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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窄的走道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哀嚎声,到处都是支离破碎的肢体器官,用炼狱来形容也不为过。娑罗一身灰色的袍子早被血液染红,此刻拿着红色伞枪的她正快速地解决着一个个冲上来的敌人。
当一个个长相扭曲怪异的人冲上来被她用伞击或者枪击击中并发出哀嚎声时,娑罗感觉到夜兔之血正在被点燃,一股莫名的兴/奋燃得正旺。胸口处传来的阵阵满足与快感让她此刻不想考虑与杀戮无关的事情,于是顺从本能的她丢掉伞,选择赤手空拳对阵拥有压倒性的人数的敌人。
会有这样的局面,还得从一个小时前鱼头人将娑罗带到春雨分部时说起。
她本来没相信鱼头人会那样乖乖妥协,只是没想到那个草包竟然是春雨分部的的一个小干部,大概算是个老三老四的地位。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听到自己手下被人欺压,作为第一把交椅的青蛙头星人暗示鱼头人把什么都不知情的娑罗带到“迷宫”。
于是也有了上面大屠杀的场景,被放出来的多是一些奴隶。上面放了命令,除了杀死娑罗,他们别无选择,所以倒下一个,仍有数以千计的人蜂拥而上。
娑罗本有实战经验,对付怪物很有一套,所以解决这些杂碎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虽然奴隶不少,但也经不起她这么杀啊!
所以在闭路电视里看到“杀狂”了的娑罗,青蛙头人和鱼头人都开始紧张起来了。而剩下几个干部也都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明摆着的是引火*啊!
其中一个干部,在看到某个画面的时候忽然站起来,指着屏幕上灵活跳动的人,张大了嘴好半天
说不出话来。其他人见他这样,也紧张得不得了。
只见屏幕上的娑罗忽然停下来,背对着监控器,监控画面也定格在这一幕。
“我,我想起来了!”那个干部惊恐万分,“这、这肤色,刚刚拿的雨伞……天啊,这不是夜兔吗?”听他这么一说,众人把目光锁住屏幕上的娑罗。由于背对着监控器,所以众人只能看到娑罗白皙的脖颈和在各种颜色血液下偶现的白皙的手臂肌肤在黑暗的走道撸发出的幽白的光,好似吸血鬼一般邪魅。
在众人呼吸一窒的时候,娑罗好像背后长眼了一样忽然转过头来,对着在场的人狰狞一笑。
这诡谲的笑容让所有人不寒而栗,差奋袖出臂,落荒而逃。
“怎、怎么办?该不会是第七师团查到了什么了吧?”鱼头人慌慌张张地对着青蛙头问道。
“不可能,钩狼团长说我们走私的事情已经用关系压下来了。”青蛙头也很害怕,但上级确实是这么告诉他的,此时双方互利并且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没理由对方会弃自己不顾的!
人已经杀的差不多了,娑罗看着前方犹豫着不敢上前的奴隶。
一瞬间,她因为杀戮而染得猩红的眸子恢复成常态的浅紫色,她甩甩手,白净的小脸又恢复了赝本平静的神情,仿佛刚刚杀了一整条道的人并不是她。
这时,娑罗走向奴隶堆。
每向前一步,那些人向后退几步。
冷着眼,她的声音里带着些许隐忍的沙哑:“你们,知道管事的在哪吗?”
听到“大魔头”发话了,那群人不管听不听得懂全部一致疯狂摇头。
见状,娑罗若有所思地说道:“是语言障碍么?”
打量了那群衣衫褴褛的奴隶,见他们没有战意,多少也猜到他们只是炮灰,也不打算再为难这些人。然后摊摊手,“嘛,路自己闯行了吧。”
说着向后走去,找回自己的伞,走到狭窄走道的一边,抡起拳头对着墙壁是一拳。
“轰隆——”仿佛像是地震,整个基地都处于摇晃中,墙壁被严重毁坏。
在浓烈的烟尘掀起时,一干奴隶看着娑罗没入巨尘之中,没了身影。
他们,自由了吗?
————
“他娘的,这什么乡下破地方!”阿伏兔极为粗鲁地吐了口唾沫,然后踹飞一块巨石,接着巨石这么打中了前方的一个比别处要华丽的建筑的大门。
大门这么不华丽地被打了一个大窟窿,阿伏兔耷拉着死鱼眼看着建筑上面标有春雨的特别logo后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这年头的小鬼拉屎都不擦屁股,这可让他们这群大叔忙坏了啊!
越想越不开心的阿伏兔想起自己这几日马不停蹄地飞到这个偏远的星球只为了把这里的几个垃圾清理掉,心里不舒坦。
然而在通往高层所在腹地的路上,到处都是落荒而逃的人,穿着华丽的、衣衫褴褛的都有、
尤其是一些还拿着武器到处杀人的,阿伏兔本想着不惹事躲过行,但对方是缠着他不放,最后他只能一边思考路线一边杀掉挡道的人。
然而想着想着,走着走着,在到达那几个所谓的干部所在的办公室的时候,看到一个个子不算特别高的少年坐在正中央的真皮沙发上,两侧匍匐着他这次要清理的目标们。
看样子对方也是夜兔,难道那个混蛋小鬼故意耍自己吗?
可是没必要啊,逼迫他来的时候还打断了他肋骨了啊。
而且看样貌,他也不记得他们团里有长这样夜兔。
“喂喂,你是哪里来的混小子?”阿伏兔依旧一副土匪的样子,流里流气地向前走去。
在看到阿伏兔的时候,那几个人仿佛像看到了救世主一样对着阿伏兔扑过来,抱大腿的抱大腿,擦皮靴的擦皮靴。还很谄媚地说道:“阿、阿伏兔副团长?你能大驾光临真是我们的荣幸啊!”说着还恶狠狠地瞪了娑罗一眼,“这个黄毛小子刚刚擅闯我们分部,不把春雨看在眼里,快点给他点颜色看看啊!”
娑罗默不作声,打量着阿伏兔。
阿伏兔感受到娑罗的打量,也看了过去。
接着看也不看脚底下的那几个人,拿起伞对着他们是又敲又打的,几个人的很快血溅当场、大气没出这么死了。
娑罗也不恼,站了起来,看着阿伏兔:“杀了他们,不怕我杀了你?”
“本来是来清理垃圾的,不然我可能会被某个小鬼剥了皮。”阿伏兔丝毫没有把娑罗放在眼里,但却也留了一条后路,毕竟像神威那样实力强劲的夜兔小鬼太多了,他不能一竿子打死地认定小鬼都是菜鸡。
“哦?”娑罗饶有兴趣地说道,“这么说你也是和春雨有关的人咯?”
“小孩子应该回家喝妈妈的奶,别在这里装成熟。”阿伏兔看不惯这种年纪不大却自傲得像他们团长那么欠打的小鬼。
“你讲话还真是粗鲁呢。”娑罗轻笑,下一秒一派平静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只见娑罗伸手向阿伏兔攻击过来。阿伏兔拿起伞一挡,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喂喂,都是夜兔,有什么话我们可以谈谈嘛,何必刚见面打打杀杀呢,大叔我最看不惯的是你们这些中二的小鬼了。”
见阿伏兔以闪避为主,娑罗也没了战意。
看着阿伏兔,她也赞同地点点头:“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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