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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他们家业绩挺好的，新股的时候表现很抢眼，现在又有传他们和o公司签了大订单，未来实在可期。”
言语之间还是有些拘谨，唐致远也不以为意，又问他：“这么好的企业，你觉得，楚歌辞任是因为什么？”怕他不知道，他还多解释了一句，“楚歌是新亿隆现任的董事会主席见执行总裁，今天她已经正式宣布从新亿隆卸任了。”
唐文安“哦”了一声。
唐致远看着他：“你不觉得奇怪？”
“不奇怪。“唐文安说，“我研究过新亿隆这些年的经营状况，他们公司的掌权人不是个冒进的，她之所辞任，也许是有别的更好的安排和去处吧。”
“嗤嗤！”旁边的林敏娴发出很不屑的嗤笑声。
唐文安脸顿时红了，垂下头不敢看她。
唐致远则警告地望了林敏娴一眼，拍拍他的手，温和地说：“先出去吧，东西齐备了我让人送过去。还有，你腿脚还没好呢，有什么事，吩咐人做也是了。”
唐文安乖乖地应“好”，乖乖地退了出去，到门口的时候，隐约听到唐致远的声音：“……他总是你弟弟……”
语气不严厉，但是添了点薄薄的警告意味。
他回头，看到林敏娴气得站了起来。
晚上同学们都没有回学校，齐齐都在林家留宿。
人多，地方再大卧室也有点不够，像唐文安床上躺了三四个，横七竖八的，个个摊着肚皮睡得憨实。
他睡不着，坐在沙发上给楚歌发信息。
叫她：“姐姐。”
都十二点多了，她居然也没睡，而且还难得回了他一条，很简单的一个字：“嗯。”
楚歌打完字，抬头见杜慕正看着她。
她靠过去，把手机屏幕亮给他看，杜慕也很不客气地张眼看了，末了指着问：“这是那个小孩？”
他说“那个小孩”，语气很微妙，楚歌斜斜瞄了他一眼，笑：“是的。”
“你那么信任他？”语气果然酸溜溜的。
楚歌从对话框里退出来，一边继续刷八卦一边说：“这和信任没关系，哪怕他真是条狼，只要他能吞得下恒盛，我一样愿意成全他。”
“可如果真那样，你不怕会一无所有吗？”
楚歌回头：“那不还有你吗？”
她唇角带笑，眼里情意融融，杜慕一下被撩到了，微微顿了顿，终于忍不住倾身吻住她，半晌，才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