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2017.3.4(第1/2页)一根假萤草[阴阳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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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要告诉你有没有妹妹。

    这个问题……

    晴明一问出来,就已经决定了不管那阴阳师说了何种程度上的“原因”,他都没打算给个什么答案。

    嗯,他没有妹妹。

    不管是他父亲安倍益材的正夫人,还是他自己的生身母亲葛叶,都没有成功给他造个妹妹出来。

    而他认识的人里面,都有自己的身份,总不至于用安倍晴明的妹妹这个幌子。

    至于认识的妖里面……唯二能收发自如身上妖力,让阴阳师也好人也好,都把她当个人的,第一是玉藻前,第二就是萤草。

    不过玉藻前即便是骗,那也一定不会说自己是个妹妹啥的,别的都不说了,光辈分就对不上,玉藻前自己会别扭。

    至于萤草……如果是她的话,在不知道萤草到底是个什么打算之前,就不太方便这么随便拆她的台了。

    最终,在听了那阴阳师掰扯这这那那的,包括“她在打石距但是这样并不安全啊管好你家妹妹啊”,“她有可能和妖寮混到了一起这样一点都不好”,“你妹妹长的好好看我有个好朋友想问问嫁不嫁”之类的理由或者原因,晴明都是一概微笑,然后,只说了四个字——

    不告诉你。

    调皮的一比。

    那阴阳师见晴明这边反正是不会提供什么太有意义的消息了,也只能告辞而去。

    不过也不是晴明不说就完全没有办法的,毕竟世上总没有不透风的墙——平安京之内与安倍家关系不错的家族也不少,安倍家也有各种仆从侍女,问一问不就知道了,那么一个大活人,所用的衣料食物脂粉奴仆,过女儿节的时候安倍家有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那都是可以查出来的事情嘛。

    ——

    那阴阳师自己去调查安倍小姐的事情暂且不言,而萤草这边,又离平安京近了一些,依旧是暂时住在一家已经废弃了的民宅之中。

    她毕竟不是个真正意义上的无知少女,这种被人名为保护实为押送的状态,总不至于能安安心心睡下去。

    在榻上躺平,也不过是闭目养神而已。

    而本就没睡的萤草在黑暗之中皱了皱眉,她突然之间就感觉到,似乎那么一人,朝着自己的房间走了过来。

    没有拿式神出来,只有他一个人。

    这是在做什么?

    或者说……是什么事情,非得让一位阴阳师,这大半夜的来自己这么一个未婚女子的房间?

    萤草舔了舔嘴唇,想到了一个令人浑身发颤,但是又真实的不行的结论——

    迷。

    奸。

    萤草知道,现在他们对自己到底是不是晴明的妹妹一定有所怀疑,但是不管是与不是,都不影响他们来做这件事,对他们都有好处。

    首先,如果自己真的是晴明的妹妹,以晴明在阴阳术上的造诣,和在传统阴阳师之中的地位,不管是谁娶了他的妹妹,那今后一定是前途无量,迎娶白富美一定能够带来人生巅峰。

    但是同时,就自己这么个背景,这么个阴阳术修为,没任何理由会看上这群阴阳师。

    #有本事你们也单挑那么多石距呀#

    所以,唯一的办法也就是趁着自己现在身体状况还没有完全恢复,那个强大的哥哥安倍晴明也不在自己身边,赶紧迷晕掉,然后生米熟饭。

    这年头的姑娘家,身体被男人碰了,哪里有不嫁的道理呢。

    其次,即便自己不是晴明的妹妹,那就是个敌军了,做什么都不会受到谴责的。

    这样的话,进可得阴阳师新秀的妹妹,退那至少也是得了一个能卖萌会阴阳术的优秀女孩子,怎么样不好呢。

    到底还是个小姑娘,想到这种事还是有些坐不住,她只能是相当不放心地叫了一声“茨木”。

    袖子里的茨木,也“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在,也没休息。

    ——这两天他也不敢好好休息。

    现在的茨木也才熟悉了萤草给的法诀,身上的妖力绝大部分依旧暴躁的不行,是以萤草也没有解开他身上大部分妖力的封印。

    弱鸡状态的茨木虽然没法打了,但对这个世界的思维逻辑怎么说都比萤草熟悉一些,总不至于让她真的抓瞎。

    毕竟萤草这在刀尖上跳舞……不,在刀尖上作死的德行,让他也没法安心,至少……他如果能保持神志清醒的话,若是一不小心穿帮了,他能和萤草一块儿想点办法补回来,总不至于死的迷迷糊糊。

    知道了茨木还醒着,因为法力还未完全恢复,手上能掌握的力量终究不多,难免心里有点害怕的萤草,不知怎么的,居然奇异地冷静了下来。

    在极度地寂静之中,萤草感应到,那阴阳师在可以拉开自己房门的位置,停住了。

    然后是一句低低的“急急如律令”,似乎是放出了一个式神。

    然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窗户被打开了一个小缝。

    那是一个象鼻状态的玩意儿,直接喷出了紫色的迷烟。

    才闻了些许,萤草就迅速地屏住了呼吸。

    这是食梦貘的迷烟。

    且似乎喷了一次还不太够,她能感觉到那阴阳师甚至放出了座敷供火,看样子还想多来几轮。

    大晚上的,一个小姑娘的屋子外面,来了个年轻男人,那男人二话不说就想把那小姑娘迷晕,再之后想要做的事情……

    那就真的很禽兽不如了。

    萤草迅速琢磨了一下现在自己能用的手段,然后恨恨握紧了身下的床单。

    蒲公英不能用。

    大威力的法诀因为法力还没休养过来暂时不好用。

    萤草咬咬牙,袖子一动,把茨木放了出来。

    这时候妖力全然被封印了的茨木,别说鬼爪子和头上长角了,他现在看起来甚至根本不会让人误会成妖怪。

    清秀的不行的美少年,身上半点妖力都没有,画个妆出去勾引谁都不成问题的那种。

    被召唤出来的少年郎并不知道萤草这是要做什么。

    才要开口问,却也知道不能弄出不该有的声音来打草惊蛇。

    黑暗之中,萤草握到了茨木的手,然后把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衣领口。

    随后直接打了一个响指,点燃了屋子里的灯。

    同时响起来了那小姑娘仿佛要被什么人欺负了乃至于有那么一点点的要急哭了的声音:“啊啊啊你是谁!!”

    那大半夜来妹子闺房的阴阳师才打算让自己那堆效果命中堆到了丧心病狂程度的食梦貘再喷一轮迷烟,听到了这一声几乎以为自己暴露了的时候,屋子里灯光突然亮起,一个男人的身影被投射到了窗户上。

    原来还有人捷足先登了?

    那好的很啊,自己现在进去就是英雄救美了!

    那阴阳师直接就破开了门,然后就看到了花容失色的安倍小姐,一头青丝软软垂在身后,气的浑身微微颤抖,一双眼睛如同受惊了的小鹿一样看着面前的独臂男子,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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