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105她不是东西,我不会再把她给任何人(第1/2页)宠你上瘾,薄先生花样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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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暖安抿着唇死死盯着他,内心的恐惧与不安在扩大。

    她很讨厌这个男人。

    正如第一次见面那样,他那色眯眯的眼神令她倒胃口。

    像此刻,他贪婪的盯着她,“宝贝儿,薄总已经把你送给我了。偿”

    徐洺俊搓着手,一字一句说道。

    当初一见,只觉这女人容貌姣好,气质上佳,当时他惦记上了,念念不忘。

    今日再次想起,忍不住给薄季琛打了个电话,谁知这男人竟答应把这美人拱手相让了。

    徐洺俊乐得嘴都合不上了。

    慕暖安心中大骇,“不可能的,,,我要跟薄季琛联系!”

    她不相信。

    她绝对不相信薄季琛会把她送人。

    在她的潜意识里,即便有时他羞辱她,嘲讽她,把她的尊严踩在脚底下,但他从未实质性的伤害过她。

    这种丧心病狂的事他不会做的。这男人是有时候脾气臭了点,嘴毒了点,人性和良知还是有的。

    对,是这样,一定是这个男人在骗她!她要让薄季琛来救她!

    像上次他从崇格救了她一样,这次也一样!

    慕暖安如此坚信着。

    ……

    徐洺俊同意了。

    整整打了三遍,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悲凉,一丝丝蔓延,她始终不信,又打了一次。

    这一次,电话接通了。

    只是,她刚要开口,电话那头却被毫不犹豫的掐断了。

    慕暖安愣在原地,如坠地狱。

    她这才明白过来,那些话原来他听到了,他是在报复她对他的嫌弃。

    是她太天真了啊。

    那个男人,是那么锱铢必较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呢?

    慕暖安缓缓蹲下身来,脸色煞白。

    她好难过,好难受,心好痛,像是被人狠狠在心窝处踹了两脚。

    痛的快要窒息。

    这一刻,她是那么清晰地明白自己的心思。

    她,纵使心中再多阻碍,再多顾虑也不得不去面对一个事实。

    那是,她上了那个男人。

    感情真是个霸道的东西啊……

    不问先后,不问缘由。

    她想起以前被同事拉着去看一部电影,《致青春,原来你还在这里》。

    其中印象很深的一段,高三的毕业聚会上,程铮的眼一直追随着苏韵锦,青梅竹马孟雪见状眼底悲凉,她抿着酒侃侃道,苏韵锦,我认识了他十八年,喜欢了他十八年,可这十八年,却比不上你出现的几个月。

    当时她心里酸楚的同时,也觉得好笑。

    电影毕竟是电影,现实中怎么会有这种情呢。

    像她和薄子誉,认识了很久,互生情愫,才开始交往。

    慕暖安所认定的情,是一个循序渐进,水到渠成的过程,需要时间,需要磨合。

    可是,心往往是不听使唤。

    短短一个月,那个叫薄季琛的男人,他的好,他的坏,他英俊的眉宇,他唇角勾起的弧度,他宽厚胸膛的温度,像纹身,一刀一刀刻在她心里。

    想着,慕暖安悲凉的笑出了声。

    这样一个男人,把她拱手送人的男人她怎么会上了呢?

    他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蛇啊!

    “啧啧,可怜的孩子。”

    徐洺俊瞧着女人苍白无血色的小脸,状似疼惜的摇了摇头,“真相往往是这么残酷,你偏不信。不过你放心,我会好好对你的宝贝儿。”

    他贪婪的舔了下唇,蹲下来摸了摸她光滑白皙的脸蛋。

    “别碰我!”

    慕暖安吼道,下意识伸手护在胸前,朝后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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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

    窗外霓虹过影。

    男人英俊的侧脸陷入大片光影中,迎着光,他脸颊轮廓深邃刻骨。

    软椅上,男人闭着眼,皱着眉,手机被他扔到了一边。

    她慕暖安只不过是他的一枚棋子,可有可无。

    是他这些日子着魔了,才会护着她,宠着她,把她像宝贝一样疼着。

    偏偏,这女人还不知好歹。

    怨怼和愤恨从薄季琛骇人的眉宇间匿藏,渐渐地,他的眼角眉梢再度成了平静的湖面,波澜不惊。

    幽幽的茉莉芳香如鼻,他转头看了一眼摆放在窗台的茉莉。

    开得正盛,是她最喜欢的花,一如既往的洁白高雅。

    蹙了下眉,薄季琛收回视线,捏了下发痛的眉心,阖了眼。

    在他的记忆里,他做什么都是游刃有余、胸有成竹。

    直到母亲和蓉儿的离世。

    这是薄子誉的错毋庸置疑,他总是自邑强大,却眼睁睁看着那场灾难的发生。

    无数个夜里他从噩梦中惊醒,悲从脊生。

    后来薄子誉回来了,为了报复他,慕暖安便成了他的情、妇。

    在床、事上,她是青涩的果子,未成熟,却散发着诱人的芳香。

    生活中,她倔的像头驴,凡事跟他对着干,把他气个半死才甘心。

    她在他身边,犹如迎风执火炬,寒夜饮雪水,但他喜欢她笑的样子。

    她笑的时候,宛若枝头的花朵,黑眸总会灿若星辰,浅浅梨涡的弧度总会令人迷眩。

    她很少哭,他也讨厌她哭。

    那豆大的泪珠摇坠在长而密的睫毛上,令他的心莫名都揪着疼。

    或许是这份自然和生动,每晚怀里抱着她入眠,软玉清香,他便不再夜夜噩梦。

    直到——

    他今天亲耳听到她说憎恨、厌恶他。

    甚至于,还把他和薄子誉比较。

    这是他最痛恨的事。

    说不生气是假的,更多的,还是一种讽刺。

    没有一个女人叫他这般对待。

    他对她千般万般好,一寸一毫不舍伤她,而这个女人,却不懂得珍惜,真是可笑。

    仗着他对她的好感,不知天高地厚,一次次挑战他的忍耐限度,看样子,是他对她太仁慈了。

    如此一来,他定得给她点苦头尝尝了。

    “啪——”

    狂风袭过,窗台上的茉莉掉落下来。

    薄季琛回过神来,蓦地睁眼。

    他盯着那破损的花盆,心脏突然麻痹到四肢都泛疼的地步。

    夜色一片朦胧,他好似出现了幻觉,一张清秀的丽颜闪过。

    下一刻,眼前的模糊不清的幻影消失了,空荡荡的,让他心的温度突然降至冰点。

    他可能真是疯了。

    他都把那女人送人了,怎么还会看见她呢?

    呵呵。

    快要被冰封凝结的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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