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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天时、地利孤都不占优势。不过,如果有子桓兄相助,孤还算占一个人和。”
“我?”曹丕诧异的看着孙绍,心道这竖子又给我挖坑了,我要是能剿灭管承,哪里还要来求你?有张辽在,陆上作战绝对有把握,但下了海,那和找死没区别。这小子不会是想把我诓到海里去收拾吧?
“正是。”孙绍笑得很诚恳:“魏王殿下是当世的用兵名家,三十年纵横天下无敌手,刘备之流望风而逃,可是管承却不一样,魏王对他束手无策,这其中的区别子桓兄想必分得清的吧?”
曹丕苦笑一声:“我倒是想立这个功,可是我没有这本事。”
“所以孤要和你合作啊。”孙绍一拍胸脯,笑得更热情了。
曹丕虽然心动,还没有失去理智,他谨慎的说道:“愿闻其详。”
孙绍笑了笑:“孤有一个禁海之策呈与魏王殿下,子桓兄看过吗?”
“看过。”曹丕摸着胡须考虑了一下:“殿下是说禁海,然后诱其上岸,殿下以水师截其后路,水陆并进?”
“高明。”孙绍一拍大腿,大声赞道:“孤就说子桓兄有用兵天赋嘛,我越国君臣想了好久的法子,到子桓兄这里却是一语道破。”
曹丕明知孙绍在是忽悠他,但心里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小得意,奉承话人人爱听,就连圣人也不例外,何况曹丕离圣人的境界还差得太远。既然不用他入海,他倒是放了心,打消了对孙绍的怀疑。他想了想,如果真能配合孙绍剿灭了管承这伙海盗,大小也是个功劳,总比空手而回的好得多。如果孙绍再意思一下,把主要功劳让给他,那他就能和曹植的军功相平了。
“只是……这样一来,战事恐怕会旷曰持久,魏王殿下身体不好,未必能为此事艹劳吧?”司马懿话中有话的提醒道。曹丕也有些担心,他不安的看了一眼孙绍,孙绍却笑笑道:“魏王殿下戎马一生,哪有这么容易生病,之所以贵体有恙,无非是因为烦心的事太多。子桓兄能替他分忧,他还有什么可烦心的?不烦心了,身体也自然就好了。如果子桓兄怕魏王殿下不允,那也没事,我让我从弟孙泰去一趟邺城。”
“孙泰?”曹丕迟疑了好一阵才想来,孙泰的母亲就是他叔叔曹德的女儿,随即他便高兴起来。不错,曹德就是死在泰山郡的,曹艹对他的遗孤一直很照顾,他的长子嫁给了夏侯渊的长子夏侯衡,次女嫁给了孙匡,以后再也没见面,最近怀旧,经常念叨起这个从女。如果让孙泰到邺城去一趟,说不定能让他心情好一些,多活一段时间。
“殿下思虑周到,外臣佩服。”曹丕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拱拱手道。
“无他,商人嘛,考虑的事情难免要琐碎一些。”孙绍笑盈盈的看着曹丕,手指捻了捻,意思是说,我的好处呢?曹丕暗自鄙夷了他一下,笑道:“如果此次功成,我愿意请魏王殿下将成山借给你做转运码头。”
“哈哈哈……”孙绍大笑,成山是青州东莱郡的最东端的一个小地方,如果是沿海岸航行,成山是无论如何也绕不过去的中转站,可以说是航海的人都知道的一个重要地点。曹丕把这个地方借给他,虽然说有点慷他人之慨,但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个很有吸引力的条件。尽管如此,他还是指着曹丕的鼻子说:“小气!”
曹丕一笑:“我听说殿下卖了三百口环首刀给臧使君?”
“有这事。”孙绍一点隐瞒的意思也没有。
“这……不太妥当吧?”曹丕故意做出不快的样子。孙绍却无所谓:“这是生意,一个愿买,一个愿卖,有什么妥当不妥当的?”
“那我要买,你也卖吗?”
“卖!”孙绍不假思索,随即又笑道:“不过,这价格……可贵。”他顿了顿,又说道:“而且,我不希望你拿我这刀在大汉境内作战,杀我大汉人,你要是去西域,我可以便宜一点,半卖半送也送,如果是打内战,嘿嘿,别怪我心黑手黑。”
曹丕脸一红,他的确是想用来打内战的。他一看到那些刀就心动不已,准备向孙绍多买一些,实在计谋不能解决臧霸的话,干脆就霸王硬上弓,没想到孙绍一句话就堵死了他的想法。在他看来,这其实是孙绍警告他:臧霸是我的合作伙伴,你不要想歪心思。
“当然不能是内战。”曹丕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就是说出征西域的事。”
“那行,到时候你给我发订单,我保证供应。”孙绍一摆手,不再讨论这个话题:“我们现在先讨论一下,如何联合青徐二州,剿灭管承这个大海盗。”
管承六十岁,一张被海风吹得默黑的脸上满是皱纹,大手大脚,中等身材,看起来很威猛,他撇了撇宽阔的大嘴,将孙绍的诏书扔在地上,不屑一顾:“老子是黄巾出身,不受汉朝天子的诏书,这个什么越王,老子更不认了。”
夏侯婴慢慢的捡起诏书,小心的吹去上面的尘土,尽量放慢了语气,用不太标准的洛阳官话说道:“将军以为就凭你这三四千黄巾军,几百条小渔船,就能抗拒越王殿下的兵锋吗?黄巾军?黄巾军最强的时候早就过去了,现在大汉中兴,苍天还没死,可是你们那黄天在哪儿呢?”
管承勃然大怒,呼的一声站起身来,戟指大喝:“竖子敢尔,欺老子的刀不利吗?”
“将军的刀利不利,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你的刀再利,也利不过越王殿下的刀。”夏侯婴面不改色,淡淡的说道:“我夏侯婴虽然只是一介匹夫,但是既然敢千里迢迢的跑来见将军,当然是做了万全之策的。你可以杀了我,但是你要做好迎接越王殿下怒火的准备。将军,两国相争,不斩来使,你既然说自己不受大汉天子的诏书,要与越王殿下平起平坐,却连这点道理也不懂吗?”
管承张口结舌,他是个大老粗,打仗还有一套,要论口才,他哪里是夏侯婴的对手。可是他又不能落了面子,便强自镇静的冷笑一声:“区区一个使者,杀了便杀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是你不了解我家大王。”夏侯婴见管承软了下来,更有底气了,他挺起胸,大声说道:“我家大王爱民如子,谁要是欺负了他的子民,他向来是不敢善罢甘休的。我等作为使者奔走四方,自然知道凶险,出发之前,大王已经让人安排好我们的家小,万一有什么意外,不仅家中的父母妻儿无生活之虞,他还会为我等报仇雪恨,首恶者必杀之。”
夏侯婴真真假假的一顿吹,把管承说得心里七上八下的,有心杀了夏侯婴这个利口竖子,可是又怕孙绍真如夏侯婴所说是个极其护短的人。再说了,孙绍的大军已经到了徐州,难保他没有向北的意思,既然天子封他为海上之王,他要想在孙绍的地盘上混饭吃,多少要给点面子。
当然了,给面子归给面子,这投降就免谈了。三十年的草头王当下来,管承没有兴趣给任何人做属下。
管承最终还是没有敢杀夏侯婴,他把夏侯婴赶走了,然后清点了行装,入海暂避风头。包括他在内的所有人都觉得,孙绍虽然是天子封的海上之王,在南海、东海的战绩也的确不错,但是这里是渤海湾,他们才是地头蛇,只有他们对海中大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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