩弄。
楚飞这下子可是觉得坑大了,本是想归来试探一番,没想到直接查询到了事情的真相。
顷刻之后,楚飞就被一根触手直接席卷起来。猩红的触手触碰到身体之上,传出了滋滋的声音,一阵难闻的气味,就在接触的地方触发。
谢奔雷似乎乐此不彼,试图好好的玩弄一番,随即又是数根触手的出现,企图要进入楚飞的身体各处。
“我楚某人大男人了大半辈子,岂能在这里被你随意玩弄,这是你逼我的!”思索之际,楚飞的手中,多了一个小小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