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主公,画风太清奇了吧(第2/3页)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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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乖乖地落在本公手上了……呵呵呵……”

    他吐息时,轻缓而低吟,那像丝绒般细腻的嗓音听得陈白起一阵寒毛竖立。

    喂喂!这句含糊不清的醉话究竟几个意思?

    他仰着头,陈白起见他嘘眯着眼睛,越贴越近,她面皮僵硬,心道,如今她手无缚鸡之力,倘若他要对她不轨,她是召唤出小白来啄破他的脑袋呢,还是从系统商城内购买一根犯狼铁钉棒子一榔头给他槌下去呢?

    若一个不小心将人敲死了,系统会撤消这次舞姬任务,还直接宣布任务失败惩罚她?

    正当她有下一步举动时,却见他的脑袋竟耷拉下来,像断线的木偶一样失重,她下意识掉头一偏,却不想孟尝君的脸从她的侧面直直地滑了下去,这个角度刚好撞在了她的脸。

    接着她感觉唇角一烫,似有什么柔软又滚烫的东西擦过,一碰即逝,再一回神,一颗黑色无力的脑袋趴下,人已经沉睡如石般倒在她身上。

    陈白起怔傻了片刻。

    目光直直地盯着孟尝君的黑色头颅,刚才不是幻听吧……她好像听到了……

    他在醉意昏睡前,喊了一声——“陈焕仙”……

    所以说,他刚才在醉时,其实是……将她当作“陈焕仙”了?

    陈白起古怪又心惊地瞥了一眼压在她腿上睡过去的人,连方才被人无意识占了便宜的事情都给直接忽略了。

    他认出她是“陈焕仙”了?!

    这个怀疑一起,下一秒又被陈白起否定了。

    认出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她坚信她这副模样再怎么瞧都只是与那陈焕仙有几分相似之处,两人绝不可同日而语,哪怕他孟尝君再厉害,也不可能一眼就甄别出来了吧。

    给惊疑不定的自己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建设,陈白起方将心重新吞下腹中。

    这危险的“黑豹”如今倒是安睡了过去,虽然看来今夜她是不需要再费什么脑筋便可以“平安”渡过了,可是她该跟他谈的事情却给耽搁了。

    但这也没有办法,跟一个醉鬼讲机密要事,岂不是瞎扯蛋。

    陈白起轻吁一口气,收起面对孟尝君时不由自主的浑身紧绷。

    睡过去的孟尝君压在她腿上,死沉死沉地,陈白起动了动,推攘不动,她这姿势也略显尴尬艰辛,唯有大声求助庭院外的守卫,帮着将醉豹孟尝君扶着回寝室安歇。

    等守卫将醉睡过去的孟尝君抬回房间之后,便目不斜视,训练有素地无声出了门。

    陈白起尔康手:“……”等等,这就走了?难道不该留下一个贴心仆婢来照顾醉酒后的孟尝君吗?

    陈白起以为会有留意她并给她单独安置一间房休息,这种想法简直太天真了,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将她独自一人留下,其余之人则铁躯冷面守在门外。

    这时陈白起才恍然醒起,她就是那个被留下来照顾醉酒的孟尝君的仆婢。

    无奈,陈白起只能告诉自己,既来之则……安之。

    她打量起孟尝君这个房间,才发现这孟尝君的卧室风格很诡异,主色有三种,红、黑、紫,都属于一种暗黑调,地上铺着沉冷色调的彩色毛毯,交缀以紫色刺绣飘纱,一片一片交错。很空荡,因空间很大却又无其它摆设,但又显得很逼仄,因为这屋内的视线都被这刺绣飘纱给阴隔着。

    这房中唯一一间大型家具,便是一张看起来十分宽敞又最贵的黑褐色木雕床,床前以一片紫色布纱成扉遮挡,随着窗外吹进来的风,而起起落落。

    陈白起感觉到冷,便想去关掉窗,却发现窗口两片窗扇不翼而飞了,只剩下窗口灌着夜间寒风,呼呼作响。

    陈白起讶异。

    看窗台痕迹不像是没有修建,而是被人人为拆除了。

    转过头,盯着这间诡异又森冷的房间。

    这般天寒地冻,既没有火炉火盆,还将窗子拆了大打开……怎么想,都觉得这孟尝君估计是哪里有病吧?

    他不冷?

    既然窗关不了,陈白起便尽量站在离窗边急风口处远些,省得风寒了。

    她这一身穿得轻薄,哪怕有麒麟血脉加成,如今也已冻得面青唇紫。

    她如今很怀念她的第一具躯体陈娇娘,那具躯体被她锻炼的多强壮啊,可惜……

    想起她是怎么死过一次的,陈白起冷沉下了脸。

    夜深人静,今日其实她也是累得够呛,这房间内只有一张夸张的大床,连个能让她窝的地方都没有,她不能离开孟尝君太远,却又不愿意跟他躺在同一张床上,所幸房间内的地毯很软也很温暖,她想了想,便找了个挡风的地方,直接在地铺上睡着躺下。

    窗外清啸的风声呼呼,夹着树枝晃动刷刷的声音,房间内只有很浅淡的黄光,陈白起盯着光的方向,清晰的脑子逐渐开始模糊,可刚闭眼没多久,她便被一阵动静给吵醒了。

    她睁眼,从地上站起来,却发现不知何时睡下的孟尝君起来了,他身上的那一套繁重的衣服被仆人给脱去,只穿了一件十分单薄而轻透的内衫,刚棱冷刚的身躯,浑身蓄满爆发力,头发去冠,一头漆黑的头发披散于肩,此时他正趴在床头撕心裂肺地呕吐。

    深夜静谧,他**的声音尤其粗重,乍一听,像野兽一样。

    陈白起愣了一下,心想着她是不是该上前去嘘寒问暖一下,毕竟那些侍卫将她留在房中,其目的便是让她来照顾他,顺便她也可以刷刷好感,争取在任务完成以前,能够留在他左右。

    但很快,这个念头便被她暂时放下了。

    因为孟尝君刚吐完,便霍然地站了起来,神经质地,开始东倒西歪地起来砸东西,他抄起床边的熏香炉,便砸在地面,哐当一声,炉盖与炉身砸裂,香灰撒了一地。

    看着一地香灰,他嘴里桀桀桀地笑了起来,阴森可怖。

    陈白起惊了一下。

    他此刻神色清冷而森厉,动作癫狂而凶狠,眼角处眨着红色,那妖异延伸长的红,宛如勾起的一抹妖魔印徽,他披头散发地,冷笑淋淋,像某种鬼怪妖精般刺耳又瘆人的声音。

    他这是耍酒疯?她皱了皱眉,这副模样……看起来倒也不完全像是在疯酒疯啊。

    房内呯呯乓乓地吵闹得紧,奇怪的是,外面一直戒备的侍卫却并没有人冲进来,反而无半丝动静。

    陈白起想了想,觉得不对劲,还是决定先站在一旁,观察一会儿。

    所幸他也没有看见她,这房间内到处都是紫色飘纱,薄薄透透,似雾如烟,而她在的这个位置是一个墙角落,不发出动静不易遭人察觉。

    她看见,孟尝君呼吸急促,额上泛着密集的细汗,额上青筋突起,似痛苦**又似绝望挣扎,他那一双黢黑的眼眸此刻蒙了一层浑浊之色,整个人十分不对劲。

    他力气很大,床边百来斤的青铜鼎被他一扫便翻了个头摔地,滚了好几圈,他只顾着将整个房内所有的摆设全部都掀翻在地,砸得呯呯当当作响,当然房内能够砸的东西也有限,只有些青铜鼎,台架类,都是一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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