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2/2页)栖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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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再去做。”

    她说:“是你情我愿。”

    瞿蔺动了下唇,身体快要被下/身的那处她施过工的“建筑”烫伤。

    姜湖视线下垂,看向那里,随即笃定说:“你有伤,我在上。”

    她话落,再度靠近他,小心安抚他的欲/望。

    瞿蔺仍有犹豫。

    姜湖并不了解他,所以她的深思熟虑里不能包含他所有的顾虑。

    前路坎坷,理智告诉他不该拖任何人下水,可他的身体却已经随着姜湖动了。那些来自生理和感性作祟的被她激发的强烈的前所未有的渴求,最终压倒了他的理智。

    两人瞬间换了位置,姜湖在外侧,瞿蔺脊背贴向墙。

    姜湖微踮脚,手撑在他身后的墙上,腿蹭着那处火热,去啄他的唇。

    腿的勾缠,舌的相绕,肩膀的对撞均如一场战争。

    姜湖的腿打开让他全数挤入时,瞿蔺耳畔全是自己因伤吃力的呼吸声。

    他的血,蹭在了姜湖的胳膊和身体上。

    她肤白,瞿蔺的血红,出现在瞿蔺眼前的画面给他感官一种极致的刺激感。

    河蟹**

    整夜姜湖没阖眼,做了几番后室外的雨已经停了下来。

    说好十分钟后放人,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十分钟。

    瞿蔺的肩不暖,但枕着舒服。

    姜湖觉得身上蹭上的那些许血渍挺碍眼。

    她下了床,没吵瞿蔺,不知他是睡了还是累昏了。

    他是伤员,姜湖还记得。她好像挺冷血,忘了怜香惜玉。

    连同那个孩子被瞿蔺一起压在身下的那一刻,姜湖骤然萌生了做适才那番事的念头。像是听他讲那些墓和他们说最后一课的那个晚上,她突然制造了一个吻。都是某些突然生出的*,她任其发展,没有压制,也不想压制。

    姜湖推开门,一旁的那栋木屋里还有光。

    姜湖没去敲门,她抬头望了眼天空,无星也无月。

    这是一个放肆无度的夜晚。

    姜湖面前的地面上还留着些许水坑。

    雨适才砸向地面时很爽,她也是。

    在室外透了口气,姜湖回到室内,撕开瞿蔺左臂那条染血的绷带,给他换了一条。

    她缠得不算美观,但下手轻,也仔细。

    **

    清晨瞿蔺醒来的时候,室内已经没有了姜湖的身影,但有傅砚笙。

    瞿蔺睁眼后,便听到倚靠在墙边的傅砚笙说:“你小子还算顽强,过了一晚烧都退了。”

    瞿蔺在室内找人,傅砚笙又说:“别找了,不在,人在山下帮他们收拾残局。”

    他指的是姜湖。

    瞿蔺动唇,没理会傅砚笙表情中的意味深长,只问:“昨晚有什么别的发现?”

    他上山后,傅砚笙还在山下检查现场。

    傅砚笙说:“是我连累了你们。之前拍了一个发战争财,贩卖战争孤儿的违法组织,是他们的人,应该是为了报复我。”

    瞿蔺看他,眉目凝重了许多:“不是第一次?”

    傅砚笙回:“不是。”

    瞿蔺说:“这次侥幸,以后呢?”

    傅砚笙说:“邪不压正,我比较相信作恶最终会自食恶果。”

    要真能这样,世界上会少多少怨恨纠葛?

    瞿蔺说:“命不能提在脑袋上。”

    傅砚笙听后嗤了下,反问:“那挂哪儿,裤子上?”

    瞿蔺看他。

    傅砚笙随即说:“瞿蔺,你回国后烧个香。”(83中文 .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