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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有了姜,做鱼的时候可以去腥,炖肉的时候可以去味,海鲜什么的都可以用到,很多菜都有用到姜的地方。
葱姜蒜三员大将已经来了两个了。亓官临白嗷嗷叫。
“这是什么啊?”
亓官临白切了一块姜递过去石粟乖巧张开嘴。
“唔!”眼泪花都出来了。好辣好热qq阿嫂好坏。
恶作剧成功的亓官临白笑嘻嘻。“这个是姜,功能很多的是个好东西。”
石粟听见好东西,带着眼睛中转来转去的泪花硬生生止住要吐出来的欲.望。
“不用嚼太久,也不能咽啦,快吐出来。”亓官临白笑着,姜是调料又不是食材,用过是要丢掉的。
“好辣好辣。”石粟吐舌.头用手扇扇扇,实在不明白那么多好吃的不吃,为什么阿嫂总是注意那些奇奇怪怪的食物。
不过奇奇怪怪的食物已经被亓官临白开始加工。
今天要做爆炒腰花。腰子是亓官临白一直喜欢的一种内脏,烧烤的时候尤其香,以前公司下面有个川菜馆,做出来的爆炒腰花特别好吃,他自己也回去做过几次,总做不出人家店里那味儿但是饭吃也不错。
腰子拿出来,切掉腰臊和白筋,打上花刀后切片。亓官临白泡了一些花椒水,把切好片的腰子放进去。他的材料比较缺所以选了最简单的做法。
所有调料下锅爆炒后再加腰片下锅,亓官临白利落翻动锅中食物,直到腰花微微卷起出锅。
赤酱色覆盖在腰花上,嫩黄.色姜丝散在汤汁里,没有辣椒,都是辣菜粉和辣菜丝,不过味道闻起来不错。腰花没做多少,再来一道似乎许久都没做过的土豆炖肉,中午饭做好了。
白树和战远不在家,易川昨天也打招呼今天午饭不过来吃。
他们都有带着自己做的酱,他午饭做了两个人的分量。
石粟端菜出去,没一会儿跑进来说洛洛哥哥来了。
洛洛?想起之前在洛洛家的事,亓官临白叹了口气。
“阿嫂你不喜欢洛洛哥哥了吗?”叹气是苦恼,在洛洛家时那个雌性说出的话他虽然不理解什么意思不过感觉很不舒服。
亓官临白揉揉石粟的脑袋,“我不讨厌洛洛哥哥,我是他的朋友。只是谁都有不喜欢的事情。”那个雌性的确让他讨厌。“你罗罗哥哥有自己生活和苦恼,我们要帮助他。”
他们声音并不大,只是厨房和吃饭的大堂离很近,洛洛来时正坐在厅子里,所以他们在厨房说什么都能听到。
洛洛攥紧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本来他来这里是想道歉,可现在倾诉的欲.望蓬勃而出。他想和小伙伴说说,一个人扛着家里的事情太艰难。
亓官临白从里面出来,这次他做了三个人的饭。午饭时间刚到,洛洛应该什么也没吃。他又切了一块酸萝卜,切了厚肉片,加上辣菜丝切出来。肉片和辣菜丝加上调料炒一会儿,然后加进去酸萝卜,口感会更好还开胃。酸辣的味道大家都喜欢吃。
主食的话亓官临白下了面条,控了水后桌子上的菜放进去都可以吃。
石粟给洛洛倒了一杯水,递上筷子。这个餐具好像只有他们家用,其他人家只有勺子甚至直接用手,阿嫂说这么比较卫生。
“吃饭吧。”炒一道菜不需要多少时间,很快亓官临白从厨房里出来。见洛洛欲言又止的样子笑了笑,“一会儿再说,我做了新菜,尝尝合不合你口味。”
腰花有很多味道,不过他个人喜欢咸辣味,这次也做成咸辣味。
“好。”洛洛吸吸鼻子。桌子上爆炒腰花的辛辣的味道刺激嗅觉,让人不由食指大动。每一块腰花上有花刀,更容易入味看起来也很好看。
“这是什么肉啊?”洛洛看了半天,所有的肉类认知似乎都不符合眼前这块。
亓官临白尝了一块,倒是和自己从前做的没什么区别。“我切小块了所以你没看出来,这是一种内脏,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外国人听说不能接受内脏。
吃到嘴里的洛洛没有任何嫌弃的意思。腰子有独特的味道,即使去了腰臊也有一股……无法形容的腥(?)味,但是这股子味道才是腰子好吃的原因。
“嘶,好辣qaq。”石粟吃了两块不得不喝一点水。阿嫂说吃饭喝水不好,可是他真的忍不住了。
亓官临白喜欢吃辣,倒是没什么感觉,辛辣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对他而言并不重,辣味没有掩盖腰花专有味道,又给味觉多了一重享受。
洛洛也喜欢吃,再看颜色浓重的辣菜酸萝卜炒肉忍不住下筷子。酸萝卜的汁水很开胃,肉片切厚后也有嚼劲。
一顿饭吃的主宾尽欢。洛洛觉得自己心情也好了很多。
饭后洗碗的事情被石粟包了,阿嫂和洛洛哥哥要说话。
“我来,是想和你道歉……”
“打住,道歉算了,我没受什么影响。”反正易川已经和他定亲了,至于洛洛和易山的事,两人已经是板上钉钉差成年礼有举行成婚仪式。易山那个人最近相处而言看起来很可靠。
洛洛抿嘴,犹豫片刻才开口:“那个人是我小叔,我爸爸的弟弟,也是个雌性。”
洛洛的小叔叫柳眉,应该算是柳叶的父亲捡回来的孩子,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即使不是亲生的也很受宠,家里的兄弟们也都很和睦。只是等洛洛的阿爷阿奶死了后,一切都变了。
亓官临白捧了一杯水,酸酸甜甜的很适合饭后饮用。在洛洛口中是老人死后夺家产翻脸不认人还为自己辩解黑的说成白的的翻版。然而这个世界没有遗产一说,只是柳眉抢了父母的老房子装着可怜,抢了柳叶原本的青梅竹马。
从洛洛嘴里说出的柳眉,只要是他哥哥的东西什么都喜欢抢一抢,来家里也喜欢顺走东西。然而在洛洛阿爷阿奶没去世之前伺候病床上的老人都是柳叶和另一个兄弟做的。
“所以你们还在容忍他?”亓官临白挑眉,看洛洛的脸色。这应该是从小被欺负到现在都快麻木了,唯一庆幸的是洛洛没有养成他爸爸那种怯懦,也没影响到自己人格的健全。
“我……”他捧着水杯,手指无意识紧握连关节都发白。眼神迷茫着。他们在容忍吗?不然该怎么办?
亓官临白翻了个白眼,怒其不争不过也的确这种被压榨久了的习惯其实只要一个突破口,可这个口,谁也没给他们机会。柳叶和他的雄性作为父父,没有给洛洛更多自信,像欠了他们家一样被这么认知着。等到他反应过不对头时已经晚了。他在洛洛家看到洛洛爸爸时知道,自己儿子的一生的事被指指点点甚至于伴侣可能被抢走都只有低头不语。
“拒绝他,抢回你的东西。”他把洛洛攥紧的手一点点扳开,万一力道太大杯子握破是会伤手的。
“拒绝?”洛洛性格很活泼还有点小话唠,可现在除了迷茫他什么都不知道。这让亓官临白看着有点心疼。
想要摆脱那家人首先要自己坚强起来,虽然洛洛已经足够坚强。
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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