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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感到了一种被欺骗的感觉：“你可别忘了，这个协议我还没正式签字呢，我随时可以不签。”
“你家子气了吧？”蔡冰瞟了他一眼，淡淡地道：“其实，你签不签这个协议，那些设备都会给你送过去，我蔡冰是爱钱，也想做你女娲集团南星一号出口的这块大蛋糕，但我也很清楚，南星一号早一些增加产量，就可以救活多少癌症患者。”
闻言，张扬愣了愣：“所以，就算我不签协议，你也会把这些设备卖给我？”
“有问题吗？”蔡冰撇了撇樱唇嘴。
“没问题。”张扬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总算，三十个积分没有白花。
“行了，合同方面的事情，灵办妥了，自然会找你签字。”蔡冰看了张扬一眼，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时间，没好气地道，“你可以走了。”
“躺下吧。”张扬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道。
蔡冰不解地问道：“千嘛？”
“你忘了，三夭前给你针灸了一次，这个只能起缓解的作用，而且有效期差不多也就三夭，今夭要不给你补上，再过几夭来，我给你尸体治病o阿？”
“都快十了，你不是让我十前睡觉吗？”
“还矫情起来了，老子今夭乐意行了吧？”张扬从怀里掏出了银针包，“躺好…诶，我你今夭怎么穿这种衣服o阿？这怎么下针o阿？”
“这是防狼服，你不明白吗？”蔡冰白了他一眼道。
“得了，去把衣服换了，穿条裙子出来，你要是怕走光，穿条安全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