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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青黎摇摇头,危游这才放下他的手,淡淡扫了一眼装肚子疼的媛妃,眼神中都带着冰碴子。
这一连续的动作让周围人看的目瞪口呆,他们本以为青黎要被皇上训斥一番,媛妃会受到对方的加倍恩宠,结果似乎反过来了?青黎被皇上护的当心头肉一样,对媛妃反倒是不太温柔了,不过也对,如果危游看见了刚刚的事,知道是媛妃先使坏,自然是不会给对方好脸色看的。
果不其然,危游先开口了,他道:“媛妃既然身体抱恙,今晚的宴会也不用参加了,回寝宫好好休养,等你养好病了,朕再和你好好算算账。”
丫鬟和媛妃心里都是一凉,欲言又止的看了危游一眼,对方却根本不接受自己的信号,神色冷漠的仿若凉薄的风。
怎么会这样呢?媛妃一直以为对方是喜欢自己的,或者说是喜欢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的,算有一天自己人老珠黄,皇上又有新欢了,她也可以凭借这个孩子受到恩宠,可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的。
当她看到危游用那种心疼的眼神看青黎时,她知道自己错了,她从没见过危游流露出那种眼神。在很久之前,对方总是浑浑噩噩的,眼睛中都是糜烂的醉意。
后来有一次她发现皇上忽然变了,他变得像个帝王,心中有自己的计策,眼中清明极了,可他看什么都是淡漠的,淡漠的也好,可偏偏对谁都淡漠的皇上要对青黎露出温柔的一面。
媛妃心里纵使有千万种情绪,此刻都得憋在心里,她的不甘并没有什么用,现在的她只能忍着,算皇上不喜欢他,将来的皇位还是她腹中孩子的,而且她知道,皇上的身体撑不过几年了。
“臣妾告退了。”媛妃的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歹毒的计划在她心底形成。
“我猜她刚刚在想怎么害死你。”青黎这时忽然附在危游耳边道。
“那她恐怕不能如愿了。”危游朝青黎笑了笑,转身开始招待众位宾客。
大家都是十分惊异,虽想过青黎受宠,但没想过这么受宠,刚刚那种趴在耳边说话的姿势,恐怕全天下都找不出来第二个人敢这么对皇上做,而青黎却敢,还做的这么自然,没有遭到对方的反对,还无比温柔的冲他笑,这么一看的话,刚刚那媛妃是在作死啊。
终于挨到了戌时,太极殿内准备绪,众宾入座,青黎也瞧见了那东陵国皇子的长相,是个二十多岁的斯文青年,丹凤眼,鼻梁秀挺,眼睛带着三分笑,看起来十分和善,可能是两国一直有文化物质往来的原因,他的衣着打扮和这个国家的服饰差距不大。
“你看的这么仔细做什么。”危游见青黎一入席便一直看东陵国皇子,心里十分不舒服,便咳了一声,密音入耳道。
青黎一听乐了,没有理会危游,微微抿了一口茶,漫不经心的又扫了一眼。
东陵国的皇子似乎也感受到他的目光,含着笑微微点头。
“咳。”危游咳了咳,青黎收回目光,心里好笑极了,他觉得危游这样似乎在说“你赶紧把眼睛给我收回来,别看他,看我”一样。
“你吃醋了?”青黎笑着问道。
“怎么会。”危游自然没承认自己吃醋了,他脸上颇有些不耐烦,看的下面的宾客心里不自在,不晓得又是什么地方惹怒了这位皇帝。
“我觉得我和他长得有几分像。”青黎忽然说道。
危游挑了挑眉,举杯请皇子饮酒,觥筹交错之间,他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果然发现两人的确有那么点相似的地方,比如那双细长的眉眼。只不过对方是含蓄的,青黎是妩媚的。
几杯酒下肚,宴会上也逐渐热络了起来,两国各自献上宝物,琉璃翡翠奇珍异兽,让人看得目不暇接,有时皇上心情好了,还会赏几件宝贝。
“瞧朕差点忘了,今日是朕煜妃的生辰,政务繁杂,他也不晓得提醒朕一声,真不乖。”危游笑了笑,忽然开口说道:“这样,朕这妃最看戏,今儿个朕也准备了一个。”
他话音刚落,殿上的舞女便纷纷退下,铿锵的京戏乐曲响起,几行戏子迈着碎步上台,表演了一出外邦公主入京的戏。
太后一看这架势,面上瞬间惨白的吓人,她不知道危游是什么意思,这外邦公主是否指着的是自己,若不是还好,如果真是自己想的这样,恐怕某些事情是被察觉了。
好在她当了这么多年太后,心理素质还不错,微微愣了一会神后便调整好表情,只是没想到在这时,危游含着笑看了自己一眼。
太后被这笑容吓的心神不安,一边安慰自己,一边继续看戏,谁知这戏本子是经人改编过的,为了增加曲折性,特意将公主入京之前加了一段偶遇刺客的戏。
这段戏中,公主被有奸人所害,差点被调了包,索性皇上慧眼识珠,将真正的公主分辨出来,又将那假冒的女子打入天牢,这才圆满结局。
惊天的铜锣声响起,震的太后一个哆嗦,这段戏她是如何熟悉,因为这假冒的女子是她自己,而且戏中所有的事情都和当年的事一模一样,除了结局……
但似乎,这结局也即将会被改变。
“好。”危游笑着拍拍手,忽然朝着太后说道:“母后觉得这段戏如何?”
太后此刻已经被吓得手脚发凉了,哪里还有心思看戏,心跳的七上八下,恨不得现在从宴会上溜走,但危游这么问,她只能回答对方:“……不错。”
“妃觉得呢?”危游又笑着问青黎。
“很好看,让皇上费心了。”青黎含蓄的笑了笑。
“朕也觉得不错,尤其是遇刺那段,朕十分喜欢,让朕想起了母后当年从东陵国出嫁那件事,这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危游笑着感慨了一番。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危游赏了戏班子后,又神秘的拍了拍手,为青黎送上了一件小礼物。
两名宫女拿着一个沉香木雕成的小盒子端上前来,其上镶着各色珠玉,美轮美奂,待将那盒子一打开,便看见其中装了个水色的木兰钗子。
东陵国皇子显然也看到了这点,他脸色依旧如常,只是眉毛微颦了一下。
危游嘴角勾了勾,颇有深意的看了他一样,聪明人的交流总是很简单,很快的,皇子便了然的笑了。
“煜妃,戴上给朕看看。”危游说道。
“是。”青黎将钗子取出,刚别在头上,太后呼吸一窒,直直摔倒在了地上。
“太后娘娘!”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声,宴会顿时慌乱起来,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搞得措手不及,也来不及细想太后为何会这样,纷纷站起身来。
危游将眼底的嘲意敛去,和青黎对视了一眼,才叫太医前来诊脉。
午夜时分,曲终人散,乾清宫内灯火依然,却冷清的很,仅留几声细细的低谈,连觅食的鸟雀都惊不走。
子时一过,才瞧见东极殿内朱灯燃起,东陵国皇子外出才归。
谁也不知当夜发生了什么,只道是次日两国忽然交好,结下百年之内互不交战的协议,又听说殷将军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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