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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金库失窃的第二天,户县县长府里竟然跳起舞来。
老唱机转着曲子,陆离和贺膺抱在一块儿,在院子里扭来扭去,二楼窗户里探出一颗颗脑袋,隐隐传来兄弟们的嘀咕声。
“你说老八今儿晚上这脚还不得让老大踩肿了?”
“咱老大这哪是跳舞,我看怎么跟练摔跤似的?”
贺膺一道眼风扫过去,啪啪啪啪——几扇窗子慌忙关上,但笑声又从对面传过来,贺膺脸色一沉,肩膀却被讨好地捏了捏,对面这人笑得好生碍眼,还边笑边说道:“大当家的,放轻松!”
“不跳了不跳了!”贺膺烦躁地把人推开,进屋把唱机关了,一屁股坐下,猛灌了两盏茶:“那卢百万又不是请我去跳舞的!”说话间,陆离也进来了,他在家是男人打扮,西裤衬衫,一双皮鞋让贺膺踩得尖头都瘪了。
陆离打了一桶热水进来,自顾自坐在床边,把裤管卷起,鞋袜脱了,一双雪白的小脚脚尖通红,引得贺膺多瞥了两眼。
“那你说这个卢百万邀请你是客气客气?还是另有图谋啊……”陆离琢磨着正事,伸手试了试水温,把脚放进去泡着,一抬头,见贺膺走过来了,愣了愣。
“出血了?”贺膺眉头一皱,垂眼看着水里这双葱白的赤脚,心想,真是娇气。
“您那是军靴!”陆离也不怕得罪贺膺,委屈地抬眼看他:“我都被踩成这样了,有人还是没学会……”
“……”贺膺脸色一沉,转身走。
“大当家?”陆离一愣,这人没长耳朵似的走得飞快:“贺大人!”两声喊完,人已经摔门走了。
呿!什么臭脾气!
陆离瘪瘪嘴,热水浸泡下,脚趾破皮的地方有些刺痛,他便简单洗洗了事,正端起木桶要出去,贺膺便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个医药盒。他瞥一眼水桶,单手便抢了过去,把医药盒往陆离怀里一塞,转身又走了。
开门关门,凉风吹得陆离一个哆嗦,他抱着医药盒快步跑回床边,坐到床上把盒子打开,里面是酒精、消炎药和纱布之类的,陆离不禁笑了,开始低头给自己处理伤口。
[小雪,饲主好感度多少啦?]
[30,还不错,继续努力。]
[嘿嘿……]
其实陆离脚趾伤得不算轻,每个脚趾都磨破出血,等缠好纱布脚尖全胖了一圈,可惜陆离痛觉顿感,刚刚好几次被踩了,他都没什么感觉,声都不出,贺膺自然也没当他有什么事,但却没料到是这种结果。
贺膺坐在床边,瞥着陆离有碍观瞻的一双脚,便误以为是他为了让自己学会跳舞的忍耐,心中不禁多了几分愧疚。
“你说,这卢百万该不是有什么阴谋吧?”陆离抱着膝盖坐靠在床头,还在纠结卢家四姨太生日的事。
贺膺本不想和他多说,但今晚却嘴巴紧不起来:“阴谋肯定有,看他是拿我开刀,还是找你下手了。”
“我?”陆离愣住,旋即又开窍道:“他想策反我?”
“策反?”贺膺因为陆离的措词眉毛挑起:“卢百万如果真策反你,你打算怎么应对?”
陆离歪着头,当真认真琢磨了一会儿,忽然眼睛一亮,扭头朝着贺膺笑笑:“将计计呗!正好我去当个卧底,把金库的位置打探出来!”
说得倒轻巧……
贺膺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卢百万轻易策反成功了,不会起疑心?”
“也对……那我先不答应,考虑几天再答应他?”
“你替我演这么重要的戏,自然是我靠得住的人,既然靠得住,不会答应他,但为什么后来又答应了?”贺膺颇有兴味地看着陆离:“为了钱?我缺钱吗?为了权利?你一个“女人”需要什么权利?还是我这个老大你忍受不了……”
贺膺没分析完,陆离忽然打断道:“我懂了!因为你家暴!”
这句话再配上那双纱布包裹的脚,贺膺眼神瞬间暗了下去,目光化作一颗颗小钉子,狠狠钉在陆离脸上,而对方却显然没意识到他的情绪变化,依然沉浸在想出好主意的喜悦中,眼睛发亮。
“我虽然是你的‘女人’,但是你有特殊好,总是虐待我,我不堪忍受了,怎么样?”陆离兴奋地眨眨眼。
“我有特殊好?”贺膺挑眉,眸光越发暗沉:“虐待你?”
“嘿嘿……”陆离不好意思地傻笑起来。
贺膺脸色一沉,忽然伸手握住他的脚腕,像拽一只小鸡似的,把人拽到身前,他倾身过去,一只手按着他的膝盖,身子便嵌进他双腿之间,身下的人一脸愣怔,忘了反抗。
“怎么虐待法?”贺膺眼睛眯起,手指倏忽收紧,陆离细弱的脚腕似乎一使劲儿能捏断。不曾想被欺负的人不仅没有痛呼求饶,反而主动将一双手腕递过来。
“你得找看得见的地方捏!”
贺膺骂了一句,猛地箍住这双手,按死在床上,几下扯掉上衣,用袖子缠紧陆离手腕,打了个结,继而捏起他的下巴尖:“现在呢?满意了?”
贺膺眼神□□,毫不掩饰他对陆离身子的兴趣,挑衅似地打量,他觉得刚刚陆离的举动是一种调-情,便好整以暇地挑着他的下巴,等着他再来撩拨一下。
陆离挣动一下手腕,眨眨眼:“要不然……再粗暴点?”
话音未落,贺膺压下来,牙尖磨着软嫩的唇瓣,哼道:“原来你喜欢这种……”说着,粗粝的手掌毫不客气地搓揉起陆离光滑柔软的身子,像是铁擦子遇上了水豆腐,油光水滑的肌肤上很快漫上一层红晕。
可即便是被这番□□,陆离也只是微微感到一丝麻痒。身上该给反应的地方,一点要反应的迹象都没有。
完了……难道这辈子做这种事都得靠意-**么?难得这一世的“苏白”精力这么旺盛……
但算是意-**,陆离这会儿也没这个兴致。除去这副身体,贺膺毕竟不算是苏白,即使有再多相似之处,他精神上还没法这么快臣服。
况且此刻,这人对他只是**上脑罢了,他不反抗是觉得,自己已经送上门给贺膺当媳妇,又要做那些只演戏不上-床的鬼约定,未免太矫情。再说了,等以后两情相悦,那不是打自己脸?多没劲啊!再再者说,不让这位移动的荷尔蒙搞自己,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他去逛窑子?他可不答应!
正想得走神,左胸忽然传来一阵刺痛,陆离嘶了一声,才发觉有人恼羞成怒,把自己给咬出血了……鲜红的血珠子溢出把本殷红的地方染得更加艳丽,陆离心口一紧,贺膺吮掉血迹,却起身撤开了。
“不想做,别他妈的勉强了!”贺膺冷哼一声,这么把陆离丢在床上,光着膀子甩门走了。
陆离扭动一下,发现手腕被捆得太紧,挣不脱,索性随它去。
[小雪,他闹脾气了……]
[嗯,好感度下降了5个点。]
[呿!我还没生气呢!好好地研究策略呢,他倒好,情绪到位,说上上……小雪你给我检测检测,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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