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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调查并且分析了最高将领奥斯本的实力。? 结果让他现,这位对自己最不敬的将军根本不能随意动摇。瓦兰迪尔不是没有短时间内解决奥斯本的办法,而是解决奥斯本根本没有从源头上解决问题。
从埃西铎死去之后,阿诺尔的主力部队就都由奥斯本暂时掌控。作为亲历过“最后战役”的至高将领,奥斯本在实战方面足够优秀,所以阿诺尔在失去了埃西铎的情况下,军事实力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轻意动摇奥斯本将军,是拿整个阿诺尔的军事实力在冒险,也是用整个国家的安全在冒险。
况且,只要自己一天没有掌握高的实战领兵能力,就一定要借助优秀将领替自己带兵。否则,除去奥斯本,下一个接任者依然会在手握重之后,慢慢变成另一个奥斯本。做得再多,换来的也是同样的结果。瓦兰迪尔怎么会去做无用之功?
自己领兵?瓦兰迪尔很清楚自己目前没有这个能力。埃尔隆德也曾跟他多次提过,带兵能力依靠书本无法掌握,只有在残酷的实战中才有可能领悟。瓦兰迪尔没有经历实战的机会,即使有实战的机会,也不是一朝就能掌握领兵的奥妙。就连做了七年传令官之久的埃尔隆德也承认自己充其量只是一个合格的传令官,连优秀都谈不上。不过,埃尔隆德很显然是一个智者。他用智者的思维给了瓦兰迪尔一个好办法。
“优秀的将领异常珍贵,因为率兵之才无法通过时间的增长和战争的激烈得以提升。它需要有一定的天赋和异于普通生灵的思维才能领悟。阿诺尔已经有了两个不错的率兵将领,在你不确定是否掌握领兵技能的情况下,至少有将可用。其实王者也不一定非要有驭兵之才。驾驭优秀将领,通过控制他们控制所有的士兵,同样可以达到兵权掌握在自己手里的目的。”
在埃尔隆德如此教导之下,清楚自己无法领军的瓦兰迪尔,默认将兵权托付给优秀将领掌控的事实。也就是说,瓦兰迪尔最大的问题是如何驾驭住奥斯本将军,而不是除去他。可是,如何才能更好的驾驭呢?奥斯本将军并不惧怕仅有19岁的自己,手握重兵的他也未必会对继位人皇后的自己百分百尊崇。
这个答案,瓦兰迪尔向求助智者起求助。考虑到埃尔隆德是一个厌恶战争,珍视所有生命的精灵领主,他换了一种说法提出问题。在他看来,善良的精灵也许能理解皇权巩固过程中的残忍,可一个精灵领主未必能理解巩固皇权的必要性。
领着自己驯养的几个宠物,瓦兰迪尔等来了刚换下医者服的埃尔隆德。为了让智者无法看出端倪,在问前,瓦兰迪尔故意激怒了刚养不久的小狼,让自己的手被它咬出一个小伤口。
“狗才是最忠诚的动物。”在埃尔隆德为自己包扎伤口时,瓦兰迪尔出感叹。“我把小狼养在身边两个月,对它无比呵护,甚至因为它疏远了其他的宠物,可它还是会反过头来咬我。有什么办法让狼这种动物变得忠实呢?”
“狼是无法控制兽性的动物,很难忠实,并不适合作为宠物。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正忙于清理伤口的埃尔隆德完全没有注意到瓦兰迪尔的专注,低着头说道:“你给予它远胜于所有宠物的地位,也间接助长了它反抗你的勇气。试试降低狼在宠物中的地位,再找一个实力相当的宠物制衡它。等狼现对手并不是你,而是另一个宠物时,为了战胜实力与地位都相同的对手,它就必须得到你的支持。如此一来,狼至少会在未战胜对手前对你忠诚。”
“听智者一句话,胜过看十年的书。”瓦兰迪尔笑了。直到离开时,他还带着开怀的笑容离开,仿佛根本没感受到伤口的痛楚一样。但是埃尔隆德却望着他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只有19岁的瓦兰迪尔显然懂得了看书必须思考的这个道理,但他还没有掌握通过书本领悟真理,并且将真理运用到实践中的技能。智者之所以可以称为智者,无非是比普通生灵更懂得举一反三,让永恒不变的真理面对任何问题时,都可以变幻成为具体的实施办法。
也罢。他现在连2o岁都不到,比起同龄的人类来说已经足够优秀了。只要视野足够大,看得足够长远,瓦兰迪尔总会在漫长的岁月中慢慢领悟。那么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是帮他飞得更高,看得更远。
做好了决定的智者开始思考如何帮未来人皇飞得更高,完全不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决定了阿诺尔最高将军奥斯本未来几十年的命运。这位率兵之才仅次于埃西铎,在七年战役上过着刀口舔血生活也不曾低头将军,终是在瓦兰迪尔布下的制衡战略中,被实力相当的对手压制得对人皇弯下了双膝。
瓦兰迪尔成功掌控阿诺尔兵权所使用的制衡战略,完全照搬埃尔隆德的话。
奥斯本就是瓦兰迪尔所说的“狼”。而阿诺尔第二将军撒克逊,就是人皇为了制约狼而选定的宠物。
人皇当然不应该与一个小小的将军生直面斗争,人皇的对手应该至少是王者,将军不配。瓦兰迪尔这样认为。所以,他硬生生将撒克逊抬到与奥斯本实力相当的境界,让他们相互搏击。而瓦兰迪尔,则是这场势均力敌搏击赛中的裁判。
瓦兰迪尔会紧密关注着斗争的形势,及时为弱势一方提供帮助,确保斗争双方的实力永远相同。如此一来,人皇就可以永远驾凌在忙于斗争的双方之上,成为真正把控全局的人。当然,斗争双方也会将人皇视为全力争取的对象。毕竟实力相当的情况下,人皇的天平偏向哪一方,哪一方的优势就更大。
人类的眼里如果只剩下胜利,就不会再思考其他的问题。再说,要获得胜利,只是做一件本来就应该做的事——对人皇曲膝,他们没有别的的选择。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