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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女越挣扎腿抬得越高。
仿佛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扑棱扑棱乱打挺,完全是绝望的徒劳。
双方四目仇视,无声厮杀偿。
慕暖安双腿倒提,呼吸急促撄。
薄季琛高高在上,心平气和。
气氛陷入僵局之际,男人挑了下眉,幽幽来了句:
黑色的。
卧槽!
臭不要脸!
慕暖安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红着脸怒道:“闭嘴!”
然后乱蹬一气,趁对方色、谷欠熏心之际一脚踹到他胸口,结结实实一下。
估计是把薄季琛给踹疼了,他猛地抓住她的腿,往前使劲一拉。
“啊!——”
一阵杀猪般的惨叫。
“断了断了断了!腿断了!”
她本来柔韧性不好,再被他那么一拽,像是韧带拉开了似的。
疼的慕暖安呲牙咧嘴,眼圈一下子红了,直掉眼泪。
“没事吧?”
薄季琛的脸色在一刹那变了变,眼底闪过几分慌乱。
像是良心道德感重新都回来了,他敛下眉,想帮她按摩。
“你走开啊!”
慕暖安一把拂开他的手,擦了把眼泪,抽了抽鼻子,蜷着腿,小拳头自己锤。
她的头发全散开了,披散的长发从肩膀穿过散下来,倒是形成了一种极致的美感和诱惑。
混合着眼泪和细汗,几缕发丝贴在光洁的额头上。
睡裙早在刚刚打斗的时候掀到腰上去,露出了大片的腿部肌肤。
可越是这样越能引起男人遐想。
娇柔的女人,白嫩柔美得像是一只待宰的羊羔。
毫无警觉地将自己最美的一面展露在男人面前。
薄季琛突然觉得口干舌燥,那部位有点紧。
“别哭了。”
他走过去,捧起她哭湿的小脸,薄唇一点点吻干她的眼泪。
我们的受害者现在的状态是:
有点蒙。
以至于嘴巴被撬开,唇舌交缠的时候,一双眼睛还瞪得跟玻璃球那么大。
“对不起,我错了。”
他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声道歉,声音里有说不出的柔软。
慕暖安知道,薄季琛从不向人低头,从不向人道歉的。
他屈指可数的几次道歉都给了她。
心便软得一塌糊涂。
浅浅品尝,辗转、啃噬,再也抽离不开。
薄季琛的动作非常激烈。
眨眼间,他的浴袍脱掉了,她的睡裙被他扯掉了。
口中、鼻间全是他的气息。
这男人的技巧实在是太好了,又那么熟悉她的身体,慕暖安实在抵抗不住。
气温升高之际,薄季琛及时松开了她。
伏在她耳边,嗓音异常沙哑低沉,“你大姨妈来几天?”
慕暖安眼珠子动了动,“少则四五天,多则七八天。”
薄季琛:“……”
叹了口气,没再继续,慢慢抬起她的腿,放在自己大腿上,轻轻**。
男人低垂着眼,睫毛根根分明,挺直的鼻梁更是好看迷人。
慕暖安看着看着,觉得自己跟打了麻药似的,好像没那么疼了。
薄季琛问,“好点了没?”
慕暖安原本想说好多了。
转念一想,这么个使唤薄季琛的机会她不好好把握是白痴是智障吗?
于是——
“还疼着呢,多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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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闹腾。
时间也不早了,明天还得乘一早的飞机回去。
终于。
熄灯,盖被,睡觉。
中间空着一大块。
薄季琛:“离我那么远干吗。”
慕暖安还有点小生气,蜷蜷身子,没好气的说了句,“热!”
薄季琛伸手调低了房间温度。
“过来点。”
慕暖安一动不动,“我的意思是你的身体热,靠在一起我难受!”
黑暗中,薄季琛脸色沉了沉:“你过不过来?”
慕暖安冷嗤,“不过来你能怎么样。”
“用你的身体帮我降温。”
“滚你丫的。”
慕暖安“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摩挲着拖鞋,下床。
“去哪?”
“上厕所!”
……
然后厕所门“砰”的关上了。
紧接着传来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
正在闭目养神的薄季琛睁开眼,掀开被子猛地下了床,闯了进去。
“蟑螂啊!有蟑螂!薄季琛薄季琛,蟑螂蟑螂蟑螂!!”
他一进去,慕暖安像个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
薄季琛下意识托住她绵软的身子,一边挑了下眉,“哪呢?”
“那里,那里,那那那,你快看!它在跑啊,它在跑啊啊啊啊!”
慕暖安一怕黑,二怕虫子。
黑可以开灯。
但虫子,尤其是蟑螂蜘蛛草履虫这种,爬来爬去的,简直比要了她的命还恐怖。
薄季琛看到了,很无语的一拖鞋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