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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没有上那一层淀粉的锅包肉表皮发黑,不容易挂上酱汁,但是依旧很美味。白绿白绿的白菜丝带着特有的甘甜,加上胡萝卜丝独特味道让浓郁酱味中多加一份蔬菜的清新。
烤肉还是那些调料,他还没找到更多合适的。不过兽人们来说已经比只有血腥味或者咸味的烤肉好太多了。
“爸爸,你回来了……”呃,没看到后面还有一大坨。
高大的身影遮天蔽日,反正他面前的阳光都被这人挡住了,那一头银发逆光居然带点紫色闪烁着,亓官临白突然想起来当时年少班里小姑娘讨论的那些言情玛丽苏小说男主的外貌。阳光下镶着一圈金边,脸庞棱角分明,算不上多英俊只是在此刻,亓官临白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
“你怎么来了?”突然感觉自己气势被压低一截,亓官临白干咳两声,将手上的菜……锅端上石板。他们没有桌子,大家吃东西都是坐在地上,烤肉好了直接手抓,给雌性时才会切下来,碗也只是雌性和女性会用的东西,大部分兽人都觉得那样子吃不爽。亓官临白想着让战远做一个石桌子这样吃饭时方便一下。
易川给了他一个淡淡的眼神,然后将手里的东西交给他。
一朵白色的小花,里面有一块金黄.色像液体的东西,在太阳下闪着光。亓官临白下意识接过来突然脸红,这不是送礼物表心意吗?
“路上看到的,随便摘得。”易川都没看他跟在白树身后进了屋。
亓官临白一愣,为自己的自恋好笑,两个刚见面没多久的人哪儿来的感情。虽然他猜测在雨林里帮助他的是易川,可也只是猜测,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易川为什么要娶他。
噫,这个娶想起来有点怪。
亓官临白心里想着,转身回屋,正好看到易川帮着白树拿下生肉,银发晃动,露出红红的耳根。
嗯,也不是不好相处的人啊。
今天吃烤肉,锅包肉和土豆泥。
把土豆煮熟,用干净的刀背敲碎好,加点猪油,加点锅包肉的酱汁是一道好菜。亓官临白更喜欢土豆泥和酸窝菜丝拌在一起,土豆泥和汤汁的咸香合着积酸菜的酸甜爽口,话说有小白菜不知道能不能做一些酸窝菜。
他在家乡的老人那里吃过一回,酸味比甜味更大一些,配饭或者配菜都很香,他也学过人家做酸窝菜的技巧,回去自己做出来的总没有人家那里的好吃。
“想什么呢?”白树给他舀了一勺子土豆泥,自己也美美地吃起来,要不是亓亓建议多做几个小些的勺子他们现在吃这道食物估计还很困难。白树把锅包肉放在土豆泥上,勺子一舀满口香味。
亓官临白看着被自己做成黑漆漆硬巴巴的锅包肉有点下不去口,不过他爸爸吃着倒很香。那边烤肉的两只兽人也没有半分嫌弃的意思他才自己舀了一块肉放到嘴里。
外面有点硬,没有裹淀粉的肉片踏实接受了油脂和油温。不过肉质很好,去掉外面那层焦(?)了一样的外皮里面的肉还是很嫩,入味也不错。
酸甜口大概很合雌性的胃口,战远和易川对这道菜的兴趣不是很大,两人都沉浸在烤更好吃的肉上。亓官临白提议给肉上切一些刀纹,逆着肉的纹理切几刀,然后往肉上抹调料,最好是能给肉做个马杀鸡让肉质能松软。雄性的手力比雌性大多了,他和白树在厨房里揉了半天也只将表面入味两只兽人大掌一按,几下味道全部进到肉里。
两人都是狩猎队的一员,易川不是成年兽人不过在他这个年纪基本都可以跟着狩猎队打猎了。而狩猎队出去有三天两夜,期间食物都是自己料理,家里的伴侣们会做一些简单易拿的食物但并不够雄性们吃的。
战远想法是让家里的小幼崽给他们调一些调料出来,怎么处理肉他们已经学会了,这样子雄性们烤肉的时候他还有别人羡慕的眼神享受再告诉他们自家幼崽有多能干。
嗯,儿控的世界我们懂。
哦对,易川在那一次和战远出去“切磋”后,战远对易川的敌意少了很多。他的狩猎队伍也换到了战远的队伍。
想他们这样的雄性很多。
“老丈人”们会在工作中多照顾儿(女)婿。
吃饱喝足以后易川也该回家了。亓官临白被白树推着,秉承着礼貌他还是将易川送到家门口。
易川停下脚步,没准备还想着自己酸窝菜美好未来的亓官临白直接撞上去。
“嘶。”揉着脑袋,亓官临白埋怨地睨了一眼易川。这家伙是什么做的,光碰一下疼。
一只大手把他手拿开,温热的手掌揉着他额头,力度不轻不重。“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埋怨带点嫌弃的语气。亓官临白气笑张口要反驳,还想把对方的手从自己脑袋上拿下去听易川认真道:“要去狩猎的雄性都会有一件特殊衣服,很硬。”解释为什么会碰疼小雌性。
这雌性脸好小啊,他手掌可以把对方大半张脸遮住了。从这个角度看好白好可。唔,身体也很白。
亓官临白大半视线都被遮挡,看不到易川蹭地变红的脸。只觉得男人揉完把手放下去了,再看已经转过身了。
“那朵花里面可以吃,没毒。很甜。”易川站在那儿也不走,“我真的是随便采到的。”
“知道了知道了。我爸不是说给你带调料吗?我现在没时间做,你明天来取吧。”亓官临白摆摆手,这人看起来很嫌弃他,但动作都很温柔。相处着很舒服,反而使他本性一点点暴露出来。
易川嗯了一声再次抬脚离去,这次没有停下来。
亓官临白看着他身影到看不清才转身回到家里。他得问问战远和白树这个男人的底细,不然以后要相处一辈子的人总不可能连基本情况都不知道吧?
回去白树正在洗碗,在亓官临白的影响下他们会饭前洗手饭后洗碗,做一些基本清洁。
现在还是夏天,采集任务没那么多,雌性和女性会有一天的休息日。白树长得和他很像,侧脸看过去他都以为是镜子里的自己。亓官临白感情很淡薄,孤儿院的院长和老师照顾他很久依然和他感情不深,老院长去世也没落泪,大家都说他是没感情的怪物。之前的男朋友们虽说一部分是受不了性格,更多的是没感情。
亓官临白记得交往过的一个男人,很喜欢他。两人平平淡淡,本以为这么下去一辈子时,那个男人提出分手。一个坚强的男人抱着他痛哭流涕。男人说亓官临白不他,亓官临白想解释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无法反驳。第二天男人离开了。
后来他远远见过男人,身边和一个很可的男孩子,两人看起来很幸福,在他们交往的时候从来没见过男人这样的笑脸。那一刻亓官临白突然明白自己似乎从来没过什么人。
再看白树和战远。
白树已经洗完碗,油腻腻的碗用热水煮一煮,油花飘起来,味道也不太好至少亓官临白从来不喜欢洗碗。白树还没动被战远从后抱住,两人在灶台前拥抱,悄悄的说话声若有若无,能听到的词语都是打情骂俏,恩异常。
这口狗粮有点甜。亓官临白转过身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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