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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羡慕得很。可惜人去得早,否则不知道有多疼您的。”
顾嬷嬷时常说起这位赵老太太的事,赵长宁心里有个模糊的概念。有这么个人,头先很宠她,不过是不在了而已。
“嬷嬷,我这次考乡试挂在末尾,我是故意的。”赵长宁笑了笑说,“三弟考了个经魁,二弟也名列前茅。但我却故意落在后面。我虽然是嫡长孙,祖父对大家都是一视同仁的。但这家里三弟是二叔的儿子,二弟是祖父亲手养大的,最得祖父心疼。所以我不会在这个时候太出风头……”
“长孙聪明通透,但等到考进士的时候,不必遮掩了。”顾老嬷嬷凝视着她说,“老小的还希望看着长孙骑马游街,身带绒花。荣归赵府,叫那些人好好看看的,给咱们长房也添添光。”
赵长宁才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那丫头的哭声还是隐约听得到。赵长宁用了七年才学会怎么在这里好好生存,伪装忍耐,寒窗苦读。她的毅力忍耐力非常人可比,现在想想还要感谢自己的前世,当然最要感谢的,可能是她生存的紧迫感。
她要是不努力读书,还不知道长房日后会怎么样。她要是不当这嫡长孙,也许跟其他几个姐姐一样嫁人了,对丈夫要言听计从,给丈夫纳妾养孩子,丈夫没出息,连娘家都会受到连累。
一想到这些她浑身发冷。幸好,她是嫡长孙,她还可以读书。所以她一定要做官。(83中文 .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