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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开始我威胁你,然后我砸金柜,你看准时机,向我猛扑过来,我们展开一场激烈的搏斗,然后你把我赶走。另外,可能的话,再尽量安排一个角色,算是目击者。”
青年脸上开始露出笑容。
“是的,明白了。听你这么一说,我想起与我们公司有交易关系的一家公司也有过类似事件。赶走强盗的那个职员受到特别奖励,还提升了。那是他灵机一动计上心来呢?还是你们s·p·r公司的工作成果?”
“关于这点,我碍难奉告。我们公司在各方面都很活跃,到处受到好评和感谢。你也完全可以指望靠这个办法得到提升。”
中年伙伴边说边肯定地点着头。可那青年的表情还是带着几分担心。
“提升倒是件好事。可是一旦升到上面的位置,象我这样平凡的人,能够胜任吗?”
“这你何必担心!你从前为什么平凡,是因为没被重视。现在的社会,首先得被别人重视,然后才能有生趣,才能想出好主意。在其位,才能谋其政。是这么个社会。”
“话虽然这么说,可我真能干好?”
“我们公司是以信用可靠、传统优良而自豪的。当然这行道是针对时代的需要应运而生的。关于传统,不是我说大话,从来没出过差错。并且,这工作不是对任何人都没有损害吗?不错,损害些金根、桌子、窗玻璃之类,但是,这么一点损失也是万不得已的嘛,到时候,公司要庆贺防止了失盗,你将被众人称赞,我也得到了好处,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你说你得到了好处……”
“因为是营业,我也不能白干哪。事成之后,请把全部奖金给我。如果公司小气,不发奖金的话,算我运气不佳吧!”
“可是……”青午的样子还是有点顾虑。伙伴继续解释说:
“对你来说,哪怕是最微小的损失也没有啊。你还可以从此由平凡的现状中解脱出来,恐怕还要高升呢!需要付出的秘密费用也不多。你是担心以后被纠缠不清吧?不用担心,那样的话,可关系到我们公司的信誉了。”
“不,我担心的不是那个。我可以当内线,可是到时候,若是假戏真作,变成真的强盗闯入,可不好办了。”
“这个问题,正是需要互相用信任来保证的。对我也是一样。你要留神你的同事,弄不好把我当真正的强盗来抓,可麻烦了。我是相信你不会错过机会,相信你可靠,才对你说这番话的。”
虽然伙伴这么说,青年还是有几分放心不下:“也许真的可靠?”
“当然。要是真想当强盗的话,我们用不着事先跟你费话了,可以直接闯进去,我们是有保证成功的实力的。可是,今天的社会,作恶和暴力已经过时了。我们公司的方针是:正确地运用自己的实力,对社会和个人尚处于蒙昧状态的地方给与刺激和发展,以此给社会带来新的活力。”伙伴拉出了演说的架式,青年有些信服了。
是的。近来在人们意想不到的地方,开创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行业,真是难以想象啊。
“即使有当强盗的实力,迟早也会犯案的。历来都是作案划不来。何况,罪恶感会使自己陷于痛苦,对于精神生活也很不利。这不会长寿。与其那样,倒不如给你这样的青年人带来自信,看见将来大有作为的希望,岂不更有意义吗?”
“你的话我完全明白了。”
“那么,怎么样?我们不是非要你这么干,如果不情愿,请把刚才这些话忘掉吧。”
青年闭起眼睛,考虑了片刻,若是拒绝,将会怎样呢?自动化机械又浮现在他的脑际。按固定规格生产出同样产品。自己过去那些日子,同那产品一样……并且,从明天开始,又要继续下去,一切的一切,莫不天天如此。
青年睁开眼睛,坚决地说:
“那么,拜托您了。”
伙伴叫来侍者,又要了两份白兰地。
“来,干杯!可是,我们还要仔细核计一下。”
几天以后,轮到那位青年加班。会计科只有他一个人,隔壁的总务科也只有一个同事加班。
静静的夜晚,青年在办公室里心不在焉地打开账本,激动不安地看着手表。前几天那个伙伴真会来吗?
不过,事到如今,想不干已经晚了。轮.盘.赌已经转了起来,除了等待揭晓,别无他策。
这时隔壁传来剧烈的响声。青年正在紧张地等待,门开了,进来一个戴墨镜的男人。
“喂!不许动!不然的话,这手.枪可要叫唤了!隔壁那个家伙被我制服了!他说金柜在这个屋子里。说出来没事!我捆上了他的手脚,让他先躺一会儿?”
来人大声吆喝。这声音与前几天在酒吧间相识的伙伴的声音完全一样。青年刚要张嘴,那伙伴用手.枪制止了他,小声说:
“隔壁那小子手脚被我捆上了,嘴也堵上了,可他耳朵能听见。若是说话走板,引起他的怀疑,一切都成了泡影。”
“明白了。可是,请你把枪放下,那玩意儿对着我,可不大好受。”
“这不是真枪,是精制的模型。反正现在我也用不着它。”伙伴一边小声说,一边把枪放进衣袋。接着,又是一声断喝:
“喂!告诉我金柜在哪?”
“计么金柜?这里没什么可偷的东西!”青年也不示弱地喊着。隔壁的同事,一定是在钦佩地倾听。
“不想说出来吗?”
“当然,我拒绝!”
“好,拒绝是你的自由。可我也有自由,有勾枪机的自由!你可要考虑好!
两个人大声对喝着。一会儿,伙伴又暗示了一下。青年会意,又开始了约定好的对话:
“等一下。”
“好吧,可以等。可不要拖延时间,后果明摆着,我想你决不会想死吧?”
“明白了。我告诉你。”
“哪个是金柜?”
“那个,那个带拨号盘的是。”
“好,把它打开!”
“我不会开。”
两个人继续进行对喊的表演。伙伴又小声对青年说:
“可以吗?打个嘴巴子?疼也得忍着点。不弄得真实点,效果不大。”
“没法子。请小心点。”
可是伙伴使足了劲,打在青年脸上。青年不由得喊了一声:
“哎呀,疼啊!”但是,马上又恢复了演戏的台词:
“不知道是不知道!只有科长才知道开柜的方法。”
“还想挨揍?”
“不论你打多少遍,是粉身碎骨,不知道,是不知道!”
“是吗?好象是真不知道。好,那么我自己开。你面对墙站着,动一动,这手.枪这一颗子弹给你作礼物!”
伙伴从衣袋里掏出小型手钻,在保险金柜的刻度盘上动手钻了起来。金属屑飞散在地板上,洞越钻越深。“真是个老手!”青年佩服地看着。伙伴又小声提醒他:
“喂!开始武打吧。你抡起那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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