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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仅仅能看到脏东西,我还能看到人即将遭遇的一些状况。”杨玄瞳面色不变接着说道。
“今天刘海的双眉间有道鲜红的印痕,还泛着黑气,要不是我援了一手,王天德就得因为他横死当场。”
“你能控制住么?”沉默了一会儿杨山开口问道。
杨玄瞳点了点头,他知道老爸问的是啥。
“打小你就与众不同,那时候就能看见脏东西。后来想了个法子,还以为能够将事情给解决呢,没想到压抑了这么多年,倒变得大发了。”杨山苦笑着说道。
“你也知道,老爸年轻的时候并不是以摊煎饼为主,那也是咱们这个小县城有名的先生。”说到这里,杨山的表情凝重中还带了也一丝得意。
“你别笑,说正经的呢。”看到儿子的嘴角翘起,杨山老脸一红。
“行,你继续说。”杨玄瞳笑嘻嘻的说道。
“我说的是正经的。其实不仅仅是我,就是你去世的爷爷都是。只不过跟现在的那些风水先生不同,咱们算得上是正宗的玄门中人,风水那些仅仅是玄学中的一个分支而已。”杨山轻拍了一下杨玄瞳又正经的说道。
“玄门五术,山医命相卜,我学的是山,就是符禄之术。你爷爷修的是医,是药石之术。要不是我用山字符拼着修行不要,你以为你小时候能过得那么安生?”
“不是,爸,你确定你不是又在忽悠我?”杨玄瞳有些诧异的问道。
小时候自己能够看到脏东西,那时候给自己吓个够呛,也就是民间常说的阴阳眼。毕竟是小孩子,经常看到残缺不全的身体在马路边、水坑里、坟地旁出现,能不害怕么。
那时候自己还有些印象,确实是老爸拿回来一张符烧成灰化了水,自己喝过之后发了几天烧,然后就再也看不到了。
虽然他是在问,可是他的心中已经有些相信。
“竟说疯话,骗你有钱花?也没见你往家里拿钱,全都自己潇洒去了,一点都不心疼你爹。”杨山有些抱怨的说道。
“呃……爸,咱们还是说正经事儿吧。”杨玄瞳尴尬的挠了挠头皮说道。
“你爷爷,其实并不是你的亲爷爷。我都不知道我的老子是谁,我是你爷捡回来的。”杨山瞪了杨玄瞳一眼,又开口说道。
“啊!你不会还要告诉我,我也不是你的亲儿子,是你捡回来的吧?”杨玄瞳吃惊的问道。
他的记忆中没有任何关于母亲的印象,现在一听老爸说他都是捡来的,他的心里就有些不淡定了。
“靠,皮痒了是不?化成了灰你也是老子的种。要不是老子的种,你能生下来就有阴阳眼?你个小兔崽子气死我了。”杨山气呼呼的说道。
“嘿嘿,爸,别生气。骂我干啥,骂完了我还不是骂您自己。”杨玄瞳赶忙站起身在自己老子后背上轻拍了几下,给他老人家顺顺气。
“你爷爷原本是个道士,后来道观遭了难就还俗了,这才捡了半大的你爹我。”杨山又接着说道,不过他的眼神却一个劲儿的往自己的罐头瓶子瞅。
杨玄瞳这个无奈啊,只好翻箱倒柜的找出一些茶叶,又给沏上水,恭恭敬敬的送到了杨山的面前。
也不管瓶子里的水还很烫,杨山直接拿起来喝了一大口,将顺着喝进去的茶叶在嘴里嚼了一会儿咽了下去,满意的点了点头。
“爸,这回该说正经的了吧?要不我都担心我这个眼睛恐怕这辈子都这样了。”杨玄瞳苦笑着说道。
这算是家门密辛,他可不想这辈子都顶着这样的一双肿眼睛生活。而且现在的眼睛越来越不对劲儿,给他的生活也增添了很多的烦恼。
“你先说道说道今天是怎么回事吧。”杨山点了点头问道。
“我跟海子路过咱家附近那个街心花园,然后看到一个在凉亭边跑过的孩子脚没踩实向凉亭摔去,就顺手救了一把。不过我总觉得那个凉亭有点不对劲,天太黑,我又戴着墨镜没看清。”杨玄瞳开口说道。
“那个凉亭确实有些邪门。这三年的时间里,在那个凉亭里已经死了四个人了。”杨山皱眉说道。
“第一个死的,是一个老头。跟自己的老伙计在这边下象棋,也不知道他是开心了,还是伤心了,一激动,脑出血死了。”
“第二个死的,是一个八岁多的小孩。跟自己的小伙伴们在这边玩耍,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滚了一圈儿,直接磕到了石凳上,抢救无效,死了。”
“第三起就在三个多月前,一次死了俩。两个还在读书的孩子,可能是处对象呢吧,不知道怎么就吵了起来,齐齐碰死在那里。”
“三年的时间,要了四条人命,今天要不是你出手,恐怕第五条人命也都有了,能不邪气么。”
“没找人看看?你知道这个事情还不瞅瞅去?”杨山听完后皱眉问道。
现在算是想明白了根脚,怪不得初见刘海的时候还好好的,经过了凉亭那边他的面相就有了变化,看来还真跟那个凉亭有关。
“我怎么管?你爹我为了你啊,修行全都废了,还管个屁啊。想管也行,估计就得将我这条老命都得搭里边去。要不我现在过去管管去?”杨山没好气的说了一句后又笑眯眯的问道。
“爸,咱不是说好了今天说正经的么?就算是别人不管,海子咱们总得管吧。回来的时候我看他眉心间的煞气还没有完全化开。”杨玄瞳只能向他老子投降。
“你小子这么厉害?能看清遭灾的深浅?”杨山仿佛看到了稀有保护动物一样的看着杨玄瞳问道。
“我也就是从颜色上分辨,现在他眉心的印痕变浅了,应该就算是化开了吧。对于这些东西我又不是很了解,我也不知道啊。”杨玄瞳有些拿不定主意的说道。
“不过分开的时候我又锤了他一拳,给他降降火气,要不然他脾气暴躁,我还真有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