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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往饭厅的路上有一段无人的路程,甘天抓住这个机会快速地对疯子说:“刚才你不是问我那唯一的一种可能是什么吗?”
疯子点点头,甘天接着道:“其实很简单,不是天灾的话,那就只有**了。”
“**!”疯子大吃一惊,连忙压低声音道:“那这就不是我们可以管的事情了,应该叫警察来的。”
“随便你怎么办,反正这一顿我是吃定了。”
“确实我们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呢,对了,酬劳的问题怎么办?”
“自求多福吧。”
“到底是什……”疯子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几个端着金色托盘的仆人走过来,他立即识趣地闭上了嘴巴。现在的他已经相信,甘天比他更适合处理这种情况,自己还是老老实实地当保镖吧。
和许多富人的做派一样,阿鲁昂家里也是有着单独的饭厅,而且分为前后两个。前厅是供客人们等待的场所,那里有着不少充满艺术感的雕像以及经典的画作以供客人们无聊时的话题。显然这一次,前厅的作用是没有发挥出来的,最多也只是给仆人们一个缓冲的区域。
后厅则是就餐的地方,在一张最多可供十二人同时用餐的长桌上方,是三盏枝形的水晶样的吊灯。灯光反射在每个座位的水晶杯子上,闪闪发亮。在这里所有的餐具都不是普通的木制品或者是不锈钢之类的金属制品,而是有着琉璃色彩的昂贵合金。白桌布上点缀着温室玫瑰,恰如之前他们在客厅里所见的品种。金色的托盘里,是大堆的紫葡萄以及一些来自未知国度的奇异水果。
甘天他们来到前厅的时候,已经是有不少人在这里等待着了。除了他们已经认识的阿鲁昂、克丽丝、丽莎、拉维尼亚、还有一位他们从未见过的美丽妇人,想来就是阿鲁昂的妻子——索菲娅了。值得一提的是,他们皆是盛装打扮,非常正式地在对待着这次晚餐。对比之下,一身华服的甘天倒还没什么,一袭黑衣的疯子看起来就和这气氛有些格格不入了。不过以疯子大大咧咧的性格,也根本就不会在意这些事情吧。
阿鲁昂在见到他们的时候就主动地迎上去,有些尴尬地说:“之前把你们关在地下室的事情,真的是非常抱歉。为了表示歉意,这次的晚餐我可是精心准备了一番呢!”
甘天咽了一口唾沫,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那真是极好的。”
阿鲁昂环顾四周,朗声道:“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我们就先入座吧。”
众人纷纷入座。据阿鲁昂所说,为了表示对已逝之人的吊念,首座是必须空出来的。因此,他们就按照主客之别相对而坐。一边是甘天、疯子和拉维尼亚,一边是阿鲁昂、索菲娅、丽莎、以及克丽丝。几个衣着和相貌都比较得体的仆人立在旁侧,手里的托盘里或是美酒,或是酱料。
在正菜被端上来之前,阿鲁昂一家以及拉维尼亚按照惯例进行了祷告,而没有这个信仰的甘天和疯子只能看着桌子上的水果和发呆。
祷告结束之后。
“容我正式地介绍一下,”阿鲁昂面带微笑地看着他身边的一位脸色有些苍白的美丽少妇,余光则看着眼前被吸引的客人们,“这位美丽的小姐就是我的妻子,索菲娅·波旁了。最近她生了一场大病,所以一直都呆在床上,不过最近倒是好多了。”
虽然面色看起来不是那么健康,但索菲娅无疑是一个令人敬畏的人物。她长着一头泛灰的金色卷发,嘴角带着严肃冷峻的线条,和一直带着和煦微笑的阿鲁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的胸部超群绝伦,那极低的领口恰恰是社交场合所需,将其美艳展露无遗。
“之前的事情真是抱歉了,”索菲娅冷峻的脸色缓和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那高贵的模样。“但我们家里的地下室确实是有点多了,而里面的东西又是十分重要的。”
“没事。”甘天举起酒杯,“愿你的身体也早日康复!”
疯子也举起一杯果汁,装模作样地说:“我掐指一算,您必然是可以快速地康复的,在这里我就祝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甘天及时地干咳几声,阻止了疯子套路的继续。沉浸在自己的境界里的疯子到现在才发觉,对面的人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尴尬都表现在欲言又止的气氛里了。
阿鲁昂适时地说:“逝者已逝,生者,还是要继续前行啊!既然这两位已经把盘踞在这屋子里的邪灵给除掉了,那么我想,明天就让我的父亲按照他们这里的风俗入土为安。”
甘天举杯:“好!”
疯子附和:“嗯!”
克丽丝不动声色地拿起一瓶酒,朗声道:“按照你们明洲的风俗,像这种情况,就是应该大口地喝酒来以示敬意吧。”
甘天还没说话,疯子就抢道:“的确是有这么一个风俗,但是我们是道士,按规矩来说不能喝酒的。”
“那还真是遗憾呢!”克丽丝满脸的失望之色,声音却是突然冰冷下来。
这时,甘天举起酒杯,大声道:“没事,我不是道士。”
丽莎眨着眼睛,疑惑道:“可是哥哥,你之前不是说你和他是驱魔小伙伴吧。”
甘天笑眯眯地说:“谁说驱魔组合就一定是两个道士的,我们可是有分工的呢!”
拉维尼亚看着甘天手指上的血痂,自信地说:“我知道,刘道成负责施法,你就是一个用来施法的道具呀!”
甘天的嘴角禁不住抽搐了一下,思考一番之后他选择了无视对方的发言,接着一口气就喝下了一大杯酒液。其实他本身对于酒量这种东西是嗤之以鼻的,但是因为甘相生说这是一个成年人必须得有的属性,所以他就有了这种属性。喝着这有年头的好酒,甘天不禁又回想起了自己当初练习喝酒的时光。那时候他喝的都是一些价格比较低廉的酒,每一次喝完,甘相生都要让家族里的医生来负责他的酒后症状。
看着金色酒液里浮动着的自己的脸庞,甘天发出由衷的感慨:“没想到我第一次用到这个技能的时候,居然是在做着和交易完全无关的事情。”
就在这时,阿鲁昂吩咐一个仆人,让他们开始上主菜。然后他就对着甘天举起了酒杯,笑道:“其实有一件事我早就想向你确认一下了,但是又怕说了之后,会破坏现在的气氛。”
阿鲁昂这么一说,所有人的兴趣都被勾了起来,用整齐划一的目光来表达着他们心中的好奇。
甘天微微一笑,道:“但说无妨。”
阿鲁昂说:“你既然是叫甘天,我实在是很想知道,你的父亲的名字,是不是叫甘相生呢?”
“是啊。”甘天回答得很干脆。
这时,几个仆人推着小车,送来了某些人期待已久的正菜。然而当那些精美的食盘打开的时候,出现的却不是多么令人惊讶的食物,至少是没有超出五畜之外。
阿鲁昂不动声色地说:“我想在这明洲,应该是不会有第二个甘相生了吧。”
甘天答道:“当然不会,毕竟这名字就是老爸为了不合别人重名而特意改的。”
阿鲁昂故作惊讶道:“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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