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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君大人,苏亭晚盗窃药典是证据确凿的事,您还在为那种人难过什么?难道因为她是您唯一的弟子吗——”少女眼见江流影这幅模样,言辞间不自觉咄咄逼人了起来。
然而剩下的话语她吐不出来了,因为江流影已然望了过来。
世人皆知药王谷医术天下一绝,历代药君都是“医死人,肉白骨”的绝世奇才,但谁也不知这代药君江流影的容貌竟也是天下一绝。
江流影此人,明明生了张艳若桃李的脸,却偏偏如高山孤月,冷漠自傲,谁也不知这天下究竟有什么东西能入得了他的眼。
然而是如此高高在上,不近人情的江流影,却在七年前抱回了一个女童,并收为亲传弟子。七年来,悉心教导,虽然仍旧是那副冷淡的模样,但谁都能看出来江流影对待苏亭晚时,与其他人的细微不同。
也正是这份细微的不同,才会导致苏亭晚造人嫉妒,并被陷害偷盗了药典。
而苏亭晚是这个世界的女主了。
这是个一女三男的玛丽苏n/p世界。
苏亭晚自幼时被江流影接回药王谷,与对方形影不离相处了十几年,一颗芳心早暗许。然而之后她被污蔑偷窃药典,施以仗刑并被逐出药王谷。
以为被师父怀疑,苏亭晚心灰意冷地孤身离开了。而徒离开,江流影心境大乱,闭关三年。等再出关后,江流影也终于发现了自己对徒早已起了恋慕之心。于是他决心出谷去寻找苏亭晚,然而那时苏亭晚对他已经因生恨,而江流影又不是个善于言辞的人,再加上其余两位男主的阻挠,两人之间历经了许多磨难与误会。
但是最后江流影还是和苏亭晚解除了误会,互相吐露了心意。
结局自然是三位男主都无法割舍对苏亭晚的,而苏亭晚也无法在他们三人之间做出抉择,于是四个人幸福地一起生活在了一起。
宁书尧这次所扮演的是药王谷的现任药君,人称“才智双绝,医中圣手”的江流影。
而现在苏亭晚已经被施了仗刑,并且于昨日逐出了药王谷。江流影面上虽然未曾流露出什么,但他这一日来都是滴水未沾,刚才出声劝说的少女也是怕他身体熬不住。
“你先下去吧,我要闭关。”男人终于收回恍惚的视线,这样说道。
少女还待再劝时,眼前蓦地一花,那白色的人影已然略过她,不见了踪影。
这几日皆是连绵的雨天,又刮着风,空气里都是湿冷的味道。药王谷不远处有间隐秘的小屋,江流影以前带苏亭晚出来采药辩药时,常常会在这留宿。
苏亭晚被施了仗刑,羸弱的身体更加虚弱,她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到了这里。
宁书尧推门而入的声响并没有惊醒榻上的少女,她仍旧紧紧闭着眼眸,整张脸都毫无血色,蜷起的身躯正瑟瑟发抖着,显得格外无助。她的表情看上去像是快要哭出来一样,无意识地呓语道:“师父,求求你相信我。”
男人的眉峰一下子蹙了起来,他在少女的手边放下了一瓶药,接着不再留恋,推开门走了出去。
那道身影独自步入了雨雾中,直至再也看不见。而等宁书尧离开后,另一道身影才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他走进去拿起苏亭晚手边的玉瓶,拧开来轻轻嗅了嗅,接着露出了一个意义未明的笑容,那人说道:“不愧是药君,出手真是大方。”说着,他倒出其中一粒药,没有半分犹豫吞了下去。顿时,五脏六腑间流过一阵暖意,一些内伤带来的痛楚都似乎缓解了不少。那人眼底的光亮更甚,他将药瓶重新放回苏亭晚手边,接着低声喃喃道:“只是不知道……你是不是我要找的人呢?”
回到药王谷的宁书尧毫不犹豫进入密室,刚一走进去,原主早已大乱的心境再也压不住,他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一下子颓然了下来。
扶着墙慢慢坐在地上,宁书尧深深吸了一口气,接着默念口诀,封闭五感,进入了漫长的闭关期。
宁书尧闭关的第一年,苏亭晚终于修养好了身体,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宁书尧闭关的第二年,江湖上忽然出现了一位医术卓绝的少女,一年之内治愈了无数病患,且乐善好施,又常年蒙着素白的面纱,因此江湖上皆称她为“纨素医仙”。
宁书尧闭关的第三年,江湖上开始涌现出大批尸人,谁都知道炼制尸人一法只有药王谷的人知晓,一时之间,药王谷成了所有武林正派口中人人得而诛之的邪派。但又因药王谷诡谲莫测,且先后死了三批前往探路的“武林义士”,之后再无人敢上前挑衅,只是此后药王谷凶名更盛。这代药君,更是被说成了一个无恶不作的大魔头。
而此时这位被江湖上的人称为大魔头的药君,此时正着一件简单的衣裳,乌黑亮丽的长发用一根翠竹簪束着,腰间别了根玉萧,素雅到了极致的打扮,看起来像是一个十分儒雅的书生。且那书生仪容不俗,气质更是淡雅。
这附近的村庄大多已经被尸人占领了去,只剩下面前这个村庄,而这村庄内的人无一不在收拾着行李,拖家带口地往别处逃去,谁也不曾注意到宁书尧。算注意到了,生死攸关间,也没人会多看他两眼。
李屠夫家里有个瘸了腿且犯哮症的老爹,这会子不知是太赶了还是怎么的,竟然是犯起了哮症,趴在李屠夫的背上喘得几乎背过气去。
而李屠夫此时正忙着逃命,却是没能顾上自己老爹的情况。李老爹被灌了几口冷风,面色已经变作青紫,若是不及时进行救治,怕是还没逃出去,已经把命交代在了这里。
李屠夫正背着老爹往前走时,肩膀上忽然出现了一只手,将他按住了。那手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看上去并不像是有力的样子,然而是这样一双手,不费吹灰之力将李屠夫这个大汉按在了原地,令他不能再动半分。
李屠夫正待破口大骂哪个龟孙儿拦你爷爷路时,一扭头对上宁书尧的脸,气势顿时萎了一半,但还是绷着脸说道:“这位兄弟,能否松个手,老子可没时间和你耗。”
李屠夫的妻子这时也回过神来,她一眼看出了宁书尧身份不凡,害怕自己那口子一张口把人得罪了,于是赶忙抱着孩子走过来说道:“我家这口子说话直,您别往心里去。您可能还不知道,这里马上有尸人要来了,我们这也是急着逃命。”
宁书尧抿了抿唇,表情仍是一成不变的淡漠,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照本宣科般死板地说道:“你背上的老人家哮症犯了,再不救,会死。”
李屠夫这才回过神来,他连忙把自己老爹放下来,待看见亲爹涨得青紫,气都快要喘不过来的模样时,顿时慌了手脚,连声道:“他媳妇,快把咱爹那药拿出来。”
李屠夫的妻子也急了,抱着孩子道:“你忘了,那药瓶子出来的时候磕着了,药早洒了!”
“那……那咋办?”李屠夫慌的不知作何反应了。
“你把他放下来,我能治。”被李氏夫妻忽略了半天,当了半天背景板的宁书尧出声说道,只是那声音听起来仍旧是那么古井无波,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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