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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佑汉诧异地望了秦浩明一眼,这位仁兄不是最讨厌阿堵物的吗?会不会是脑袋撞坏了,还是起先的草木灰把他迷糊了?
玉是好玉,质地细腻滋润,纹理清楚,给人有如凝脂般的感觉,非常有质感。
秦浩明接过细细观察,还好,没有给这个败家子破坏掉,估计值不少银子,皆拜不是水泥地板的功劳啊!
看来,泥巴地也并非全无是处,至少在保护文物古董方面有些用处。
“哥,你怎么啦?有什么事情吗?”
张云看见秦浩明接过余佑汉的银子藏起来,又把玉佩仔细拂拭干净,那种虔诚的眼神平常只有得到一本好书才可以看见,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莫非大哥脑袋真的撞出什么问题?
“没事,这些年让你们操心了,这一撞脑袋好像开窍似的豁然开朗,明白了许多问题。”
秦浩明嘴角微微一咧有些感慨!说实话,之前的主人完全没有尽到作为兄长的义务。以至于让表弟张云中断学业,转而习武狩猎补贴家用,自己却埋头研究经史子集,也真是奇葩之人。
“兄长言重!”张云鼻尖微微有点发酸,过往的辛劳,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此时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估计是叶家少爷带郎中过来。秦浩明听得真切,眼睛一闭,装假晕过去。
可是余佑汉和张云哪里知道他们心目中的谦谦君子会故意为之,自然大呼小叫不停。
门外的叶绍辉心里一紧,莫非来不及不成,那可就出大事了啊!人没死,凭叶家的关系,悔婚之事上下疏通一番自然无事,顶多叶家名声上有点瑕疵而已。可要是……
叶绍辉摇摇头不敢想象,急忙催促老郎中加快脚步,自己抢先一步跨入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