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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在商议,你若在胡搅蛮缠,出去!”
“母亲……”萧沁摇头,事关她的嫁妆,怎么能走呢,“女儿知错。”
镇南伯夫人狠狠的警告了眼萧沁,这才收回神色,看了眼萧祈,“祈儿,你继续说。”
萧祈顿了顿,“母亲,女儿觉得瑾安侯府是捏准了大姐的把柄,所以才会这么肆无忌惮,听瑾安侯夫人的话,也不是完全堵死了。”
镇南伯夫人沉默一会,内心里狠狠的鄙视了瑾安侯夫人,卑鄙无耻。
镇南伯世子妃和萧祈总算明白,为何瑾安侯府没有把萧沁送去家庙或者杖毙,而是打了一顿板子送回家。
是有嫁妆这一茬等着呢,早预谋好了的。
不愧是一代王妃。
镇南伯世子妃只觉得和瑾安侯夫人比,镇南伯夫人真不够瞧的,打了一巴掌,还得叫人说不出苦头来。
可惜,镇南伯世子妃是在小瞧了镇南伯夫人。
“哼,瑾安侯以为这样能将镇南伯府打发了?做梦!”
镇南伯夫人冷笑,“这笔嫁妆,我要一分不少的全部拿回来,少一个子,都不行。”
瑾安侯府一直想成大事,最在乎名声,大不了鱼死破。
镇南伯世子妃眼皮忽然跳了跳。
下午镇南伯夫人让人私下传流言,甚至打算明天去瑾安侯府要嫁妆,左右镇南伯府的名声也那样了,破罐子破摔,谁也别想好。
一下午漫天遍野的流言蜚语传开了,各自纷说,有的偏袒镇南伯府,有的站在瑾安侯府。
东宫内,苏晗扬唇浅笑,“既然两家都这么配合,本宫不介意帮他们一把,这流言一定要传得越狠越好,瑾安侯府独藏祸心,欲意不轨,拿着这批嫁妆收买府中侍卫。”
青书点点头,“奴婢这去办。”
苏晗点点头,那位青贵人一路扶摇直上,虽然位分不高,待遇却是连当初的苏映和魏翊都不及三分。
瑾安侯真是好本事,找了一个长的和已故倾贵人一模一样的女子,苏晗相信,再过不久,瑾安侯府解禁是迟早的事。
她不能坐以待毙。
“画珠,林家那头是时候该放出来了,事关林家所有铺子,短时间内给本宫狠狠的打压,知府那边也透透消息。”
画珠点头,“太子妃尽管放心,林家这些年一直都在做些黑心的买卖,赚了不止一坐山的银子,只是隐藏的太深了,差一点被蒙混过关,幸亏太子妃及早发觉。”
苏晗浅浅一笑,林家做的买卖涉及非常广泛,这中间有镇南伯府搭桥牵线,分散的广又低调,十分隐秘,若非仗着前世记忆,苏晗差点忘记这一茬。
林家相当于瑾安侯府的小金库,难怪瑾安侯府无论怎么落魄,都可以东山再起,有了银子,没有办不成的事。
林家和镇南伯府,必须要连根拔起!
“快去吧,越快越好。”
这么多天过去了,景隆帝虽然对青贵人十分宠,但却没有一次留宿青贵人宫中,这一点倒是有些奇怪。
苏晗摇摇头,拔掉了瑾安侯府的底,算青贵人得宠,瑾安侯府在眼皮子底下,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这头宫外已经热闹起来了,瑾安侯府隔绝在外,并不知情,所以显得有些安静。
直到第二天,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多,连几个太医瞧着瑾安侯的神色有些不对劲。
“刘太医请留步。”瑾安侯上前拉住了刘太医,“外头发生了什么事?太医有话不妨直言。”
“这……”刘太医愣住了下,欲言又止的瞄了眼瑾安侯夫人,“事关前世子妃嫁妆一事,外头都传开了,老夫也只是略有耳闻,并不知详情,告辞。”
多余的话,刘太医并没有多说,点到为止。
瑾安侯睨了眼瑾安侯夫人,瑾安侯夫人眼皮重重一跳,然后把昨日镇南伯世子妃来要嫁妆一事说了出来。
瑾安侯夫人每说一个字,瑾安侯的脸色都变得异常难看。
瑾安侯夫人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妾身也不知道事情会闹到这个地步,镇南伯府撇开里子面子都不要了。”
瑾安侯脸色阴沉沉的,“快去把嫁妆给点齐了,一分不少的送回去。”
萧沁犯了那么大的错,瑾安侯睁只眼闭只眼,不去计较,都没有得罪镇南伯府,没想到一个不慎,却被瑾安侯夫人给得罪了。
瑾安侯杀人的心都有了。
“侯爷,如今瑾安侯府已经支撑不下去了,宸儿日后还需要花费的地方多着呢,萧沁是被侯府休掉的女人,又得罪了太子妃,没有人会帮着镇南伯府出头的,流言蜚语过一阵会消散,这一定是镇南伯府的诡计!”
瑾安侯夫人倔脾气上来了,是不还,反正都已经得罪了,原本有意还一半,现在一分都没有。
绝对不给!
“本侯的话只说一遍,点齐嫁妆,分文不少的还给镇南伯府。”
瑾安侯的眸色阴沉沉的,冷意十足,瑾安侯夫人激灵一下,脸色变得苍白。
“侯爷……”
瑾安侯看的不是镇南伯夫人的面子,而是镇南伯的面子,所以这口气可以不去计较。
“这么,本侯的话一点都不管用了不成?”
瑾安侯夫人深吸口气,摇了摇头,“妾身知错,妾身这去……”
“侯爷,镇南伯夫人带着人上门口来闹,门口围观了好多百姓。”
小厮急匆匆的赶来,甚至来不及喘口气,刚一露面,被砸了个臭鸡蛋。
瑾安侯脸色一沉,瑾安侯夫人紧咬着牙,是她低估了镇南伯夫人,若是换成旁人,绝对不会这样破罐子破摔,这一招压制对于镇南伯夫人一点用没有。
反而激怒了镇南伯夫人,瑾安侯夫人真是有苦说不出,憋屈得紧,气恼不已。
“还不快去!”瑾安侯对着瑾安侯夫人怒斥。
瑾安侯夫人憋屈的点点头,“妾身这去安排。”
“走,去门口看看。”瑾安侯阴郁着脸色,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门口镇南伯夫人完全豁出去了,哭的十分伤心,完全没有撒泼,越是这样越是激起了百姓的同情心。
“哎,快看看,瑾安侯来了。”
“还有脸出来,好歹之前也是亲王,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可不是,脸皮够厚的。”
一句比一句难听话的漫骂传来,瑾安侯深吸口气。
“伯夫人,我想你是误会了,侯府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绝对不会扣留萧姑娘的嫁妆,瑾安侯府虽然被圈禁,本侯还不至于做出被人戳脊梁骨的事来。”
瑾安侯语气阴森森的,一身朴素,站在咫尺外。
镇南伯夫人扶着丫鬟的手站了起来,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侯爷,并非伯府不近人情,实在是伯府也有难,不得已而为之,请侯爷见谅。”
镇南伯夫人甚至连抬嫁妆的人都带来了,怕瑾安侯府不给,虽然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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