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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房子不大,但却很温馨。
爷爷在我妈刚怀孕的时候就和我爸畅想,说以后给这房子改成二层楼,那样大孙子娶媳妇也能住在一起。
奶奶和我妈见有客人来了热好了饭菜就抱着我进了里屋,那个年代家里来了客人,女人和小孩是不许上桌子吃饭的,要等男人吃完才能吃,这是礼数。
三个大老爷们儿盘腿上炕,我爸给那个布衣男子倒了一盅白酒,问道:“先生是要去前边那个白家村探亲?”
那人干了一口白酒:“啊,是啊,我也姓白,小的时候跟着师傅学艺出了村子,三十来年了,从来没回过家,前些日子师傅病逝,我处理完师傅的身后事想着回家看看。”
他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哎……我十四岁就跟了师傅,如今也是年近半百了,不知道家里人……”他有些哽咽。
父亲看着他,这人虽身型瘦小衣衫褴褛,却能感觉到他谈吐的不凡,是个有学问的人,而我爸却是一直生长在农村,没什么知识也没什么阅历,一直过的都是低头黄土抬头天的日子。
我爸也在想这白先生离家这么多年,他的父母在不在了还不知道呢,他看见这样的情况,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来安慰他,只得拍了拍白先生的肩膀,又给他续上了酒。
白先生点头谢谢又接着说:“那几年,年景不好,地里不好长庄稼,要不是跟着师傅恐怕要饿死……”
不觉间到了正午,不知道我是饿了还是怎么了突然哭了起了,任妈妈奶奶怎么哄也哄不好,越哭越严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白先生放下酒杯对我爷爷说:“王老爷,不知在下能否有幸见下麟儿?”
爷爷叫奶奶把我抱来,我依然在撕心裂肺的大哭,白先生掀开包着我的小被子,看见了我胸口的红色胎记问道:“这孩子可是昨夜子时生的?”父亲连忙点头答是。
白先生拿过自己的麻布小布袋从里面翻出来一块黑色的石头,长得像是一个水滴的形状,顶端有一个小孔。
白先生又从他的布袋里拿出来一节红绳,手指沾了点白酒,捻了一下红绳,红绳穿过小孔,递给父亲说道:“我与这孩子有缘,这个就当作见面礼,可保这孩子平安。”
父亲看了看给我带上,结果我一带上就不哭了,父亲连忙谢谢白先生。
白先生摆手说道:“不必客气这孩子是七月十四子时生的,胸口又有个胎记,戴着这个好,这可是个宝贝,不易得呢……”
说完他便站起身来“时候也不早了,在下就不多打扰了”说着就往门外走去,走到大门口他又回头说了句:“切记这宝贝不可沾血!”
自那之后我就一只带着这块石头,可谁知这个我家人当年与这白先生的一面之缘,日后给我的一生带来了那么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