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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除了短暂的休息和进食时间可以下马,其余的时间都只能在马上度过。没怎么吃过苦的人,第一天能把大腿磨破,把腰累折,等着大腿好不容易结痂时,又会继续被磨破,不知道要经历几回才能磨出厚厚的茧。要是遇上队伍疾行,怕是连尿尿也只能在马上解决。夏天还好可以直接尿在马背上,这到了冬天要是也这么干,怕是身下的二两肉都能冻掉。
可尉迟卫不会和宇文衍这么说,他还有看看这小子能不能忍的过去,若是吃得了苦,也能勉强留下,若是不能,那便打哪来滚哪去,他才不管是谁的儿,谁的孙。
尉迟卫在想什么,宇文衍可不知道,但此刻的他却在心里定了要认真行军的心,若他不能接替外祖父军中的兵权,那些东西也迟早会落到别家的手里,没了兵权的依仗,他更不可能在夺嫡之争中活下了。他觉得自己好比被逼到悬崖边上的幼狼一般,若不躲不回击,必定是死……
朱家到他这一代,香火几乎是断了,宇文衍原本还有个舅舅,可惜早早便战死了,那时朱燧年纪已经大了,不可能再去生个儿子。紧接着没多久,连自己唯一的女儿,也在东宫香消玉损,一儿一女都因宇文皇族而丧命,他想恨却不能恨……许多人都说是他一生杀戮太重,才会有这样的下场,自此之后朱燧竟一夜苍老了十岁,本来香火不旺的一支,便这样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