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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刘泰,却见这小家伙正自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巴巴的望着他,当方绍冲他做鬼脸上,这小家伙便是乐得吱吱呀呀笑个不停。
“好个聪明的小家伙哟,被这么多人围着一点都害怕,换成阿斗那小鬼,早就哭得不成样子了,也不知道张仲景开的是什么养生的药,赶明儿起我也得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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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荆州的州牧府中,一片欢腾笑语之时,远在成都的益州州牧府中,却是一片死寂沉沉。
昏黄的大堂中,那面带愁容的中年人,正在无奈的翻看着几上堆积如山的案牍。翻着翻着,他不禁皱头一皱,将之摔在了案上,没好气的骂道:“这帮益州土著,又来跟官府抢夺泯江之水,我对他们那么宽恕,这些贪得无厌的土著怎么总是不知好歹呢。”
刘璋枯坐在那里,脑海里尽是那些挥之不去的讨厌事,他也搞不清楚到底毛病出在哪里,自己用名位去笼络那些豪强名士,即使给予他们很高的名位,这些人却看不上眼;用恩遇去顺抚这些人,恩遇完了,他们却更加的骄横怠慢自己。
这么多年来,东州兵为非作歹,自己没法禁止,本土豪强有恃无恐,自己亦无可奈何,如今内患重重,北面的张鲁又蠢蠢yù动,此刻,刘璋已经有点乱了方寸,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自心烦之际,侍从言外面有别驾张松求见,刘璋便叫传入。
过不多时,那张松步入堂中,刘璋也不待他行礼,便是随口烦躁的问道:“这么晚了子乔来见我有什么事?”
那张松一脸肃然,脸sè沉沉的说道:“益州危在旦兮,松夜不能寐,故来求见主公。”
刘璋大吃一惊,忙道:“子乔何如此言啊?”
张松用很夸张的口气说道:“如今曹cāo已无敌于天下,而张鲁也已归顺,若是曹cāo借助张鲁来攻,试问主公麾下,又有何人能御之?”
张松此言,却将刘璋吓得手中笔也脱手,忧惧道:“其实这也是我近来所担心的,子乔既来,想必已有良策,何不速速道来。”
张松得意的笑了一笑,胸有成竹的说道:“其实此事易也,荆州之刘玄德乃主公同姓宗室,又是曹cāo宿敌,此人极善用兵。若能请得此人,替主公讨伐张鲁,则鲁必破。张鲁既破,汉中既得,则纵然曹cāo亲来,以汉中之险,则益州便可高枕无忧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