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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赶到自己的丈夫身边,搀扶他坐到了羊皮垫上,轻轻地来回抚着他的背脊。沙钵略可汗急剧地喘着粗气,宇文玉瑗却一脸镇定,转过头冷冷地审视着染干,犀利地盘问道:“俟利发的消息从何而知?我方从王庭赶来,临行前那里还无任何异动。”
染干当即屈膝跪地,信誓旦旦地说:“是父亲传来的消息,他也是暗中打探而得知的。我父亲是可汗的亲弟弟,断是不会坑骗可汗的,难道可贺敦不相信我父子二人?”
宇文玉瑗当即连连赔笑:“俟利发真是严重了,大家是一家人,我怎么会怀疑你们呢?只是没想到北方那些小部落竟敢趁可汗南征而造反,真是可恶!”
“算了,算了……”沙钵略可汗揉着胸口,气息仍然微弱。他指了指地上的水壶示意宇文玉瑗要喝水,同时对染干说:“反正这次我们已经掠夺了足够的粮食和牲畜,还是全速撤退吧,回兵保护王庭乃当务之急。”
染干拜道:“是!谨遵可汗号令!”
宇文玉瑗笑意融融地将牛皮小壶递给自己的丈夫,趁他饮水不察之时,她暗暗地瞪了一眼染干,双目充满幽愤的恨意。一双葱白纤手隐在身后紧握成拳,那涂满艳红蔻丹的指尖深深地嵌入掌心之内,心中尽是不甘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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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退回塞外前,沙钵略可汗率领大军将已攻占的武威、天水、安定、金城、上郡、弘化、延安等郡城掳掠了一空。几日后,隋军收到了突厥人恐其后方王庭生变,全军撤退的消息,至此大隋对突厥的数月苦战终于告了一段落,朝野上下无不期盼着这次停战会成为一次重要的战略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