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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小姐,我也没有想到这个伍孝全是一个懂行人啊。”罗定和卫兰还有孙国权慢慢地葡萄庄园走着,一边笑着说。
和伍孝全交换了联系方式之后,罗定三人就离开了,既然伍孝全是懂行人,那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自己cāo心了,罗定落得清闲,决定跟着卫兰来参观一下葡萄庄园。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听说他们一家比较善长建亭子,你又说要在这里建一个石亭,所以我就想到他们了。”卫兰笑着说。
“这样很好,事情交给这样的人是再放心不过的了。”罗定说。
“罗师傅,那现在整个‘天门开地户闭’的风水格局已经完成了?”孙国权好奇地问。
听到孙国权提起这个话头,卫兰也好奇地看向罗定,事实上最关心这个问题的还是她。
罗定说:“是的,主要的部分已经完成了,可以说现在这个风水格局已经完成了大约八成。”
“那……它已经起作用了?”卫兰期待地问。
“是的,没错,正是这样。”罗定肯定地说。
小河的上流的“天门开”的格局进行得很顺利,河道的改造已经完成了接近九成,早些时候去看时罗定已经发现上流处拓宽的河道已经形成一片“汪洋”,来水白茫茫一片,仿佛挟着天地之威而来,这样的来水气势庞大,带来的正是惊人的yīn气直扑葡萄庄园前的水潭处,然后当这些yīn气顺着水流往下流去的时候,到了石亭的位置的时候,却猛然仿佛是碰到了大坝的流水一般被硬生生地拦住一般,再也无法往下流去——地户已经让罗定设下的八卦罗盘风水阵紧紧地锁住。
慢慢地在水潭边站定,罗定指着面前的水面说:“大量的yīn气就凝聚在这里,正打着转呢。”
罗定当然不是空口说白话,自从八卦罗盘风水阵成功之后,他的右手手心的yīn阳气团马上就有了感应——代表着阳气的白sè正慢慢退出它所占据着的大量的地盘,而代表着yīn气的黑sè慢慢地变得多和厚重起来,这个过程还在继续进行之中,罗定知道这是因为天门开地户闭的风水格局已经起了作用,yīn气正在这里凝聚,当yīn气越来越多并能调和这里过盛的阳气并最终能达到yīn阳调和的时候,卫兰就能在这里种出顶级的葡萄来了。
当然,这些罗定是不可能和卫兰和孙国权说的,他能说的只是这个风水阵已起作用。
yīn气阳气肉眼不可捉摸,卫兰和孙国权对看一眼,不知道怎么样接罗定的话。
罗定当然明白卫兰和孙国权在想什么,笑了一下,对卫兰说:“卫小姐,你从小生活在这里,对这里的环境比较熟悉,你感觉一下这里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闭上你的眼睛,用心去体会,你是一个品酒大师,有着异于常人的触觉,你一定能感觉到的。”
卫兰一愣,不过她还是像罗定所说的那样慢慢地闭上了双眼,用心去体会周围的环境……
孙国权看到卫兰这样子,整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就紧张起来,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仿佛担心因此而影响到了卫兰一般。
罗定则是悠闲地站在那里,视线慢慢地扫过整个葡萄庄园,心里生出一股满足感来,虽然这个葡萄庄园不是自己的,但是这里的风水格局却是自己改造而成的,rì后这里如果诞生了世界顶级的葡萄酒,或许在多年之后关于这里的葡萄酒形成的传说之中也有自己这个风水师的影子呢。
慢慢地闭上眼睛的卫兰呼吸慢慢地也变得细长均匀起来,正如罗定所说的那样,作为一名世界顶级的品酒师,卫兰确实有比常人要优秀得多触觉,比如说现在,当卫兰静下心来的时候,她挺直的鼻子轻轻地颤动着。
“咦,这空气之中似乎多了一点什么。”
卫兰的鼻子不由得猛地像小狗一样抽了几下,仿佛想抓住什么一般,但最终却是没能抓住。
慢慢地,卫兰睁开眼睛,看着罗定,流露出一股怪异的神情来。
“怎么样?”
孙国权看到卫兰睁开了双眼,急忙问。就在刚才卫兰闭上眼睛的时候,他也尝试了一下,却是什么也没有感觉到。
“空气之中似乎多了一点什么,但是我又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卫兰疑惑地说。
孙国权一听,说:“啊,这么玄乎?是不是你感觉错了?”
卫兰肯定地摇了摇头,说:“绝对不会错,从小我就在这里长大,从我懂事起我的爷爷就教我用鼻子分辩这里的一切,葡萄、土壤、空气……可以说我对这里的一切都太熟悉了,熟悉到只要有一丁点的变化我都能分辨出来。”
“既然这样,为什么你又说不出这种变化是什么?”孙国权急忙问。他现在心里急切想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唯一不是当事人的卫兰却根本无法说清到底怎么了,这怎能不让他心急如焚?
卫兰有一点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因为我也搞不清楚这种变化到底是什么。”
罗定笑了,说:“其实,或许通过另外一种方式你们可以更能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噢?”卫兰和孙国权愣了一下,不明白罗定所说的“另外一种方式”到底是什么,如果风水真的如罗定所说的那样可以“看”得出来,那也太出人意料了吧。
罗定并没有马上说出自己的方式,而是问:“卫小姐,你这里有气候监测站的吧?”
卫兰不知道罗定想干什么,不过点了点头,说:“是的,我们这里,而且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唐华正是负责这方面的。”
之前唐华在罗定的面前讨了老大的一个无趣,今天倒是没有再跟来。
“那就更好办了。还有,我想问的是此前这个葡萄庄园出产的葡萄是不是感觉到rì照时间过长,以至于葡萄仿佛是晒得太多而有一点变‘焦’一般?我不知道在葡萄酒的领域应该怎么样来形容,我的意思是说这里出产的葡萄仿佛是‘燥’了?”
“没错,正是这样,你是怎么知道的?”卫兰惊讶地问。虽然罗定用语不太专业,但是却准确地说出自己的这个葡萄庄园的葡萄的特点,她记得此前自己完全没有和罗定说过这方面的事情,而罗定也没有吃过这葡萄庄园出产的葡萄。
罗定继续买起了关子,笑着说:“我想我们现在可以去那个气候监测站了,一切的谜底我们很快就能揭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