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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乐郡主点名要见于小舟的,平阳也不好拦着,于是她坚持要一同去,声称:“我得去看着她,不能教坏你了。”
于小舟与昭阳交换了一下视线,昭阳眼里含着意味明了的笑意,于小舟一下慌了,“我不会学的,你不用陪我的,真的不用。”
平阳横了她一眼,“你现在在甘泉宫,她看你不得来甘泉宫,你觉得我可以回避不见?你个大傻子,赶紧回去更衣,准备见客!”说完抬腿便走。
于小舟讨好地看向昭阳,昭阳走到她身边,压低声音说:“不可以和五姐暧昧不清,其他的我不怪你。”
然后追上平阳,“五姐,我正要向端娘娘请安,一起吧。”
平阳笑着拉起昭阳的手,二人相亲相地渐行渐远。
于小舟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甘泉宫正殿,端妃上座,平阳和昭阳,还有于小舟坐在两侧,舞乐郡主来了后便向端妃恭敬地请了安,端妃与她闲说几句,便借口处理事物,临行吩咐她们好好玩闹,不要拘束。
端妃一走,舞乐便笑呵呵地看着平阳与昭阳,“二位公主殿下,臣女此行要与永乐郡主说一事,还望允我们单独一聚。”
于小舟转着茶杯盖子的手猛地停住,不安地看向舞乐,亲,我们才一面之缘啊,有什么不能当着两个祖宗说的,你我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造不,你这样会害惨我的!
平阳眼睛眯了起来,看着于小舟;昭阳也是一愣,看着舞乐。
舞乐郡主一笑,“二位殿下可有何不方便之处?”
平阳挑挑眉,看着于小舟,眼神里有警告的意味,“没有,非常方便,方便得不能再方便了。”说完看着昭阳,“六妹,我今日新得了一套头饰,你和我去瞧瞧?”
昭阳起身,笑道:“好啊,母妃说我生日那天要送我一套头饰,问我喜欢什么样子的,今儿正好可以借鉴一下五姐的。”
她们走到门口还回头看了眼于小舟,两道目光夹杂着事后算账的意思,搞得于小舟只得仇大苦深的绷着脸。
舞乐见此情形笑了,走到于小舟旁边的位置坐下,问道:“永乐是喜欢平阳公主多一点,还是昭阳公主多一点。”
如此直白的话,于小舟的惊恐之下差点没把茶杯打翻,她慌乱地去扶茶盏,脑海里飞速的想对策。
舞乐又是一笑,“你不要害怕,也不用防我,你大概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吧?”
于小舟收回手,坐得笔直,瞪着眼睛看着舞乐,“你……你是指……指你喜欢……喜欢…...喜欢……”
于小舟憋屈半天,也没说出来。
舞乐白了她一眼,“明明是个爽快的人,这样吞吞吐吐是为那般!是的,我喜欢女人。”
“嘿嘿……”于小舟考虑要不要连滚带爬逃跑呢,以这情形万一舞乐说了只有死人才能保密的事情,自己该多冤。
舞乐斜视她几眼,摇摇头,“好了,不要那副我即将迫害你的样子。我这次来完全是为了你。”
“为了我?”于小舟一下想到端妃与长贵嫔,立马想到了我要请客吃饭,不过你得付钱这不要脸的事情。
“当然!永乐可知道为什么我已十八不婚嫁还这般自在?”舞乐严肃了起来。
于小舟摇摇头,她也觉得奇怪,古代女子十二三岁议嫁,十六及笄嫁出去,过了这个年岁不嫁的,风评基本不好,吐沫星都能把人淹死,舞乐显然活的潇洒自在。
舞乐神秘一笑,“因为我有一道太后的旨意。”
“嗯?”于小舟瞬间把先前的惶恐抛到水沟里了,竖着耳朵,瞪着眼睛,摆出标准八卦的表情。
“我年幼时,曾在一次出行时救了太后一命,那时太后本想给我公主封号来感激我,但是,我却要了一道旨意,我和太后说,此生若不能与相之人相守,定不会苟且偷生。太后感念我的志气,便下旨一道,准许我的婚事自己做主,对方不管是男是女,是奸是善,只要两情相悦,任何人不得行阻挠之事。”舞乐说着看着于小舟。
于小舟嫉妒了,她要是有这么道旨意,是不是可以和昭阳正大光明在一起了?
“你来是要告诉我这个?”
“当然不是,我是想告诉你,这道旨意对我来说已经形同虚设,虽不能保住一对有情人,却可以保得一人暂离婚姻的困扰。”舞乐的手指轻抚着精致的茶盏,神色很是漫不经心。
“为什么形同虚设?”于小舟探着身子看着舞乐。
“因我的人并不我,我将一个人了却此生。”舞乐停止玩弄茶盏,抬起头,视线对上于小舟,“但是却可以帮你。那日宴饮昭阳公主已经承认了与你的关系,但是你们前途甚渺,有朝一日,若你们必须嫁人,我可以选择用这道旨意保住一个人,昭阳是公主想来是不能的,所以,我可以保住你。”
于小舟只感觉脑海中轰隆隆作响,她想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没抓住,只是傻傻地问:“昭阳……昭阳何时承认的?”
舞乐一笑,“向我敬酒时啊,你这样呆呆笨笨,怎么能得到如此蕙质兰心,八成上辈子拯救了人类!”
于小舟再次诧异,“你说的话好有现代气息啊。”
“现代气息?”舞乐疑惑地问,“你说什么呢?”然后审视地看着于小舟,“你难不成是真傻?”昭阳公主怎么会看上这样的人,美人的审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于小舟一看舞乐露出那种一朵鲜花怎么非往牛粪上插的愤慨表情,刚刚升起那点感激都没了,“怎么,圣旨都说我傻,你有意见?”
舞乐嫌弃地看了看于小舟一眼,“我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什么时候需要我的这道旨意,差个人到智王府找我。”
说着起身,“时候不早了,我回去了。”
于小舟也忙起身,她打量着舞乐,这身材,这模样,心里的疑惑像是吃了肥肉,不吐不快,“那个……敢问一下,你是攻,还是受?”
舞乐回过头,迷茫地看着于小舟,“什么攻受?”
于小舟心一横,“是上`床,不对,做`,也不对,是……哦,房`事,对对,房`事的时候在下边还是上面?”
舞乐脸腾红了,“你!”指着于小舟半天没说出话,最后一甩衣袖愤然离去。
这时代都敢公开同性恋,你还害臊个球!
于小舟很是不甘地抻着脖子,喊着追问,“你不告诉我我睡不着觉啊,到底是上面还是下面?”
舞乐迈出殿门的身子一顿,随即脚步很重地走了出去,仿佛脚底下踩的是于小舟。
于小舟很遗憾地叹了口气,古代可真是保守,这么光明正大的问题都不能光明正大得到答案。
于小舟认命地去主动找平阳和昭阳投案自首,但是呈堂证供却是路上编好的,为了说的时候不露马脚,于小舟特意拿了个金钗放在手心,随时准备苦情出演。
日子真的是越来越不好过了,于小舟心情很沉重,若有一日真的应了舞乐的话,金钗不是用来扎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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