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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有分别,沉檀你的血能止我血热,沉檀的手,当然能做到我的手做不到的事。”说罢,他故意朝岳沉檀白玉似地耳坠吹了口气。
岳沉檀不动如山,可贾无欺却看出了端倪,他伸手颇为轻佻地在岳沉檀面颊上一抹,愉快道:“沉檀,你脸红了。”也不等岳沉檀反应,他兀地低下头,双唇在对方沟壑分明的颈窝流连忘返,声音中透着十足的依赖:“沉檀,你不是说过要度我么?你们佛家不是也有‘先以欲勾之,后令入佛智’的度人之法,你且度我一度罢……”
话没说完,他两只手便到处作乱,碰到精壮颀长的躯体,愈发肆意妄为起来。
岳沉檀见他眼神迷离的模样,一臂格开他向下探去的手,轻叹了声,道:“你被药物所控,今日种种,明日必要后悔。”
贾无欺手指在他背上不住摩挲,语气狎昵道:“你怎知我会后悔?莫非你已预料到,会表现不佳,令我失望?”见岳沉檀垂目不言,他又继续道,“既然沉檀的血对那药有抑制作用,想必别的,也效果非凡。”
这“别的”两个字,他尤其加重了语气,更显得别有意味。
岳沉檀见他仰着头,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期待地望着自己,脸上潮红更重,而身上来自七情散的几处印记,愈发血红。他终于松开制住贾无欺的手:“过来。”
贾无欺一听,喜笑颜开地扑了过去,赤|裸的胸膛重重撞进岳沉檀怀中,带着五分纯情五分春情,在对方耳畔道:“沉檀想要怎么帮我?”
岳沉檀没有回答,但手上的动作却给了他最直接的答案。
......
贾无欺脸上笑容突然僵住,嘴上说说和身体力行竟然会有如此大的区别,他自然设想过身体可能会有的反应,但突然袭来的陌生感觉,让他深刻领悟到,何为纸上谈兵。
.....
铺天盖地的快感将贾无欺的身体逼至了极限,终于,在岳沉檀含吻住他的喉头时,他再也无法忍耐......
燎人之火蓦地熄灭,世界在他眼前变得模糊昏暗,只剩下点点光斑。仿佛浑身力气被抽干,他觉得全身上下,使不出一丝力气,只想此倒下,长睡不醒。好在,一个温柔的怀抱接住了他虚弱的身体,将他从水中捞出,擦拭干净,轻轻地放在了厚厚的床褥上。
看着方才还肆意挑逗的人,转眼便睡得一点知觉也无。岳沉檀半是无奈半是好笑地摇了摇头,俯下身在他眉间轻轻一吻,一震衣袖,将屋中的烛火熄灭。
一室静谧。
翌日,熹微晨光中,贾无欺醒了过来。昨日中毒后的一切,都被模糊成零碎的片段漂浮在他的脑海中,唯一能清晰抓住的,只有火热的碰触,和身上残存的印记。不知想到什么,他突然掀起被子,朝身下瞅去,哪知刚把脑袋探进去,听“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
岳沉檀站在门口,见到他这番模样,抱臂挑了挑眉。
贾无欺赶紧又把被子放下,结结实实地盖在了自己身上。
岳沉檀不慌不忙走到他面前,突地俯下身,盯着他半晌,道:“醒了。”
酒醒了,药也醒了。
贾无欺终于感到有些不好意思,避开他的视线,低头“恩”了一声。
“那好。”岳沉檀站起身,走到桌边坐下,边斟茶边道,“若还像昨日那般荒唐,可……”可怎么样,他也没有明言,和着茶水,一同咽进腹中。
贾无欺不知他口中的“荒唐”具体指什么,想要探查下自己的身体,又碍于岳沉檀在场。他视线飘忽不定,一会儿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岳沉檀,一会儿又试探地往身下觑去。
“什么也没发生。”
岳沉檀平静的声音让他动作一顿,贾无欺愣了一下,不确定地小声道:“可我记得——”
“你觉得,你我的记忆,谁更可靠?”岳沉檀抬眼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