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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在山庄多做停留,一得到消息后,两人立刻朝“道都”市赶去。
道都市位于jx省东部偏北,作为道教发源地之一,道都的“云锦山”同样蜚声海内外。
从那个“云大师”处了解到,练尸门总坛设在道都云锦山附近。
当时听到这个消息后,顾元叹还楞了一下。
外坛设在三清山附近还好说,也可能只是巧合而已;但这个练尸门竟然把总坛设在云锦山山脚下,这有点说不过去了。
这样一个邪门歪道在眼皮子底下,天师教竟然不去降妖除魔,留着祸害人间,顾元叹怎么想也想不通。
“也可能是巧合了。”摇摇头没再去多想。
……
车子一路向西疾驰,中午十二点赶到云锦山附近一个叫“桃竹岭”的小山村。
与外面繁华的现代都市不同,这里还保持了淳朴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简单生活,中午烟囱里袅袅炊烟带着一股慢节奏的悠闲,甚是写意。
车子在离桃竹岭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下车后顾元叹借着地势朝山村里看了眼,这一眼竟让他看呆了。
这是什么呀?
晴空碧日之下,一条无形的阴龙在天空盘旋着,搅动着那袅袅炊烟扶摇直上;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下面桃竹岭鲜花浪漫、绿树成荫,重峦叠嶂,简直是一副世外桃源景象。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这是……这是阴阳.交泰之地?”
想起曾经在家里一本无名书籍里看到的关于此地的介绍,顾元叹一时呆住了。
据书上介绍,这种地方通常出两种人,要么是“大贤”、要么是“大妖”。而此地是练尸门的总坛所在地,那么不可能出大贤了,只能是大妖。
“这种地方天师教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呢?为什么任由练尸门窃据此地?”
顾元叹眉头深深皱起,转头朝西南方的云锦山看去,那边的峰顶在云雾间蒸腾着氤氲,姹紫嫣红。
“前辈,怎么啦?”左无常走上来问到。
想着其中的关节,他目光又转向桃竹岭上空的那条阴龙,仔细观察了起来。
“身短腿长,鳞甲偾张,龙形似有若无,这是条小阴龙?那大阴龙呢?”顺着半空中的炊烟,他又看向了桃竹岭。
这个桃竹岭呈水滴状,细小的尖头对准了岭下的道路,屁.股朝西南方甩去,正对着龙虎山的方位。
来回比较了一番,他发现桃竹岭这边是一条大阴龙延伸下来的尾脉,而源头在云锦山那边。
“走,去云锦山。”
见他下车看了一圈后准备离开了,左无常也没敢问为什么,上车后立刻倒车,很快驶离了桃竹岭。
兜了个大圈子,两个人又来到了龙虎山北端的一个水库旁。
从小受母亲的影响,顾元叹多少也懂得一点风水堪舆,但属于那种纸上谈兵的水平,见不得真章。
今天也是凑巧了,刚好那个小阴龙让他看出了端倪,所以才惊讶不已。
话说回来了,一个连他这种水平都能看出的小阴龙,天师教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既然连他们都没去管,他不可能贸贸然往里面冲的,得多观察观察再说。
朝云锦山北峰看了看,湖光山色、白练腾空,加上湖面上蒸腾向上的水雾,确实乃修炼的洞天福地。
可惜不远处一个牌子破坏了此时的意境:国家AAAAA级旅游景区。
……
端详了十几分钟,他什么也没看出来,那条按道理来说,应该盘旋在高空的大阴龙也没有出现,整个龙虎山烟波浩渺、古树参天,阳阳春光无限好。
“不应该啊,这是两位一体,既然有小的,那老的呢?难道被人宰了不成?”
他在那里苦思冥想了好一会,突然灵光一现,想起云锦山上有个天师府,而天师教的创始人张道陵,可不是在云锦山结的丹嘛!
“难道说张道陵是云锦山出的大贤人?”嘴里呢喃了一句,他越想越正确。
这种大阴龙不是一朝一夕之间能产生的,也绝不会突然无缘无故消失。
受于天命、奇与苍生,阴龙也是龙,它的消失注定会以另外一个形式存活,人力不可及。
而反观云锦山,从古至今唯一出的一个大贤人是张道陵,除了他没别人了。
想清楚来龙去脉,他心里松了口气。
虽然各种技能傍身,但他不认为自己能打得过授天之命而出现的大妖,更有可能是这种大妖杀的他望风而逃。
至于桃竹岭那边可能存在的小妖,他在心里衡量了一番。
最后发现没什么可怕的,不谈他本身已进入后天大圆满之境,而且还掌握有术法;算事不可为,他背包里还有回城卷、随机传送卷。
考虑清楚后,他说到:“走吧。”
左无常不清楚他心里所思所想,现在的他完全变成了个随从,顾元叹叫他往东他往东,绝不敢有二话。
两人在云锦山下的酒店里住了一下午,等天色完全黑下来的时候,顾元叹也准备妥当了,把左无常叫上后,两人朝桃竹岭开了过去。
……
练尸门总坛设在桃竹岭西南边,挨着云锦山东面的尾峰,地势崎岖陡峭,易守难攻;而后方山崖下则是白茫茫的湖泊,偶有水鸟掠过,在湖面上划出一道道涟漪。
此时在山崖中部一个天然溶洞里,灯火辉煌,人影绰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里面生活着一群山精呢。
而在溶洞后半部分里,正上演着一幕***的画面,七八名赤身裸.体的妙龄女人,正被五六个精赤着身子的男人摧残着。
“啊……啊……”
“呃……我…我不行了,求您饶了我吧。”
然而任凭这些戴着手铐脚镣的女人如何叫喊,这些男人依然顾我的发泄着,脸上甚至出现了癫狂的表情。
在这时,其中一名女人突然口吐白沫,身体猛的向上弓起,过了不到五秒钟,身子软趴趴的沉了下去。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面孔狰狞,一双骨节粗大的手、抓.住已经昏死的女人头发,不停的来回撕扯撞击着,等他嗓子里冒出一串“咕嘟”声后,好像用尽了力气般,无力的伏低了下去。
过了两分钟,这个男人从昏死的女人身上爬了起来,伸手抓.住她细巧的脚,倒提着朝旁边纵横交错的岔道里走去。
女人脑袋在高低不平的山洞里颠簸着,洒下了一地血水。
走了大概两分钟,这条岔道到头了,前方是个断崖式的山谷,高不过五六米,山谷下有人正在忙碌着。
这个男人朝下面招呼了一声,随后用力一甩,提在手中的女人被他这么残忍的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