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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最后的机会
没错,马军团扔出来的确实是标枪,那以青铜打造的锋利枪头,以极强的冲击力shè向曹军,轻易便能穿透曹军士卒所装备的简易铠甲,而且但凡标,一穿就是两三人。
如果说被弓箭shè尚不足以致命的话,那么一旦这标枪穿,无论再强壮的士卒都立刻丧失了战斗力。而这西凉骑兵团以这样近距离动攻击,命率高得更惊人,标雨shè出,最前阵的曹军立时有千余被扎成肉串。
如此恐怖而奇特的攻击,立刻击碎了曹军的信心,那被扎成肉串的同袍,一时死又没死,动又不动不得,跟穿在一根草上的蚂蚱一样,只得痛苦的挣扎,这血淋淋的场面,足以令任何铁血战士都为之震怖。
于是,溃退在敌人的第一波攻击下便生,整齐的军阵就此崩垮,慌乱的士兵们拼命的望着大寨逃去。
而阵的曹cāo则是既惊又怒,马军的标枪战术确实令他大吃一惊,而跟随他征战天下,令他引以为傲的jīng锐曹军,竟然在一击之下便军心溃散,这又如何能不叫他震怒。
曹cāo盛怒之下,连斩数人,但却无法收拾住败溃之势,情急败局已定,曹cāo只得在众亲兵的护送下,混杂在败兵流之,望大寨逃去。
曹cāo同样是值得庆幸的,如果对方是董卓似的西凉传统骑兵的话,面对这样的败溃之军,敌方铁骑如虎驱羊般追杀而来,他便要面临着全军被歼的危险。
然而,马手下的这支西凉骑兵团,所使的标枪战术虽然杀伤力极强,但缺点却是机动xìng较差,因为骑手们将标枪投出之后,不得不回到鱼鳞盾阵重新补充标枪,转一个来回才能继续追击敌人,而这一来一回则给了敌人宝贵的逃生机会。
所以,当马率领着他的骑兵团总算追上败溃的曹军时,已是十分接近敌寨,守寨的曹军立即用密集的弓箭动反击,以掩护败军入寨。
在没有鱼鳞盾阵的保护下,骑兵团的防御力并不比曹军步卒强多少,马也是见好就收,见强攻不成,便在将手标枪动了第二轮攻击之后,便勒转马蹄回归本阵。
曹cāo本来是想趁着马军撤退之时,纵虎豹骑从两翼迫击,但重新结阵的马军团并没有急于撤退,而是仍旧结成盾阵,彼此间交错后撤,相互掩护,徐徐的退向潼关,如此严整的阵形,对方的骑兵根本找不到攻击的破绽。
曹cāo只能无可奈何,一脸灰的站在寨边,巴巴的目送着马军团耀武扬威似的从容退回关上。
回到帐,曹cāo又气又怒,将头盔狠狠的砸在了地上,气呼呼的骂道:“马儿不死,孤死无葬生之地矣”
跟随而入的武将们也是个个灰头土脸,想来也是憋着一口郁闷之气,这一场仗败得确实令他们颜面无存。
尽管曹cāo来时自信满满,而这一场仗仅仅也只是试探而以,但他本意是小小打击一下西凉军,让他们尝尝曹军的厉害。但没想到结局与预计的相反,被教训的反而成了自己。
征战天下多年,曹cāo还从未如今这样败得如此窝囊,即使是赤壁之战时,死的主要也是荆州兵,哪如今天这般,一场下来自己jīng锐的原军就死伤高达两千之众,这已经是一个相当惊人的战损比了。
此时,听闻败讯的曹仁也赶了来,一进帐便自责道:“马军战法诡异,仁未能及时提醒丞相,请丞相治罪。”
曹cāo一屁股坐了下来,气消了一些,手一摆,叹道:“罢了,此战乃孤之大意,与你无关,与众将也无关。”
众人见曹cāo气消,都也松了口气。
曹仁又道:“仁与贼军相持数月,之前几番出战,都被贼军这盾阵和标枪打法所创,无计可施之下才只好谨守不出。丞相,咱们若是想破西凉军,必得也破了贼军这盾阵和标枪才是。”
曹cāo环视众武,道:“贼军这打法确实新奇,诸位有何良计可破?”
左右无计,沉静了半晌,一直凝眉的荀攸方道:“适才攸在高台观战良久,攸倒以为,贼军这战法虽强,倒也不是无计可破。”
众人神sè为之一振,曹cāo笑道:“孤就知道公达你一定有办法,快快道来。”
荀攸遂道:“贼军所用盾阵防御力极强,普通弓箭无法穿透,为今之计必须赶快从后方运一批强弩方可应对。而贼之标枪虽然杀伤力极大,但shè程却相当有效,所以只要能以强弩阻止敌阵推进到我军阵前,则贼之标枪骑兵便无法在盾阵的保护下,从容的逼迫我军阵前动攻击。这是其一也。”
荀攸不愧为曹cāo集团的谋主,只片刻间便想到了破敌之计,曹cāo满意的点着头,目光充满了对这位跟随自己多年的谋士的赞许。
荀攸接着又道:“再者,贼军盾阵虽坚,标枪虽利,但装备太过jīng细昂贵,必然后备供应极为不易。如那标枪骑兵,每一次攻击之后必需要回阵补充,这个间隙便是咱们起反击良机。而盾牌高大厚重,行动极为迟疑,一旦形成败溃之势,反而成了拖累,如此便有利于咱们纵骑兵将之尽数围歼。有此数个短处,只要抓得准,贼军破之不难也。”
曹cāo听摆不禁抚掌大笑,道:“公达不愧是公达,孤有公达出谋划策,贼众何愁不破。”
众将听得荀攸这一番分析,便从吃了败仗的郁闷解脱出来,一时间信心又起。
而在这时,徐晃却道:“丞相,晃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曹cāo道:“公明但说无妨。”
徐晃便道:“眼下咱们虽有破贼之计,但贼众有潼关之险,若是据险不出,咱们也奈何不了他们。所以为今之计,晃以为先当出奇计进入关,寻机与敌野战方能一举定胜负。”
曹cāo与荀攸对视一眼,不禁面露微笑,曹cāo笑道:“公明所言甚是,你既然提了出来,想必心已有想法吧。”
徐晃便凑近曹cāo,低声道:“贼众云集潼关,北面河西必然松懈,丞相何不别遣一军趁夜北上河东,再由蒲坂津偷渡黄河,待安营已毕,大军便可尽由河东进入关,则贼潼关之险之失,便只能与我军在平原决战了。”
听罢徐晃之言,曹cāo不禁抚须大笑,徐晃怔了一下,猛然是省悟,忙道:“莫非丞相早就有此打算?”
曹cāo先不答他,反而与荀攸道:“公达呀,你以为马比孤之公明如何?”
荀攸嘿嘿一笑,道:“马勇而无谋,岂能与徐将军智勇双全相比。丞相,我看这偷渡黄河的重任,非徐将军莫属呀。”
曹cāo拍案道:“好,就这么定了,孤有你二人相助,数月之内,必取马人头”
当关打得火热之时,南边的天府之国却出奇的平静,平静的让人慌。
这一天的清晨,刘备晕晕乎乎的起来,jīng神尚沉醉于昨晚与诸将的大宴当,一肚子的酒肉尚未消化干净,猛的坐起来之时,忍不住还打了个嗝。
刘备呆坐了一会,意识渐渐清醒起来,肚子这时又有点轻微的痛,想来是昨天吃多了的原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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