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齐大福钱庄(第1/2页)皇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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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皇甫渠的把柄?”苏翰贞又追问。

    “多少有一点吧!他这些年搜刮了皇甫家族这么多银子,多少会有把柄留在我们家族。”

    无晋又笑道:“其实皇甫渠在东海郡受贿很张狂,很多人都知道,只要有心把这些事记录下来,那就是铁证如山了。”

    “我明白了!”

    一直在沉思中的陈直忽然恍然大悟,他对苏翰贞道:“我听说前些天皇甫渠送了一个侍妾给高怛,估计问题就出在这个女人身上,这一定是被她偷出来,所以皇甫渠才会有这些高恒的把柄。”

    苏翰贞沉吟了一下,“可是皇甫渠也是楚王系,他这样做明显是要造成皇甫逸表和申国舅的不和,他为什么要这样自相残杀?难道他不怕申国舅报复他吗?”

    “这个嘛……”

    陈直看了一眼无晋,笑了笑说:“其实很简单,就看无晋手上的皇甫渠的把柄是什么?”

    “是他这些年受贿的详细记录,如果陈大人感兴趣,我可以奉送。”

    无晋淡淡一笑,皇甫渠这个把柄足以让他万劫不复。

    苏翰贞疑惑依旧,他不太相信元晋的解释,这源于他对无晋的了解,要挟皇甫渠去利用女人弄到这些文书,这本身就是一件不太靠谱之事,里面有很多可变因素,一般人都不太会冒这个风险,更何况是直接关系到大哥xìng命的无晋。

    但陈直却先入为主,他认为这件事完全可能,这是他推导出来的结论,他也相信自己的判断,陈直从来都很固执,更重要是,他不相信无晋能靠自已搞到这些文书,一个十七岁的少年罢了。

    苏翰贞没有再继续揭穿无晋,既然陈直认定是从皇甫渠手中得来,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他收起证据,起身笑道:“事不宜迟,我这就去和高怛谈判。”

    和高恒的谈判由苏翰贞去完成,陈直不宜出面,作为护卫,无晋将陪同苏翰贞一同前往,他走在,苏翰贞走在后面,走过一道回廊时,无晋发现苏翰贞没有跟来,隐隐有争论的声音,他快速向回走了几步,躲在一堵墙壁背后,听见了苏翰贞和陈直在争叭

    “苏大人,你还是再考虑一下吧!我可以保证你无恙,但这次扳倒高怛的机会太难得,扳倒刑部侍郎,这无疑会提高太子的声望,你用这么重要的证据去换一个小小户曹主事,实在是大材小用了,不如听我一句劝,不要再囫执了。”

    听到这里,无晋不由暗暗恼火,幸亏他有先见之明,将最重要的一封信留下了,否则苏翰贞若答应了,他就该悔之不及了。

    苏翰贞的声音也传来了,“陈中丞,我也希望你明白一个道理,这些文书和信是无晋给我的,他之所以给我,就是因为他信任我,相信我会去救他大哥,这也是我想做的事情,如果我们不管惟明死活,就一心为扳倒高怛,你让我苏翰贞如诃向无晋交代,如何向良心交代,很抱歉,恕我不能从命!”

    “苏大人,这件事向太子可不好解释啊!”

    “陈中丞不用担心,怎么向太子解释是我的事情,我会向太子说清楚情况,就这样吧!”

    “苏大人,你不要后悔!”

    “我苏翰贞做事从来后悔!”

    两人的语气变得越来越激烈,最后鸦雀无声,半晌,只听陈直重重哼了一声,沉重的脚步声便离开了,苏翰贞的脚步声也传来,无晋立刻向前方奔去,尽量离他们远一点,他跑到桥头去等候。

    片刻苏翰贞的身影出现了,他忽然看见了无晋,不由笑道:“我以为你先出去了,怎么在这里等?”

    无晋把一份申国舅写的鸽信默默递给了他,苏翰贞接过,惊讶地问:“这是什么?”

    “这是高恒来东海郡的真正目的,大人看完就知道了。”

    高怛喝了肖姬奉给他的凉茶,便沉沉睡着了,这一觉足足睡了一个多时辰才醒来,他已经发现了房中不妙,他脖子上的金钥匙没有了,象牙箱子上的小金锁也不见了踪影,当他打开箱子时,箱子里所有的文书都被席卷而空,只剩下一只空箱子。

    这是谁干的?他反应过来,难道是肖姬吗?她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一定就是她了,顿时暴跳如雷,咆哮着命令士兵去追捕那个**,包括城门、码头还有皇甫渠的府宅。

    房间里,高恒背着手在来回踱步,身体里药力已经完全消失了,但他头脑中依旧混乱成一团,没有一点头绪,他心中又急又气,箱子里不仅有申国舅给他的密信,还有他一路收的贿赂,尽管名义上是他四十寿辰的寿礼,但他的寿辰在一月就过了,谁都知道这是贿赂。

    不管是申国舅的信还是他的贿赂,一旦泄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他现在唯一所期盼的,就是那个贱女人只想要他的银票,而把其他文书都撕掉,但他也明白,这只是他的一个奢望,可能xìng微乎其微,那个**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象牙箱子里有银票,无金无银无珠玉,她若是想偷财,应该把箱子箱子一起偷去才合理,这个箱子还值几千两银子。

    很快,他的担忧被证实了,士兵在门口的草地上找到了被丢弃的金钥匙和金锁,这就是说明,肖姬不是为了偷财,而就是为了偷他的信件,目的很明确,高怛有些害怕了,现在正是东海郡权力斗争的关键时刻,出了这种事情,搞不好他的仕途也会一起栽在这件事上。

    高恒坐在桌子旁,绞尽脑汁地想着应对的办法,可想了半晌,他仍然想不出一个稳妥的办法。

    这时,派去搜查肖姬的队正回来了。

    “大人!”队正小心翼翼向他请示:“我们去城门码头都找遍了,没有找到肖姬,我们人数不多,是不是可以请县衙或者郡衙帮忙?”

    高怛不想把这件事闹大,便摇摇头说:“找不到就算了,不要惊动他们,皇甫渠那边有消息没有?”

    队正又禀报:“大人,我们也去了皇甫县公府,他说肖姬已经送给大人,和他没有任诃关系了。”

    “砰!”一声,高怛根狠一拳砸在桌上,低声咬牙切齿骂:“王八蛋,他敢说和他没有关系?

    唯一能要挟肖姬的人就捏在皇甫渠手中,他居然说和他没关系,这让高恒心中怒火万丈,他又恶狠根问:“他还说什么。”

    “他还说肖姬的父母在把肖姬送给大人的同时,便离开县公府了,他还是那句话,他说肖姬不管发生任诃事情是大人的私事,和他无关,让大人不要把他扯进去。”

    “狗屎!”高恒破口大骂,他腾地站起身,心中怒火燃烧,“好一个皇甫渠,女人是他送的,出了事却和他没有关系,天下有这么便宜的事吗?我找他去!”

    他怒气冲冲丙要出门,一阵脚步声响,又一名士兵跑了进来,“犬人,苏刺史求见!”

    高怛愣住了,半晌,他又颓然坐下了,苏翰贞这个关键时刻来了,这意味着什么,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请他进来吧!”

    高怛低声叹了口气,他忽然又喊住了士兵,“只有苏翰贞一人吗?陈中丞有没有来?”

    “只有苏天人一人,还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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