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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男婴,也跟着去了。所有的家产到底落到了这狠毒的夫人手里。她本想斩草除根,可是念及老爷活着的时候很疼她,便留下了那个男婴给一个下人养,自己则收养了自己亲哥哥的儿子,打算继承家产。”
“也是天恢恢,那男孩七岁那年,天降大雨,将家中祖坟冲破,没办法只能移坟,那男孩的养父和一干下人一起挖棺椁。因大雨浸泡,棺材都烂了,老爷的尸骨散的到处都是,那男孩便下去帮助父亲挑拣,他人小力气小,又照顾不周,一不留神被一块坚硬的石头把手划破了,鲜血滴了出来。”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血滴滴到那老爷的尸骨上竟然渗了进去。这一景象被路过的布衣县令看了满眼。他回衙之后辗转反侧,最后找来自己的儿子和下人做实验,果然,是亲生的血会融于血,亦会融于骨,不是亲生的两血相斥,也会顺着骨头淌掉。”
“县令知那男孩的事必有蹊跷,便翻案查询,最终将那恶毒妇人绳之以法,将家财悉数还给那老爷的儿子。”
于小舟讲完,偷眼看皇帝一脸沉思的样子,心里松了口气,“我是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三皇子再一次刷存在感,“永乐郡主的这个故事着实发人深思,令人受教。”
于小舟感激地看他一眼,向皇帝说:“讲完了,我回去了。”
皇帝点点头,于小舟赶紧三步换成一步,逃回自己的位置坐下,才发现后背都汗湿了。
别人不知道于小舟这个故事的意思,平阳和昭阳却知道,二人都瞪着于小舟,眼神里都是责备,昭阳靠近于小舟,压低声音,“不是不让你管吗?怎么又擅做主张?”
于小舟勉强裂开一个笑脸,“我答应他了,不能言而无信。”
接下来,大家都有些心不在焉,宴席早早散了。
皇帝也起驾回宫了,平阳和昭阳半架着于小舟进了马车,平阳便劈头盖脸地喝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哪壶不开提哪壶!十八是父皇的伤疤,你那么顺手去揭,你不要命了!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假借讲故事来告诉父皇验证方式,你以为父皇会看不出来,在场的其他人会看不出来?父皇本有芥蒂,你觉得他会感激你?”
于小舟被轰得外焦里嫩,半晌才小声争辩,“我是不想失信于人,没有想要你父皇感激我的意思。”
“你还好意思说!”平阳更气了,指头指着于小舟的额头,恨不得戳出个窟窿,“你还真是慈悲为怀啊,不为自己,只为了见一次面的人,便连自己的性命,整个大将军府的命运都不顾了?”
“哪有那么严重?”于小舟也害怕了,紧紧靠着车身,求助地看向昭阳。
昭阳蹙眉,“五姐,此事还得赶紧化解,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靠,真的那么严重!
于小舟吓得脸色苍白,原来这真的是步步惊心的宫廷。
不是狗血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