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扒了裤子再打(第2/4页)重生之侯门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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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秦绾放下茶杯起身。

    还是何金硕会看眼色,赶紧在公堂最上方又加了一把椅子。

    李暄拉着秦绾坐下,扫视了一圈,这才开口道:“既然如此,择日不如撞日,当堂审一审那些刺客吧。”

    “是。”闵行远答应了一声,脸色却更苦了。

    宇文雄在刑部大牢躲了一个多月不说,连宇文靖和兰桑郡主嘴里,也没审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这绝对是刑部失职了。

    很快的,刑部的公人先将宇文靖和兰桑郡主压了上来,不过,两个人的待遇却是天差地别。

    兰桑郡主毕竟是真正的北燕郡主,又是个女子,看上去虽然有些狼狈,但并没有什么外伤的痕迹,倒是宇文靖,他虽然姓宇文,自称是郡主之师,可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身份,连一起被擒的北燕人也只知道那是个沉默寡言的乐师。加上他武功高强,危险性很大,一进大牢被刺穿了琵琶骨,又被严刑拷打过,虽然出来时用冷水冲了冲,但依旧是血淋淋的极为恐怖,连兰桑郡主都不禁尖叫了一声。

    “怎么,郡主连自己师父都不认得了?”秦绾嘲讽道。

    “师父?”兰桑郡主楞了一下,狐疑地看过去,似乎想从那张满是血污的脸上看出一点痕迹来。

    “真是冷漠呢。”秦绾“啧啧”两声,摇了摇头。

    “算是师父,也是他先抛弃我的!”兰桑郡主怒道。

    “跪下!”押送她过来的公人立即在她膝弯处踢了一脚,强迫她重新跪好。

    “我是郡主,你们不能动用私刑!”兰桑郡主挣扎道。

    “怎么,这个女子没上过刑?”李暄缓缓地开口道。

    “哪儿能呢。”闵行远苦笑道,“这是刺杀圣上的刺客,谁还在乎她北燕郡主的身份,只是这丫头身上很有些古怪。”

    “哦?”李暄一挑眉。

    “用刑轻了,没什么效果,可用刑一重,她晕过去。”闵行远道。

    “晕过去?”李暄诧异道。

    “找太医来看过,是真晕,大冬天的泼了一桶冰水都没弄醒,晕了两天后自己醒的。”闵行远说着,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看的人都觉得冷,可昏迷的人愣是动都不动一下,也是惊悚了。

    “这种事,可能吗?”李暄转头道。

    “我听说过。”秦绾点点头,却很有兴趣地打量着兰桑郡主,“那是一种熬刑的方法,当痛觉超过一定限度,身体会开启自我保护状态,让意识进入深度昏迷,冰水浇不醒也是正常的。不过……本郡主想问的是,用刑,你们只能想出让人痛的法子吗?”

    “这个……”闵行远被问住了。

    “郡主,我们也试过压沙袋、口鼻覆湿纸之类的,也是一样的,很快晕了。”何金硕抢着说道。

    堂下,兰桑郡主高抬着头颅,满脸的冷笑,让一众官员都很恼火。

    可惜,他们确实是拿她没办法,反而让她把最初的一点外伤都养好了。

    “窒息,本质上还是让身体的痛苦超过一个限度,一样的。”秦绾道。

    “你有办法?”李暄道。

    “当然。”秦绾嫣然一笑,“这个,正巧,本郡主最擅长了呢。”

    “请郡主指教。”何金硕讨好地媚笑。

    秦绾瞥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虽然这人有个糟心的小舅子,看起来平时也没少假公济私,不过宇文雄的事情上,从结果看还是功大于过了。毕竟,要是宇文雄按计划被送到了奉天府,说不定他早凭着刑满释放的文书逃离东华了,也等不到今天刚好被她撞见。

    “你有神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尽管使出来,算我是个小女子,也不会怕你!”兰桑郡主怒道。

    “说得好像我不是个小女子似的。”秦绾一耸肩,她们俩,算不上是欺负吧?

    不过,闵行远和叶云飞的脸色却有点怪异。

    确实,兰桑郡主只是个女子,真要对付一个女人的手段是很多的。可是……他们是堂堂的刑部啊!

    “放心,本郡主是不会把你丢进男监,或者送进窑子,也不会给你找两条发春的狗之类的。”秦绾微笑道。这些事,暗卫营可以做,刑部不可以做,毕竟是官府,一旦某条线被越过,会乱了秩序。

    然而,虽然她说的都是“不会”,但兰桑郡主只听着那一个个可能的选项,不禁白了脸色,色厉内荏地吼道:“你敢!”

    “怎么会呢?本郡主可是……最遵纪守法的良民了。”秦绾笑道。

    闵行远能当这么多年的尚书,自然是人老成精了,听得出来她的意思是只在律法之内行事,便放下了心,只等着看戏。

    “你准备怎么办?”李暄开口道。

    “嗯……那先打板子吧。”秦绾随意道。

    “什么?”众人都愣住。

    打板子?不是不可以,只是……是不是太简单了?打板子行了吗?

    “愣着干什么?打啊!还是本郡主的话不好使?”秦绾挑眉道。

    两个公人这才如梦初醒,一个将兰桑郡主压着趴在冰冷的地上,一个举起了板子。

    “对了,轻点打,打重她又该晕了,麻烦。”秦绾提醒道。

    “是。”负责打板子的公人应了一声,却满心郁闷。确实,打重了犯人会晕,可打轻了……有用吗?

    “啪!”不轻不重的一记板子落在兰桑郡主大腿后面。

    “秦绾!别以为这样会让我屈服!”兰桑郡主从地上仰起头来,目光中满是狠意。虽然她是郡主,可为了学武,她也不是没吃过苦的,这样打,打一百下她也不会有感觉的。

    “慢着。”秦绾道。

    “郡主?”那公人举着板子叫了一声。

    “我说你们,平时打板子都是这么打的吗?”秦绾问道。

    “啊?”众人全都茫然了。

    不这么打,怎么打?打板子……难道还能打出朵花来不成?

    “本郡主的意思是,现在让你们打宇文靖二十大板,你们也这样打?”秦绾毫不客气地一指宇文靖。

    “这个……”两个公人面面相觑不已,半晌才小心翼翼地道,“可是,犯人是个女子……”

    打板子,当然是要脱了裤子打的,要不然大冬天的犯人穿个棉裤什么的,岂不是作弊吗?毕竟,犯人也不全是从牢里提出来的,还有当场过堂的。可兰桑郡主是个女人,他们动板子之前,谁也没想到女人也要脱裤子啊?想想要流鼻血了……

    “你敢这样羞辱我?”兰桑郡主的反应显然也不慢,这一个多月来,她看别的犯人被打板子可不是一回两回。

    “没人羞辱你好吗?不过依法办事罢了。”秦绾漫声道,“以民告官要先打二十杀威棒,也没哪条律法规定了是女子来告不用打了是不是?所以,我东华的律法,对男女一向是平等的。女子犯法,与男子同罪。”

    意思是,没哪条律法规定了女子在打板子的时候要受优待,那凭什么男人要脱裤子,女人不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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