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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有想要讨好的女子应道,“太子殿下说的对,这里确实不是我们女子该来的地方,小女等人这便告退!”今日她们不但见到了太子殿下,还见到了名噪一时的骁世子,已是赚够了本,又岂会在这当前儿惹是非。
几名女子相互看看,行了个退身礼,依次从院门离开。
洛云烟望了望洛云溪,身子没动,握住她的手,怯怯地道,“云溪,今日姐姐真不该带你来这儿,我结交韩琪这么久,竟不知她是如此不知检点的人!你莫受了惊吓!”
受惊吓?今日若不是她机敏,恐怕就不仅仅是受惊吓这么简单了吧!
洛云溪缓缓拂开洛云烟的手,清清凉凉地说道,“云烟姐姐,我怎么会怪你呢,姐姐好心带我结交朋友,谁能想到出了这等事!不过说来也奇了,云烟姐姐与韩姐姐认识这么久都没有出事,偏偏我一来就出事了,只能怪我出现的机不逢时吧!”
洛云烟怔了怔,旋即笑道,“妹妹莫多想,韩琪出了这种事,也算作茧自缚了,和妹妹你又什么关系!”
洛云溪眨了眨眼,意味深长的问,“没关系吗?”
“自然没有了!”洛云烟对上她清亮的眸子,摇头道。
好一个没关系!洛云溪笑着不再接话,韩琪的一切也算拜她所赐,即使这样也没关系吗?她不知所谓地被你蒙骗,听你指挥,为你做事,可偏偏在你得知屋中的人是她时,眉头都没皱一下,这样的场景不知让里面的韩琪看到之后会是什么表情。
自己第一次与韩琪见面,并一再给她机会,可她却一直存着让自己身败名裂的心思,这样的女人,自然该出手教训。然而,这与指示她做这一切,并在出事以后,毫不犹豫的丢弃了这枚棋子的洛云烟相比,还是相差太远!
爹爹啊爹爹,枉你英明了一世,却收留了这样一个狼心狗肺的女人在家中!
“咱们也走吧,听着里面的动静,心里都烦闷了!”这时候,甯飞开口说道。
“嗯,对,毕竟是韩家的家事,我们还是不要管了!”周奇峰也随声附道。
“嗯嗯!”其余两位公子也附和道。
听着屋里还未停止的打骂声,几人摇了摇头,也不再多留,洛云溪也跟在洛彬卓身后走了出去。
“臭丫头,我告诉你,以后别没心没肺的什么聚会都敢参加!”洛彬卓听着老远传出的哭喊,心有余悸地对洛云溪警告。
“这聚会怎么了?是云烟姐姐带我来的!”洛云溪理直气壮地回道。
洛彬卓见她回嘴,想也不想的说道,“你到底有没有心思!那个韩琪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人!”
洛云烟跟在二人身后,自然听得清楚,见二人话锋指向自己,自责道,“哥哥,是我带云溪妹妹来的,我确实不知道韩琪会有这样不知检点的作风!”
洛彬卓回头看她,立刻变柔了音调,“云烟,我说这个臭丫头呢,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不用多想!”
洛云烟眨着无辜地眸子,怯弱地点了点头。
洛云溪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么伪作的女人,哥哥眼睛是瞎了吗!怎么就看不出来了呢!她长吁了口气,也不给自己找罪受,大步向前走去。
“臭丫头,你去哪啊,说你两句便不爱听了?”洛彬卓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洛云溪偏了头,权当没听见,迈着大步往前走去。
走在前面的明子唯一直默默听着身后几人的对话,直到那抹鲜活的身影从自己身边行过,带来一阵少女的馨香,他直直望着那抹淡粉色的身影,一时没能挪开眼。
还好,今日房里的人不是她,倘若是她,自己又会作何反应,还会向现在这般欣赏吗!怕是再也不会了吧!
“太子皇兄在看什么?”正在思忖的时候,明骁从身旁凑过来,勾了勾他的肩膀。
明子唯看了看自己肩头上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时有几分熟悉的感觉。
他自幼被封为太子,虽说身份至高无上,从此却再也没人敢对他有亲昵之举,但唯独明骁除外。那时候,云王妃还没有逝去,而明骁的天赋和光环也远远强过自己,那时候,明子擅还只是三皇子,一个很有才华的弟弟罢了,没有与自己争夺位子的野心。
可转眼,早已物是人非了!
“没什么!”明子唯微微一笑,回过神,也收了目光,转首看着明骁笑问道,“刚刚在酒桌之上,堂弟何时离开,本殿居然都不知呢!”
明骁勾起唇角,朝着明子唯目光的方向看了一眼,笑着答,“太子皇兄今日在酒席上一直心不在焉,自然看不到我离开了!”
“哦?是这样吗!”自己今日却被洛云溪的话扰了心神,在酒桌前也失了与众人闲聊的心思,明子唯凝神,旋即失笑着答道。
明骁弯了弯眼角,不置可否。
明子唯看着明骁有些随性的走在阳光下青石路上,端得是恣意清贵,风度翩翩,没有刻意如他们这些教养在宫中的皇子那般板着姿态,却依旧身形笔挺,明明是洒脱自然,可偏偏却让人不敢轻视。
“堂弟!”明子唯眼神微动。
“嗯?”明骁轻而淡地转头看他,见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由笑问,“太子皇兄想说什么?”
“我听说,前几日在御花园,父皇想给你和云溪妹妹赐婚?”为了添一份亲近,明子唯刻意用了‘我’而不是‘本殿’。
明骁墨眸微微动了动,毫不犹豫地点头道,“没错!是有这么回事!堂兄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为了回报太子这份亲近,他也刻意将称呼改成了‘堂兄’而不是‘太子皇兄’。
明子唯笑了笑,没答反问,“堂弟对这桩婚事有何看法?”
明骁拂了拂袖口并不存在的灰尘,笑道,“我能有什么看法,皇伯伯的口谕都出口了,我还能反对吗!虽说我与洛云溪并不熟,也对她没兴趣,但抗旨不尊可是要杀头的,虽然皇伯伯定是舍不得砍我脑袋,但我也不能总让他老人家为难不是!”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熟悉?
明子唯蹙了蹙眉,凝神一想,方才恍然,他的话岂不是与今日在凉亭中洛云溪说过的话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