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黑晴明与白晴明的对决(误(第3/5页)[阴阳师]给大佬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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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你妈,对你使小性子,嘲讽你,哦,对了,后来对你好也是为了将来讨好他。继父不都得表现出喜欢小孩的样子吗?尽管那对我来说是根刺。”

    “他,他不知道你这么喜欢他。”

    “我没有喜欢他,”许君说:“我只看脸,很肤浅吧,我经常说他人好,性格好,善良,可是那些不都是借口么。”

    “他要是真长得丑,我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别说了,”白狐抱着他脖子,凑在他耳边说:“你很好,是他不好。”

    “喂,你这样说你爸可是会遭天打雷劈的。”

    白狐不管,执拗着抱着他。

    “滚蛋,要你一小崽子安慰我。”

    白狐擦着他的眼泪,许君看着他认真的样子,破涕而笑,他忍不住捏着白狐的脸蛋:“你呀,这么小会安慰人,不知道比你爸强多少,将来一定也是个祸害,要不……我现在替天行道,除了你?”

    白狐还想说什么,许君拍拍他脑袋:“好了,再赖在这不走很难看了。你看我在这他都不敢回来。”

    他哆嗦着腿下床,撑着墙壁一步步挪到外面,白狐抱着他的外套跟在后面:“山兔!”

    “在!”

    “去备车。”

    “不用送我,我车在外面。”

    “你这样怎么开车,别逞强,还是我送你。不,不是送你,我得跟你一起回去。”

    许君看着他,说:“不用了。”

    他不想再留任何一点念想。

    白狐待在原地没动,山兔把车停在门口对许君招手。

    “好冷啊。”许君佝偻着身子,搓着手对白狐挥挥:“快回去吧。”车绝尘而去,毫不留恋。

    白狐仍站在门口,天上有雪花飘下来,落在他耳朵上,他转头,雪女飘在半空中:“晴明大人?”

    白狐一愣,他已有许多年没见过雪女了。但他知道她不是为他而来。

    他内心住着一个魔鬼,每当他蠢蠢欲动之时,晴明必须靠着药物来压制他,但是他明白,那人是他,他是那人,两人本是一体,他强硬地想去除掉另一部分,然而到头来却束缚了自己。

    真是得不偿失呢,那人说。

    “晴明大人,太好了,昨晚我感觉到您苏醒了,只是大天狗大人张开了结界,我没能进去,现在特来告诉您,之前您让我找的另一把刀已经有下落了。”

    晴明不说话,雪女是把自己当成那个他了。他敛去心思,学着那人的语气,冷然道:“在哪?”

    之后的日子,晴明去了趟酆都,崔判官仍坐在案几后奋笔疾书,似乎林锦年的事对他毫无影响,也是,只是一介小小城隍,即便擅离职守,也不会带来多大动荡,地府的工作万年如一日,繁忙却有条不紊。

    许君自小鬼那里得到了林锦年的情况。他辞了城隍一职,在酆都前吐了金子,他说他想再感受下人间的繁华盛世。

    许君知道他只是在为自己当年杀死妻子的事找借口,但许君无法责备他,于私,他确实是罔顾人伦,于公确是有功于这天下。

    崔判官停笔:“我案子断得多了,从来都是杀伐决断,只是有些事原本没有对错。”

    许君也唏嘘不已,孟婆端着酒杯:“想那么多作甚,快来尝尝我新酿的酒,保叫你们不醉不归。”

    这件事情中,最高兴地属孟婆了,听说林锦年在酆都城门吐出的金子足有一人高。

    从酆都回来后,小座敷发现他麻麻这几天都不太对劲,似乎有点……活泼的过头了。

    比如,平时懒得动弹,一到周末睡觉的人今天竟然主动要求要带她去爬山。

    小座敷眼神从收拾行李的许君身上移到眼前的书上。

    “当一个人的行为模式短期内出现较大变化,应该警惕,这很有可能是抑郁的千兆!”

    “小座敷,你在干嘛,粉裙子跟蓝裙子你要穿哪个?”

    小座敷把那本名为《心理学浅析》的书放在屁股底下。看来麻麻的真的有问题呢,他郁闷地想。

    “快走。”

    “来啦。”

    算了边走边想办法吧。

    路上,许君开着车一路慢行,离过年剩几天时间了,许多在a市打工的人都在往城外走,本来堵的交通一下子仿佛瘫痪掉。

    小座敷坐在儿童安全椅上,麻麻今天似乎还没有抱怨过诶,要放在往常,早都不耐烦抽烟了。

    然而许君只是在等车间隙,把玩着一根烟。

    小座敷从后面递给他一点火,他竟然没接,天,太反常了!看来她妈妈的病还很严重啊。

    书上说,这种情况呢,需要家人的关怀,一定要多聊天来了解病人的想法。

    于是小座敷开口:“最近都没有见到白狐呢。”

    诶?麻麻有反应了诶,看来书上果然说得没错:“放假了我都没见他了,还挺想的,为什么白狐不住我们家了?”

    再接再厉:“话说白狐长得真的挺像晴明大人的。”晴明大人曾经叮嘱过他不要透漏自己的身份。

    许君快抓狂了,但是对待小孩子要温柔,他笑着揉揉小座敷的脑袋:“因为白狐有爸爸呀,他不需要住我们家。”

    “爸爸,你手好重。”

    “哦。”没控制好力道。

    好在前面的车子启动了,许君缓了口气,终于不用再将这种诡异的对话进行下去了。

    达到山脚下时已经是十点钟,许君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蓝色的小书包给小座敷背上,他背了同款的大书包。两人牵着手,与众多踏青的家庭一样,走在人群中。

    a市地处北方,北方的山有北方的特色,不同于南方群山的秀,北方的山更加陡峭,打眼望去,怪石嶙峋。

    这种山并不好爬,到了险处更是难走,而且通常前面的人不过去,后面的人无法通过。

    许君跟小座敷被堵在了这,前面黑压压的一片人,却都没有动弹,许君看看表,大概有十分钟了这个他都没往前挪一步。

    周围人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许君让小座敷抓好绳索,其实他根本不用担心,算小座敷掉下去,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许君独自往前张望,见一个女生蹲在地上,似乎被吓得脚软不敢走了。许君一手抓着锁链,跟前面的人一一换了位置,这才到了女生跟前。

    他拍了拍女生的背:“怎么了?”

    女生闭着眼根本不愿意睁开,见有人拍她才看了一眼,这一看,才发现竟然是熟人。

    许君惊讶道:“梁老师?”

    “啊,是左福的家长啊。”梁老师的声音颤颤巍巍地,极力地维持在家长面前的尊严。

    然而她突然发现左福竟然不抓锁链走了过来,要知道他们脚下可只有一条手腕粗细的锁链供人踩着。

    “小心!”梁老师一手抓着锁链,另一手去拉左福,然而锁链之上,本不好掌握平衡,她的重心一移,整个人立刻翻下去。

    周围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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