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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的说道:“你要是能替朕分忧,朕就把王楚赏给你,怎么样?”
刘修眼神一动,将信将疑,过了片刻,又连忙叩头:“谢陛下隆恩。”
“你别急!”天子拦住了他,“不过,王楚不能做你的正妻。”
“为什么?”刘修又急了。
“废话,她做了正妻,那阳翟长公主去做妾?”天子眼睛一瞪:“你心里只有王楚,知不知道阳翟长公主为了救你,自愿要将太极道馆和罗敷面馆一起献给朕?”
刘修一惊,差点跳了起来,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过了老半天才结结巴巴的说道:“这……王家不能答应,阿楚姑娘……我们当初……也没有……”
他半天也没表达出一个完整的意思,天子也懒得听了,手一挥,不容置疑的说道:“朕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尚公主,以王楚为妾,以后为大汉尽忠,做朕的爪牙,一是治你个欺君之罪……”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刘修打断了:“草民谢陛下隆恩!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说完就拜伏在地,头磕头山响。
“嘿,你不傻啦?”天子有些吃惊的看着忽然jīng神抖擞的刘修,有一种又上了当的感觉。
你才傻呢。刘修伏在地上,暗自鄙视了天子一声。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还能娶到王楚,我已经心满意足了,你非要附送我一个阳翟长公主,我要是坚决不要,那才傻呢。演了半天的苦情戏,又是血又是泪的,不就是想把王楚要回来嘛,你既然开了口,我怎么能放过,宫里不是什么好地方,你也不是什么好鸟,夜长梦多,万一你变了卦,或者发现了王楚的魅力,到时候不肯还给我,我到哪儿哭去。
你当我真不知道你是天子?你这演技最多也就是入门级,我可是骗行里打拼出来的高手,进演艺圈都能拿小金人的天才演员,怎么会看不出你这个西贝货。洛阳城的名流士女都逃不出我的眼睛,你一个堂堂的天子还能藏得住?还什么河间刘郃的同宗,想骗哥啊,哥逗你玩呢!
天子有些哭笑不得,接着说道:“不过,朕现在不能把人给你,要等你立了功之后再说……”
天子话音未落,刘修就猛的抬起头来,连连摇头,不容置疑的说道:“不行,公主可以迟些娶,王楚必须现在就赏给臣。”
天子眼睛一瞪:“你敢和朕讨价还价?”
刘修吓了一跳,连忙伏在地上,结结巴巴的说道:“臣……臣是不放心。”
“不放心朕?”天子真的火了,赶上去就是一脚:“你担心朕出尔反尔,抢了你的女人?”
“不……不是。”刘修一动不动的任他踢,继续辩解道:“陛下除了武技略逊于臣之外,文章辞赋,容貌才学,无一不在臣之上,如果在宫外,陛下就是洛阳仕女最理想的佳婿,臣怕……臣怕……”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虽然天子觉得刘修这话很不成体统,可是他还是有些飘飘然,心中的不快不翼而飞,“你怕什么?”
“怕夜长梦多,节外竹枝。”刘修整个人都快趴在地上了,声音也低得不认真听都听不着,显得底气严重不足。天子愣了片刻,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白晳的面皮笑得通红。他连连摇头,用袖子使劲抽了刘修两下:“你这个逆臣,真是胡说八道,该死该死。”
刘修伏地不起。
天子好容易才收住了笑容,挠了挠头,让了一步:“既然如此,那朕就开恩,让你先纳王楚为妾,待立功之后,再尚公主为妻。如何?”
“谢陛下隆恩。”刘修连忙山呼万岁。
“不过,王楚虽然是你的妾了,但还得在宫里为官,你放心,她在太后身边,有太后替你看着,绝不会被人盗了去。”天子越想越好笑,忍不住又笑了两声:“亏你想得出来,居然把朕和那些诱拐良家妇女的登徒子相提并论。”
刘修连忙又送上一顶高帽子:“陛下不是登徒子,陛下是宋玉。”
天子眨了眨眼睛,对这个比喻倒还是挺满意,自恋的摸了摸鼻子,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身子,顾盼自雄。
接着,天子又宣布,刘修恢复侍中之职,兼领宫市令。刘修一一应了,坚持不懈的死缠烂打,撒泼耍赖,终于成功的让天子同意他即刻把王楚领出宫成亲。等刘修心满意足的扶着王楚的车出了宫,天子站在门阙之上,看着渐行渐远的刘修,脸上荡漾着得意的笑容:
“张公,你看刘修这个人如何?”
张让一阵阵心慌意乱,这里站得太高了,整个洛阳城内外一览无余,那些早就超越了规格的豪宅尽收眼底,其中当然也包括他家的。曹节和王甫的先后横死让天子发了一笔横财,他生怕天子一转头看到他家的豪宅,什么时候又把心思动到他的头上,此时此刻哪有心思来想刘修的事情。不过,刚才刘修在太后和天子面前的那一幕的确也让他心惊肉跳,他居然能把天子诏选入宫的王楚又要了回去,就算是天子本来就有施恩的意思,可是刘修的手段也太厉害了吧。
这家伙会不会成为一个新的对手?
张让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深思熟虑了半晌,最后才说道:“此人若非赤子,必是巨jiān。”
天子有些不解的回头看了张让一眼,张让连忙躬着腰解释道:“如果他刚才全是出于至诚,那便是赤子,如果只是出于作伪,必是巨jiān。”
天子眼神一闪,又追问道:“那你说他究竟是赤子,还是巨jiān?”
张让扁扁嘴,摇摇头:“臣眼浊,分辨不清。别说是臣,便是让那些善于鉴别人伦的人,比如桥玄、郭太来,也未必识得清。正如当年王莽在篡位之前,又有哪个知道他包藏祸心?”
天子不以为然:“你把朕当成什么也不懂的孺子了?”
张让连忙告罪:“臣不敢,臣只是尽臣本份,有失言之处,请陛下治罪。”
“算了,你也是一片忠心。”天子大度的挥挥手,过了片刻,又说道:“王甫和曹节都死了,皇后宫和太后宫里缺人,你有没有什么人选可以推荐?”
张让大喜。
……“纳妾,又不是娶妻,就不用那么正式了。奉诏,请你们一家去太极道馆吃顿酒,就算完了。你们应该高兴啊,这可是陛下赐婚,太后、皇后都会派人到场祝贺,你王家长脸了。”
王苞面对幸灾乐祸的卢植,哑口无言,嘴上一句话也不敢说,心里却把天子骂得狗血淋头。这不是打王家脸嘛,原本以为王楚入宫,是老天开眼,又给了王家一个飞黄腾达的机会,没想到这仅仅是你为了笼络刘修的一个手段,我王家好好的女子,原本有机会做刘修的正妻,现在倒好,成了妾。更让王苞郁闷的是,因为是奉诏纳妾,王楚算是宫里的人,他们父子没有什么权利说话——实际上他们答应曹破石的婚约时,已经单方面解决了和刘修的婚约——刘修直接从宫里把人接走了,才请卢植来通知他们去赴宴。
这个耳光扇得真够响,王苞觉得老脸火辣辣的。
不过,天子还是给了他一个安慰,随同卢植来的还有一纸司徒府发来的任命,王斌入宫为郎,算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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