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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膺没回答,只是从军装口袋里掏出一封信,递给陆离。信封上写着贺兄亲启,落款是胡启民。
“胡师长?”陆离一挑眉,在贺膺的默许下,把信笺打开,草草掠了两行,眉头越挑越高:“团长?他想把你收入麾下,让你跟着他北上打仗?”
“往下看。”贺膺扬扬下巴。
陆离只得耐着性子又看下去,忽然愣住了:“他还知道我呢?你怎么什么话都跟他说……”话音戛然而止,陆离的视线落在留洋两个字上,整个人似乎被定住了。
贺膺见他这样,只当他是感动,脸色愈发难看:“你说你是学生,乱世之中,不得已四处奔波。现在你太平了,又有机会去留洋,那些化学生物的……”
贺膺话没说完,陆离忽然起身把信猛地拍在他身上,冷冷瞥了他一眼,二话不说,推门而出。留贺膺一人先是愣怔,又低头看被陆离捏皱的信纸,嘴角终是漾起笑意。
等到贺膺走进餐厅,这帮兔崽子早把“等他开饭”的鬼话着酒吞了,正吃吃喝喝好不热闹,贺膺阴着脸走过去,老六立刻撇清道:“老大老大!是老八说不用等你,直接开饭,我们才敢开饭的……我们是不是错了?”
“没错!听他的!”贺膺应下,扭头看一眼陆离,他竟哼了一声,自顾自干了一杯酒。
“吃点东西。”贺膺不省心地把人拉着坐下,往他碟子里夹了一块肉。
“猪肉?”陆离酒量不怎么样,已经有点醉了,摆摆手指:“,洋人不吃炖猪肉,他们吃牛排!沙拉!红酒!”
“怎么好好的,提起洋人来了?”红姐诧然道。
陆离眼睛弯弯的,一副开心样子,若不是刚刚在议事厅里给贺膺甩过脸子,贺膺当真要以为他是盼着留洋的。
“因为我要去留洋了呀!”陆离嘻嘻笑起来。
“留洋?!”所有人异口同声,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先看看陆离,又看向自家老大。
老八要惨了,说什么留洋!老大这脾气,乖乖……阿弥陀佛!
“嘘——”老六皱眉对着陆离比划:“我说老八啊,留洋有什么好的?听说外国都是红毛猴子,还口臭,狐臭,啧啧啧……”
“是,是,留洋有什么好啊?那边吃什么奶酪,老恶心了,哪有咱们饭好吃!”老三也跟着劝。
红姐呿了一声:“好好的,留什么洋,洋人叽里呱啦的,还动不动亲一口……”
老六、老三顿时急了:“红姐!”
“那亲啊,谁怕谁——”陆离醉醺醺地撅起嘴,忽然后脖领子一紧,被贺膺一把拎起来,后者黑着一张脸,把筷子往桌上一拍,吼道:“留个屁的洋!今天开始谁敢提这俩字,别怪我下手没轻没重!”
说完,留下一桌吃瓜群众,拎着醺醺然不明所以的陆离,直接回了房间。
“你干嘛啊,我还没吃饱呢!”陆离被拽进房间,老大不乐意地挣扎起来,贺膺松开他,却把门堵死了,陆离出不去只得眼巴巴看着贺膺脱军装,解皮带。
“你不是要绑我吧?”陆离愣了愣。
贺膺眉头一皱,上前一步把陆离两只手腕用皮带缠紧,哼道:“绑你怎么了?我还要上你呢!”话音一落,猛地把人拦腰抱起,直接奔着床去了。
一切争执都可以在床上化解。
贺老大的世界观是这么简单粗暴。
……
次日一早,陆离软软躺在床上,想了半天也没想通,为什么明明是贺膺惹自己生气了,自己反而要被这人干翻?
不过这副身体也真是太可怕了,被这样干来干去,竟然都不觉得疼,此刻除了有点累,竟也没别的后遗症了……小兔子真的一点也不纯洁!
[小雪,饲主的征服欲还差多少啊?]
[五个点。]
[我不想再挑战他了好不好?我觉得在这样下去,我会怀孕的……]
[咦?你怎么知道兔子的基因特别容易受孕?而且怀上了之后,如果发生关系,还能继续怀孕,一次生一窝……]
陆离愣怔了足足三秒钟,忽然在脑海里大吼道:[小雪你说我会怀孕!!!!!]
[我说雌性兔子。]
[……]
妈的吓死他了……
在陆离惊魂甫定时,贺膺晨练完回来了,见他脸色苍白,不由得心里一软,走过去坐在床边,伸手揉了揉陆离光裸的后腰:“累继续睡会儿。”
“我读书时成绩很好。”陆离忽然没头没脑道:“做**是小意思。我更擅长做行军粮草,把熟了的粮食压缩干燥,等到吃的时候,一小块加水,能吃饱。便于携带,还方便。”他说着,抬头看了一眼贺膺,发现他似乎没认真听,视线一直往自己身上瞥,陆离皱起眉,还是继续道:“我觉得比起留洋,炊事班班长更适合我!”
贺膺一愣,随即俯身在他肩头亲了一口,嗯声道:“好。”说着干脆又躺**,把被子往陆离身上一裹,再把人抱在怀里,顺了顺他的背。
“贺老大,我不喜欢你试探我。”陆离靠在贺膺怀里,忽然哼了一声,感觉到贺膺手臂一紧,他继续道:“下次,怕我离开,麻烦你直说。”
“……”贺膺脸色一沉,气氛一时有些尴尬,他张了张嘴,似是要说什么,却干发不出声音,表情越发的不耐烦,最后索性一低头,抬起陆离的下巴,往他嘴上亲了一口。
陆离:“????”
“怕个屁,你敢跑试试?”
“我要想跑,早跑了。”陆离看向贺膺微微发红的耳廓,忍着笑意:“老大,我发现你在这方面……”抬手点了点太阳**:“有点傻。”
贺膺黑了脸,陆离忽然一滚身子坐起来,被子滑落,雪白的身子上深深浅浅,全是昨晚留下的印记,贺膺皱眉,却见陆离不甚在意地穿起衣服,还嘟囔道:“我没事,不疼。”
贺膺的心情一时有些复杂。
明明是一副纤细的身子,明明是精致的脸,却像颗烧不尽的野草似的,不叫苦、不喊疼、更不怕死……似乎任何怜悯疼惜,放在他身上都是枉费,也许他贺膺是折在这人这股子又倔强又顽强的劲儿上了……
一边欣赏他的顽强,一边又恨不得有朝一日,让这份顽强在自己脚下碾的粉碎。
“老大,你别这么看我,有点吓人。”陆离穿好衣服,忽然眉头一皱。
贺膺哼笑一声,大喇喇从床上下来,也拽了拽军装:“今儿个起,教你打枪。日后行军打仗,你自食其力,省的影响别人,还要分心保护你。”
*
进驻户县一月余,前线捷报频传,贺膺他们终是等来省城被攻下的消息,一起送来的,还有胡师长的委任状,委任贺膺为**团团长,跟着南省部队一路北伐。这名头说得冠冕,实际上,也是那胡师长怕留下贺膺这个地头蛇在户县,大部队一走,没人降得住他,又成了第二个卢大帅。
贺膺看得明白,却也不跟那胡师长计较这些。用他的话讲,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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