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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他又没立过什么功,怎么就成了戏口这样重要位置的驻将,实际上晋宗能够做到这一步,完全是因为他是孙权的故将,孙权相信他。后来不知为了什么原因,孙权下诏切责了他,结果晋宗一翻脸,连人马带城池一起投降了魏国,这不仅是一座城池和人马的事,更是在孙权脸上扇了一大耳光,孙权为此气得差点昏厥过去。
那么,孙登要想继位做吴王,他手里如果没有能镇住局面的兵权能行吗?他能从孙权那么继承到兵权吗?这些兵权连孙权自己都不能完全掌握,又怎么才能传给孙登?
孙登要想坐稳吴王的宝座,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抓紧机会建立自己的兵权,而要建立兵权,只要手中有了实力,才有可能震慑别人,才能做到以重驭轻,不至于一轰而散。最不容易让人找到把柄的机会就是打仗,江东几乎所有的将军都是通过战斗积累自己的实力的。现在天下太平,交州之战是天赐良机,而谢景却没有及时提醒孙登利用这个良机,只是报告孙权了事,这不是失职是什么?诸葛恪又怎么能不愤怒?
听了诸葛恪的分析之后,孙登恍然大悟,谢景更是愧不可当,他垂下头,一声不吭,恨不得自己抽自己两个耳光。
“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大王一旦决定对交州用兵,主动请战的人肯定很多。因为交州是山林多,而丹扬的山越兵最擅长的就是山林战,我吴国的将军有几个不是以山越兵为主?”
“可是,我们没有兵啊?”孙登为难的说道:“其他的将军如果去交州,他们可以带着自己的人马去,我呢,我什么也没有啊?难道让我空手去?”
谢景虽然很难堪,可是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担心:“元逊,战事凶危,以太子之尊亲临战阵,万一有所不测,那将如何是好?”
“太子去交州是指挥战斗,并不是要他亲临战阵,以我之见,他坐镇合浦就行,临阵厮杀这样的事情,当然是交给我们去做。”诸葛恪早有准备,他又转向孙登道:“王后与步夫人一直相处得很好,步夫人无子,她不会成为太子的敌人,所以,太子可以借助步骘手中的力量,另外,太子也可以向越王求助,就算他不帮你,只要他不为难你,这件事就算是成功了一半。”
“那谁领兵出征?”孙登还是有些犹豫:“周循?”
“他不行。”诸葛恪一摇头,挺起胸膛:“臣不才,愿为太子冲锋陷阵。”
看着眼神灼灼的诸葛恪,孙登忽然笑了:“元逊,令尊左将军知道你来吗?”
诸葛恪的眼神有些慌乱,犹豫了片刻道:“没有,我来得匆忙,没有时间通知他。”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