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只有更倒霉(第3/4页)重生之侯门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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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花几乎是拖着丹蔻在走,算她再心急也没法加快速度。

    秦绾也不着急,慢吞吞地配合着她们的步伐,到达秦桦的院子时,远远地听见秦建云暴怒的大吼,以及张氏的哭喊。

    一进门,只见一个贼眉鼠目的男人被五花大绑在一边,由两个侍卫看守着,而院子里摆了一张长条椅子,秦桦只穿了中衣,被侍卫按着趴在椅子上,另有两个侍卫举着板条,一脸的尴尬。

    侯爷说要行家法,可夫人扑在二公子身上,他们怎么敢真的打下去?

    “这是怎么了?”秦绾好奇道。

    “绾儿怎么也来了?”秦建云见了这个近来最看重的女儿,不由得缓和了几分怒气。

    在边上苦劝良久的秦珍见状,虽然有几分嫉妒的酸涩,但也不禁用希望的眼神看向秦绾,希望她能先消了父亲的怒火再说。

    “刚好在母亲这里,听这丫头跑过来心急火燎地喊着爹爹要打死二弟了。”秦绾指指丹蔻道。

    “多嘴的丫头,拉出去杖毙!”秦建云被张氏又是哭喊又是撒泼激起的一肚子没法发的怒火一下子找到了宣泄口。

    “老爷饶命!”丹蔻原本站立不稳,闻言更是直接瘫倒在地,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求道,“二公子救命、大小姐救命啊!”

    “鬼哭狼嚎什么?拖下去!”秦建云暴怒。

    “是。”一个侍卫赶紧上来拖人。

    “大小姐饶命!”丹蔻这时候动作倒是敏捷了,扑过去一把抱住秦绾的腿,死活不松手。

    侍卫怕伤到了大小姐,也不敢硬拽她。

    “父亲,丹蔻并不是签了死契的丫头,打死对侯府名声不好。”秦绾淡淡地开口。

    秦建云脸色一动,冷哼道:“还不滚!”

    “是,是,多谢老爷,多谢大小姐。”丹蔻又磕了几个头,赶紧退到一边,不敢发出声音了。

    “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夫人扶起来!”秦建云又怒道。

    几个丫鬟仆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迟疑着往张氏那边走,不过脚步都很慢。

    “老爷若要打死桦儿,不如先打死妾身吧!”张氏紧紧抱着秦桦不放手,声音凄厉。

    “娘,我冤枉啊!”秦桦也放声大哭。

    “闭嘴!”秦建云被哭得脑仁子疼,一声怒吼。

    “爹爹消消气。”秦绾微笑着上前,扫了一眼躲在最后面看热闹的执剑,一手轻轻抚着秦建云的背让他顺气,一边又道,“爹爹这般喊打喊杀的,二弟倒是做了什么让爹爹这么生气?”

    “你倒是自己问他!”秦建云气呼呼道。

    秦绾看过去,又看看被绑在一边的男人,一扬眉,惊讶道:“这个是今天闯进来偷东西的贼?怎么在二弟院子里,总不能是二弟勾结贼人才让爹爹雷霆大怒吧?”

    “你放屁!本公子怎么可能勾结这种毛贼偷自己家!”秦桦抬起头来,怒视着她,可惜披头散发衣冠不整,还一脸眼泪的,实在没有威势,只觉得可笑。

    “放肆!”秦建云的声音比他更响,“怎么跟你大姐说话的?书院里先生教的礼义廉耻全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面对父亲的盛怒,秦桦顿时缩回了张氏怀里去。

    “你教出来的好儿子!”秦建云又指向了张氏,“真是慈母多败儿!”

    秦绾一脸茫然,又看向秦珍。

    秦珍是和张氏一起来的,想必应该知道怎么回事吧。

    “大姐……”秦珍脸上发红,欲言又止。

    她是没办法了,母亲也劝不了父亲,不得不把希望寄托在这个素来不和的姐姐身上,可是……那种事,她一个女孩子怎么说得出口?

    “到底怎么回事?不说清楚我怎么劝父亲?”秦绾轻声道。

    “这个……”秦珍咬着牙,小声道,“是、是在……桦儿房间里……发现了一些、一些不雅的东西……”

    “这点小事?”秦绾不禁笑了,转头又道,“爹爹,我们家又不是那么古板的酸儒家,二弟这个年纪了,好奇之心自然会有,看点话本子和那种图画什么的,不过是少年风流,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你看梅家那几个天天泡在青楼楚馆里那才真要气死他们爹娘呢。”

    “……”秦建云无语地瞪她。

    “哪里不对吗?”秦绾转头去看秦珍。

    秦珍一脸的尴尬,怎么好说秦桦房里的不是什么小黄书,而是……女子的贴身小衣?

    “那这个小贼又是怎么回事?”秦绾得不到回答,又看了一眼那个男子。

    “大小姐……”执剑尴尬地开口道,“是属下追贼,这家伙慌不择路躲进了二公子的房间,属下一时情急,生怕他拿二公子做人质,……一个不小心,打烂了二公子的柜子。”

    “是啊是啊。小的是想弄点值钱的东西换点赌资,和二公子以及那位杏儿姑娘毫无关系啊!”那小贼闻言,连连点头。

    偷东西他认了,可要是被卷进这种豪门大族的家丑里去,那真是几条命都不够赔的。

    “杏儿姑娘?”秦绾疑惑地看了一眼秦桦院子里的几个丫头,那眼光分明是以为秦桦是和丫头在鬼混的时候被撞破了。

    “桦儿院子里没有一个叫杏儿的丫头。”秦珍板着脸道。

    “怎么没有?那肚兜上还绣着名字呢!”小贼急道。

    “闭嘴!”张氏怒斥了一句,又哭道,“老爷,桦儿一向听话,怎会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来?”

    “那些脏东西难不成是自己跑到桦儿房里去的?”秦建云怒道。

    “这……”张氏脑中急转,脱口道,“定然有人陷害桦儿!那些东西也一定是有人故意放进去的!”

    一开始是灵机一动,但说到后来,连张氏自己也信了自己这话。

    “对,爹爹,孩儿冤枉,那些东西怎么来的孩儿真的不知道,而且孩儿也不认识什么叫杏儿桃儿的姑娘啊。”秦桦是真的感觉冤枉。

    “陷害你?你一个半大的孩子,谁用这种手段陷害你?”秦建云冷笑道。

    秦桦一滞,猛然间看见秦绾唇边一抹淡笑,顿时热血上涌,一手指着秦绾道:“她!是秦绾陷害我!她手下有高手,往孩儿房里塞点东西自然轻而易举!”

    “你干的那种肮脏事,居然还往你姐姐身上泼脏水?”秦建云气得大喊道,“打!打死这个孽畜,夫人要护着,一起打!”

    “父亲!”秦珍脸色大变,急道,“桦儿也是口不择言,不是存心的!”

    “爹,女儿想问问,东西是在哪里找到的?”秦绾淡定地问道。

    秦建云没说话,转头看执剑。

    “这个……是衣柜,没错吧?”执剑挠挠头,又看了秦桦一眼。

    秦桦无言,这个没法辩驳。

    “衣柜……我记得今天晚膳时二弟不小心污了衣裳,回房去换过了一件,要是真有人陷害,想必那时候是没有的,是不是?”秦绾问道。

    “当然没有!”秦桦怒视她。要是当时有这鬼东西,早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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