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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根本,我等东州人所受的重用,已是远远超出刘璋之时,若还不满足,只能是自树敌人了。”
彭?哼了一声,不屑道:“孝直你何必长他人威风,主公是起于荆州不错,可是若不是我等将益州献于他,此时他尚窝在荆南那片小地方,北忌曹cāo,东惮孙权,如何能有今rì之风光。”
彭?的抱怨之中,对刘备似有不逊,法正神sè一变,道:“永年,注意你的言辞,不可对主公无礼。”
彭?还以为法正是在做作,便是笑道:“这里只有你我,孝直你就别装了。其实无论是刘玄德,还是刘季玉,谁能让我等风光我们就忠于谁。如今刘玄德这样对咱们,孝直也当留有后路啊。我倒是想,东吴的孙仲谋听说也是个明主,咱们不妨考虑将益州……”
“永年,住口”法正一语喝断了彭?的肆言,铁青着脸,正sè道:“当年我等受刘璋冷落,若非是主公,焉有今rì之风光。我等受主公知遇之恩,正当竭尽全力,辅佐主公成就大业,我等也好名垂青史,岂又能因一点小小的不满就妄生异心”
彭?自以为他了解法正,却没料到法正的态度如坚决如此,一时无言以应。
“永年,我劝你还是收敛一下你这张嘴吧,所谓祸从口出,你若还是这般口无遮拦,将来早晚要后悔,到时没人能保得了你。你好自珍重吧,告辞。”
法正也不想与他多言,当下便拂袖而出,只将彭?丢在大道上,一脸错愕的瞧着他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