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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早上一大早,悬晖早早出现在了云坊主的面前,还为她筹备好了早膳。
若是以往,云坊主说不定会有一些受宠若惊。悬晖的性子其实是挺高傲的,跟云亭坊那个虽然才能卓越,性情却一直很温和的少年丹师完全不同。
但是也是这种喜怒不定,让他显得更有魅力,也让人又又恨。
不过此时他献起殷勤来,云坊主却全然没有了以往的心思,反而心里颇有几分了然和讥讽。
她慢悠悠笑说道:“今天这是刮的什么风,让你这样勤快起来?”
悬晖毫不露端倪,只是笑说道:“难不成我非要有什么目的才能对坊主好?坊主你想太多了。”
云坊主说道:“既然如此,你把桌上这盅汤喝了吧。”
悬晖听了,脸色微微一变,然后语气猛然激烈了起来,说道:“坊主这是什么意思!?以为我会谋害你不成!?”
云坊主却不为所动,说道:“若是今天之前,我本来也是不信的!悬晖,我对你不好吗?你为何要这样设计我!?”
悬晖表情又是委屈又是愤怒,说道:“坊主!你这是听了谁的话!?我怎么可能会设计害你?”
云坊主却说道:“你有没有害我,我只要拿了这碗汤盅让内坊一验知道了。”
悬晖的表情几不可见的微微一变,然后猛然冲上来拿起汤盅,说道:“若是坊主不信我,觉得我在汤中下了什么毒,那我自己喝掉是了!这样做你不会觉得是我在害你了吧!?”
然后他猛然捧起汤盅,向自己嘴边送去。
汤水温热,正是好入口的时候,但是悬晖在吞入第一口的时候,却猛然脸色大变,瞬间想扔掉汤盅把喝下去的汤水给吐出来。
结果云坊主一手按住他的脑袋,一手按住汤盅,却是硬生生地直接帮他把汤水直接给全部灌了下去。
悬晖在尝到那一口汤水的味道时已经发现不对,那汤水寡淡无味,还带着苦,绝对不是他为云坊主准备的那一盅汤。他既然想要云坊主不知不觉地把汤水喝进去,怎么准备味道这样奇怪的汤?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云坊主竟然已经把汤掉包了。
悬晖呛咳了半晌,伸手入咽喉想要催吐,却被云坊主擒拿住不让妄动。
悬晖无奈之下,脸色发青,怒而问道:“你给我喝了什么东西!?”
云坊主冷冷说道:“叶丹师给的搜魂丹。叶丹师说了,这是回报你月余之前送出的重礼,虽然你假托了东坊主和我的名义,但是他一眼看出了真正的送礼人,并很乐意给你回一份好礼。”
搜魂丹这东西是十分珍贵的稀有丹药,也是悬晖手头上并没有配方的一种古丹,作用是控制神魂,让人不由自主地有问必答,且每一句话都不能自控地发自真心。
悬晖明白自己的本性,他平时对待云坊主也不是十分真诚。即便不说他平日针对天舟城而做出的种种设计,说若是在云坊主面前展露出他对对方的真实态度,那么他绝没有可能再巧言说动云坊主。
意识到这一点,悬晖一时却是对叶柏涵怨毒之极。他真是小看了那个看上去温和无害的小丹师……他早该知道的,以叶柏涵的身份来说,他原本不可能是什么善类。
能让主上都束手无策的人……怎么可能是善类呢?他也是被叶柏涵的外表给骗了。
不过,悬晖清醒的时间也到这时候为止了。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几乎是直接感觉到了药物的影响,却没有办法自己压抑下去。
他知道自己不能屈服于药物的作用,然而这个意念几乎是一冒出来,被其它的意识给压制下去,直接被打得溃散无踪,然后他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内容都说了出来。
“你们是什么人?到天舟山来有什么目的!?”
悬晖冷笑,说道:“什么目的?自然是通过慢慢渗透天舟山控制你们天舟行会以及所有十八坊的坊主和会长。可惜你们内坊的坊主隐藏得太深,我们至今没有探测出来他的真实身份。”
云坊主冷哼一声,说道:“内坊坊主根本不在天舟山,我也见过他两三次。你们想打他的主意也想得太美了。”
然后她继续问道:“你是什么人?听从谁的命令?”
悬晖回答道:“我是七十多年前映月坊坊主杨海成的幼子!天舟山当年迫害我父亲的事情,我一直记在心里,从来没有一天忘记过。我主上身份神秘莫测,岂是你等可以窥探的!?”
云坊主愣了一下,心想这搜魂丹的效果不是很好啊,怎么悬晖还有能力反抗。然后她突然开口问道:“你主上姓甚名谁?是什么身份?”
悬晖说道:“主上是主上,我如何会知道他的名讳!?”
云坊主:“……”
原来不是搜魂丹的效果有问题,而是连悬晖自己也不知道幕后指使者的真实身份。
云坊主便继续开口,又对悬晖询问了不少关于他们的计划,包括天舟城的事情到底谁才是主使者,悬晖到底还有哪些同伙,他们的大本营在哪里。
这些问题悬晖有些回答了,有些自己也回答不了。云坊主知道那是他自己也不知道,倒也没有继续逼问。
到最后的时候,云坊主问的却是一个私人问题:“……悬晖,你来天舟城之后,我待你也是不薄。你如此设计害我,难道心里没有丝毫不安?”
悬晖冷笑道:“不薄?若是不薄,你会这样反手设计我?云兮,你也不过是个冷血薄情的女人,之前待我亲密,不过是你天性□□,需要找人满足奉承而已!”
“你若不是映月坊坊主,我会这样奉承你!?我忍了你霸道的性子这么久,难道还应该对你心存感激?你待我是比别人好一点,但是那是我这么久时间床**下做牛做马换来的!”
云坊主听了,看着他那充满恶意的表情,一瞬间气得简直心肺炸裂,差一点想失手一刀宰了他。
不过她好歹忍住了,因为此时魔道安插到城里的人还没有处理,而且她也要对其它坊主有个交代,现在还不到收拾悬晖的时候。
等药效过去之后,悬晖知道自己已经完了。
他看着云坊主,表情似怨似恨,云坊主却心冷如铁,说道:“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我这么待你,你看我却只是个□□霸道的女人……哼?”
悬晖能暴露的东西都已经暴露了,索性也懒得继续装下去了。
他开口说道:“你不霸道吗?普通女人的话,一旦嫁人该听丈夫的话,哪有反要让对方来听你的话,讨好你的道理!?”
云坊主冷笑道:“说得好像我嫁给了你似的!”然后她揪住悬晖的领子,一字一句说道,“世间女人要听丈夫的话,是因为她们太弱,不那么做活不下去!而修士之间只有强者与弱者之分,既然如此,自然是谁强听谁的,反过来你若是修为更深手段更高,自然也可以让我听你的,你有什么意见!?”
悬晖被她勒住了衣领,颇有些难受,却讥诮地看着她,说道:“既然……如此,我也不过是用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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