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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一根草是不是可以吃肉这个问题。
不说猪笼草这种作为一个植物却能够消化动物蛋白质的奇葩了。
作为一根正常的蒲公英,这还是吃不了肉的。
但是,萤草毕竟是一根变成了妖怪的蒲公英。
虽然可以依靠光合作用生存,但是吃那么一口两口肉这个还是能够做到的。
不然这个世界岂不是太令人悲伤和遗憾了么。
姑获鸟满脸黑线地,丢给萤草一句“那你好好养伤,我去给你找肉了”之后扶着墙离开了。
萤草满意地入定。
因为有了“养伤好了之后可以吃肉啦”的打算,这次短暂的为了养伤而来的闭关,并没有那么的难熬,甚至于养的还挺舒服的,所以萤草提前出关了。
然而,她还是太高估了这个地界的平民百姓的生活水平。
一顿肉来的没有特别的容易。
这个年头的平民能填饱肚子那都是侥幸,什么吃饱肚子偶尔有肉那更是想都别想,真的要吃肉的话,除了自己打猎这一手段之外,也只能去最近的贵族家里拿来主义一番——但是很遗憾,最近的贵族那住的相当之远,即便是姑获鸟不介意一来一回,那萤草也是必然需要等的花儿都谢了的。
并且话说回来,姑获鸟倒也不是懒得一来一回,主要问题是……
萤草虽然说了她打坐调息的时候谁来都会被直接震死,但这么直接抛开因为姑获鸟自己反应过度才受了伤的萤草出个半个月的远门,姑获鸟也实在是有点不放心。
并且这一来一回……
那肉还能吃?
所以,她也只是进山拎了几只活山鸡几只活鲤鱼回来了。
都是肉嘛,没毛病。
提前恢复的萤草好容易等到了肉肉们,蹦蹦跳跳去做饭了,而当天晚上……吃的是叫花鸡,小鸡炖蘑菇和清蒸鲤鱼,连带萤草地取材找了点野菜弄出来的配菜,还特地拎了一只山鸡去不远的宿屋那里换了一瓶子酒。
吃了第一口肉的时候,如果要形容起姑获鸟的心情,那大概是……幸福的都要哭出来了。
她似乎懂了为什么萤草要执着的吃肉了。
要是所有的肉都是这种感觉谁不喜欢啊!
小萤草你这手艺可以封神了!
萤草给姑获鸟满上,笑道:“喝酒还是这么喝比较有意思。”
她递给了姑获鸟一个小巧的酒杯。
姑获鸟觉得萤草的意思大概是如今好歹有了嘴唇,不再需要用鸟喙来吃东西各种不方便了,便也是垂眼一笑,接过了酒杯,与端着酒杯的萤草碰了一碰,说:“我应当谢谢你。”
“什么啊~”萤草却没有在意姑获鸟的反应,自己看着肉看的都双眼发光了,一抬手把酒灌了下去,那心情当然也是相当之好,拿起筷子夹了块肉,“该是我谢谢您才是,我这速度反正是抓不到野味的,有酒无菜那有什么乐趣。”
姑获鸟:……
这个小傻子。
我明明谢你的,是你给了我这张脸,让我今后能用正常人吃饭的状态吃东西,能接近那些孩子并且不会被孩子推开,能不被当做异类对待,能好好活在这个世界上。
你却理解成了这顿肉!
不过,现在萤草双手正在拿着野*腿啃的十分开心,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这么眨巴眨巴地看着自己卖萌,嘴角上还有些许油光。
姑获鸟总觉得,萤草应该是知道自己在谢什么的。
但是她是不想聊这个真的说起来,自己绝对是穷尽一切都无以为报的事儿。
不过也是。
有什么好聊的呢?
都已经无以为报了不是么?还强调你对我有多大多大的恩德,那多没品啊。
并且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我们应该已经是朋友了。
你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居然没有妖怪应当有的传承记忆,那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你。
同样的,我需要有一张脸但是狠不下心冒着变成杀戮机器的风险去觉醒,你能帮我,那也会竭尽所能帮一把。
朋友之间互相帮助,还需要额外说点什么谢谢的么?
姑获鸟最终是洒然一笑,端起了酒杯,看着萤草吃肉。
酒酣耳热之时,萤草终于喝到位了,在啃完了鸡腿之后,终于后知后觉好像想起来什么一样,随手抓起一块准备在边上用来擦手的巾帕随便擦了擦那泛着油光的手指,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了一个包袱出来,推到了姑获鸟面前。
憨笑道:“险些忘了,我提前出关之后等姑姑等的无聊,随便做的,送您。”
是不是随便做的这还没有很重要。
重要的是……
那个包袱上,有一个清晰可见的,因为萤草擦手擦的没有很干净,所以留下来的,一个油手印。
姑获鸟:……
能先把手擦干净再说话吗?
我们认识了多久啊你在我面前这么随意!
好吧……
姑获鸟还是不得不承认,其实萤草这么随意,倒是颇有一股把她当自己人的感觉。
心里面的想法颇多的姑获鸟,还是很给面子地拆开了那个包袱,并且默默嘀咕着这小丫头能送什么东西出来。
拆开包裹的瞬间,姑获鸟眼睛都转不开了。
惊艳!
那是一套华服。
这地方对布料没有特别讲究,贵族能选择的布料都有限,鸟姐姐作为一个妖怪,要想分清楚这布料具体是锦是缎是丝是麻,实在太难为人了。
至于式样……依旧是中原服饰,最正常的上身小袄下身长裙,一点幺蛾子都没有的那种。
但是从颜色上看已经漂亮的不行——主体部分是纯净得如同天空上的白云的颜色,到了衣角袖口的时候是绚烂如日光的金黄,而裙子最上面一样是纯净的白,垂到地面上,一样是炫目的金黄,这也不是撞色的设计,而是半点不嫌麻烦地用了渐变色。
小袄和裙子之外,还有一件腰带一件披肩,披肩是刚好和那衣服对应的渐变色,最中间是雪山上万年无人踏足的冰雪一样的洁白,到了披肩末尾是耀眼的金黄,腰带是那种初春时节杨柳枝头上再浅淡不过的嫩黄,上面倒是没有什么太复杂的绣工,但其实这种极简的风格已经够了,至少和衣服很配套。
姑获鸟深深吸了口气。
“小草儿……这到底是哪里来的衣裳?”
萤草现在已经是接着用手拿起了鸡翅膀吃的很是开心,打了个酒嗝,笑道:“我做的呀。”
“额?”姑获鸟一脸懵逼。
萤草一族……居然还有做衣服的技能?
“等您回来的时候无聊,用炼器之术随便弄哒,如今我修的也是精道了,对草木抽丝什么的简直不能更熟练,嗯,材料是树皮经络弄出来的。”
萤草吃着鸡翅膀,已经到了最后让肉和骨头分离的部分,嘴里含着肉和骨头说话,那声音听起来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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