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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皆是一惊,眼睁睁的看着刚刚还生龙活虎,应对自如的女子这样柔弱的倒下去,心中都生出几分怜悯。
毕竟是洛将军的独女,又是京中的闺阁小姐,竟在寒冷冬日的荒野之中吹了一夜的凉风,若今日之事与她有关也罢了,若与她无关,还真是不好交代!
众人都心如明镜,刚刚的情形来看,色诱杀人之事怎么可能是她做出的,八成是有人妒忌于她,心存陷害之意,可这为云溪小姐为何深夜在此却成了众人心中的谜团。
“啊!云溪妹妹!”明子唯一僵,急忙翻身下马查看。
明骁手疾眼快地将她接住,却没给太子上前的机会,他用自己的锦袍牢牢将洛云溪裹住,望着怀中虚柔的女子,怒意登时而至,“堂兄这下可满意了,今日之事若是她所为我也不做计较了,若不是她,即使我不说什么,怕是洛叔也会向你讨要个交代!”
话落,他神色一收,不等明子唯作答便偏头厉声对旁侧一名小士兵怒道,“还不头前带路!”
那小士兵怔了怔,哪里抵得住明骁那吞人的气势,忙结结巴巴的应是,小心翼翼地看向太子殿下。
明子唯当然不再拦着,也摆手招呼那小士兵给二人带路,并吩咐他,到了营中,一定宣最好的军医为她诊治。
军营原本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得的,但眼下闹成这样,已经不是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解决的!一切结果未成定论之前,洛云溪可不能出事,她若有事,对自己来说,还是真正落入设陷之人的诡计。
明骁将洛云溪打横抱起,随着小士兵向着军营入口的方向走了几步,可还没上山,便忽而想到什么,顿住步子,又折返回来。
“堂弟是有什么话要说?”
月色之下,明子唯的面色已堪比锅底一般铁青,他见明骁折返回来,又将周围的士兵都摒退下去,不禁凝色疑惑问道。
“太子皇兄,有件事我原本不该多嘴,但今日事情闹成这样,若再不提起,倒显得我这做兄弟的不够仁义了!”明骁长眉一蹙,似是思忖已久,低声说道。
“哦?”明子唯似信非信地望着他,心底生出不好的预感,“堂弟指的何事?”
“太子皇兄在军营中待了一整日,想来是不知晓宫中之事!今日,皇伯伯晌午前便宣云溪入了宫,这原本是商议我和她的婚事的,可在午膳过后,他老人家将我支走,又单独与她聊了一个时辰,直到申时才从宫中离开。”明骁淡淡说道,语气没有半分起伏。
他的话着实属实,无论去哪调查都不会出任何纰漏,只是这段听上去很普通的叙话中有什么信息量吗?
明子唯挑眉,等着自己这位甚为胡闹的堂弟把话继续说下去,说明白些,奈何明骁说到此却住了口,反而一味深长地望着他。
他愣了愣,自然不明白明骁与自己说这些是何意,又碍于身份,不好直言相问,只得将刚刚的话有从脑中过了一遍又一遍,终于脸色一变,胸口忽而轰然炸开。
明骁满意地看到他突变的面色,将笑意掩于唇角之下。
“你的意思是?是说?”明子唯眸光一闪,惊异看着他。
明骁闭口不答,只叹息摇头,“太子皇兄,不然你当我大老远的来此是担心什么!”
他语义模糊,言有所指,而又无所指,不禁让那位‘善于’揣摩圣意的太子殿下联想翩翩。
明子唯手指微颤,脸色由铁青到惨白变了又变。
明骁也没心思看他那张五彩斑斓的脸,只招呼了一声,便抱着怀中的未婚妻‘焦急’地向大营走去。
皎洁的月色铺洒而下,怀中少女小脸白皙如莹玉,浓密纤长的睫毛在微微颠簸的路上轻轻颤动,投下扇形的阴影,哪里有分毫的虚弱之态。
她自然不是真的昏倒,不过是给自己安排了一个华丽的退场而已。
军营不算远,二人一路顺畅,被士兵引到了宽敞的主营。
小士兵将二人的身份向驻守的大营的兵卫交代了一番,自然得到了极高的礼待。
“骁世子,军医在赶来的路上,还请稍作等待!”
明骁点头,罢了罢手,沉声吩咐,“你们且出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打扰!”
士兵们忙低头应是,今日虽是他们第一次见这位宗亲世子,却还是被他那股难以用言语形容的魄人气势镇服,不敢不听令于他。
不是说宁亲王世子顽劣难当,不堪大用?怎得会有这番风骨?
众人退下,营帐中安静下来,明骁小心将洛云溪放置到床榻上,盖好薄被,坐在一旁守着,无聊把玩着她袖口丝滑的衣料。
直到脚步越走越远,四周鸦默雀静,见那女子还是紧闭双目,一副睡熟的样子,终于忍不住轻笑询问,“军营主账的床榻是不是比你府上的舒服,让你都不想起来了?”
洛云溪弯了弯唇角,这才幽幽抬眼,一个轱辘爬起来,拍拍肩膀,揉揉腰,“才不是!这长榻硬得硌骨头,我才是一刻都不想躺在这!”
明骁怅然一笑,虽面上疲意尽显,唇角却擒着一丝愉悦,“那为何还让我将你抱来这里,这一路又黑又远的,只可怜了我这副瘦弱的身板!”
他瘦弱?洛云溪噗嗤一笑,上下打量他,“瘦弱没看出来,虚弱倒是真有几分,怎么?难道你…不行?”
她的眼睛有意无意瞟了瞟他下体,那副天真无暇的样子,我见优伶。
明骁一怔,显然没想到这可恶的女子敢在军营大帐中戏弄于他,他动了动身,避开她火辣辣的目光,耳边竟不经意的飘红。
洛云溪看在眼里,笑得更加肆意。
倒是明骁,在怔了片刻后很快便恢复神色,浅浅一笑,启唇还击,“行不行不试试怎么知道,反正现下也无人打扰,不如我们…”他手指向上一攀,滑到她腰间的系带,作势要勾开。
洛云溪顷刻间止住笑,捂住系带,退出去老远,她怎么忘了眼前的男子不羁世事,是半分君子之态都无的,你脸皮再厚也比不过他没皮没脸啊,所以万万调戏不得,切记!切记!
明骁见洛云溪躲远,也没再戏弄于她,只是目光柔柔看着那张在灯火下微染红彩的面颊和恼怒娇羞的小人儿,又是一阵好笑和心安。
他今日一夜奔波,本是疲惫之至,但在见到这小人儿安然的模样后,已是缓和了大半,见到这一幕,心口的大石才算彻底着了地。
“难得你好模好样,不枉我疾驰了百里来这儿找你,屁股都要颠成八瓣了!”明骁伸了个懒腰,势往床上一仰,枕着手臂,阖上眼,“你说还说这床榻不舒服,我怎么觉得舒服得很,真想这么睡上一觉!”
他闭着眼,向洛云溪的方向挪了挪,洛云溪在床角窝着,身后便是帐壁,躲也无处可躲,索性也由得他依过来。
夜行百里?从京城到这虎威大营仅有不足五十里的路程,明骁行了百里,看来的确不是从京中而来!
她所想的确没错!
洛云溪分外清秀的眉目微微蹙起,这才想起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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