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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没有主食的遗憾在他吃到西红柿炒蛋的那一瞬间没有了。唯独剩下对美食的崇敬之情。
饭后,之前提起关于他“未婚夫”的事情。
易川是部落里最受欢迎的雄性幼崽,虽然说幼崽但也离成年不远了,因此不少人家都看上易川。除了他是最有可能接任族长的待选外不少成年雌性和女性考虑到易川家只有他自己和一个弟弟。别看是原始社会,再憨厚的人也会有这种家庭琐事。易川的父亲在十年前一次狩猎中被大角蛇活生生吞掉,等救出来时人已经看不出人形,之前说过兽人对伴侣的忠诚度非常高,反过来也一样。易川的母亲不过两年也去世了。
原始版小白菜啊。亓官临白心脏骤然一疼,皱着眉。即使这个世界看似成年岁数很大,可换算下来易川当时也十几岁,一个孩子要维持自己和弟弟的生活……
而这个少年如今长大已经成为部落里最优秀的雄性幼崽甚至会威胁到现任族长的位置。何其优秀。
“易川的弟弟也很好的,你不要有压力。”白树摸摸亓官临白的脑袋,眼中充满疼,即使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孩子终于来到身边又要没过多久送出去他也依然着这个孩子。
亓官临白点点头,他的傲娇在自己爸爸和父亲面前永远施展不出来。
很奇特。他们在之前明明没有见过面,甚至这种父子情也不过是前几天刚定下来。亲情的温暖已经充满了他,这种感觉很陌生但一点也不排斥甚至他觉得他曾经体验过。
“那大伯那边是怎么回事?”他有点在意战风。这个成年雄性很自己的家人,他听过白树说大伯以前不是很满意这个弟媳(?)但现在态度已经有所改变,而且和族长的关系有点诡异。
白树眨眨眼,显然在斟酌词汇。“你大伯他吧,他……也是族长的另一个候选。”
自己的未婚夫和大伯争抢着这个位置他怕亓亓有意见。
“哦……没了?”亓官临白目光奇怪地看着他爸。
“没,没了啊。”白树有点懵逼,他家幼崽想知道啥?
亓官临白捂着脸,他总不能和他爸爸说他脑洞大开想着大伯暗恋族长得不到人想在族长身边一辈子跟着也许以后还会变.态玩个囚禁play?这些一想很带感。
咳。
他把脑子里代入了大伯和族长的虐恋情深*变.态捆绑囚禁play小黄文默默删除。
“亓亓,有一件事我想征得你的同意。”白树看了一眼战远,见对方和他点头才转过头直直看着亓官临白,“易川他一个人带着弟弟也不方便,所以我想他们两人跟着我们一起吃饭吧,只是吃饭。”
亓官临白奇怪地看着他,这个世界的兽人不是对自家雌性占有欲很强吗?多出来易川这个雄性他父亲不会吃醋?再看看战远,脸色未变似乎不怎么在意。
“顺便你们俩也交流一下感情。”易川的弟弟是个小雌性,很乖巧,他们父亲死时小孩还在母亲肚子里。易川的母亲生下小雌性后身体更是不如以前再加上情绪悲痛所以撒手人寰。
“可以。”多两张嘴多两张。亓官临白没什么意见,他对易川抱有好感和征服欲自然不会拒绝,他也想“婚后”和小……叔子搞好关系。
因为他和易川已经存在的定亲关系,易川出入他们家也不会有人说闲话,当然嘴碎的那些人除外。
亓官临白对这些人说什么并不太在意,所以第二天采集任务完他拐弯去了易川家。亓官临白对方向很玄学,他基本在找不到东西南北也记不住某个地方怎么走,但走着走着会到目的地周围。
当白树和他说了大概位置很放心将这件事交给自家幼崽自己则回家准备今天的晚餐时,亓官临白站在分叉路口左右为难。
刚才他爸爸说的右边还是左边来着?
_(:3」∠)_那还是跟着直觉吧。亓官临白看了看还是觉得右边比较顺眼。
原始部落没有围栏,大家建房子也不存在是否侵占别人家地盘也没有违章建筑一说,大约走了十多分钟(唧唧自己计算)还有稀稀落落的房屋远离那边密集的建筑。
荒草丛生,没有路这种东西,他踩着草叶子走,这种皮毛缝制的鞋底部很厚,草叶划不到肌肤。他都不用套自己的鞋,那双鞋等出远门时再套在皮毛鞋里。不过这种鞋唯一的缺点是太热了不透气。兽人们经常出去狩猎,脚部要裹严实不然容易被草叶或毒虫伤到。封闭空间加上经常运动出汗,脚肯定会出问题。他还要想想怎么改进这种鞋
他胡思乱想着,听见前面有小猫一样的哭声,还有小孩子很嚣张的笑声。
亓官临白皱眉。快步走向前。
半倒塌的墙前,一群小孩子围在一起嘻嘻哈哈,都是人形,小男孩小女孩小脸天真,对着墙角笑个不停。其中明显是带头的小女孩稚嫩尖锐的笑声划破天际随后指着那里道:“你哥哥是天才怎么样?你还不是个废物?小拖油瓶,等我姐姐嫁给你哥你要被抛弃啦。”语气天真,语言狠毒,其他小孩也附和着。
亓官临白走近,那细小的哭声是从那些孩子们围着的地方传来的。
“你们在干什么?”亓官临白站在那些孩子身后,他是喜欢孩子但是不喜欢熊孩子,曾经有邻居来做客带了一个小男孩,六岁,熊的一笔。他电脑有重要文件没有给小孩玩,谁料那孩子偷溜进房间开不开电脑在他房间瞎闹,等他注意到时一份工作文件被肆意乱画,墙上纯色壁纸也多了不少黑斑点,地上铺的毛毯还有鞋子踩过的脏……
一群小孩似乎没想到有人会来。转过身来脸上都带着慌乱,不过看到是他后很快镇定下来。之前带头的女孩上下打量他后慢慢走过来。明明是个小孩子,亓官临白偏偏在她脸上看到不属于孩子的笑容。
“你是那个传说和易川哥哥定亲的雌性?”一双圆滚滚的眼睛充满不屑,“也不怎么样嘛。”
“谢谢,似乎我和易川定亲并不是传说中而是实打实的事实。”亓官临白面无表情,扒拉开这群孩子,对待熊孩子他一点也不留情,挡在他面前的小孩被他一巴掌推了个踉跄。
一个瘦小的男孩怯生生看着他,眼睛很大,和易川长得不同应该是随了母亲的长相。
“能站起来吗?”亓官临白蹲下来,大体看着小孩身上没太大伤口伸出手注视小男孩眼睛认真问道。
小男孩点头,没有伸手,只是自己勉强站起来。
“你别多管事!不然你不可能嫁出去的!”小女孩色厉内荏,面对比她高一倍的快成年的雌性再大勇气也变得害怕。
“嫁不出去?”亓官临白黑漆漆的眼睛冷淡冰凉,“嫁不出去又怎么样?我凭什么要雄性决定我的未来?”
这种惊破天的话让小孩子们愣在原地,他们都是雌性或女性,等长大以后是要嫁人啊,他们的三观里从来没有不嫁人会怎么样。这个世界生育困难,女性地位会比雌性要高一些,即使这样,在雄性、雌性和女性呈4::1的概率下后两者都是备受青睐。
小男孩紧跟在他身后,亓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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