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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息似乎真的生气了,也许是伤心多一些,居桩结束关禁闭几天都没看到悠息,居桩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悠息开心起来,而悠雪和悠晴在这事上完全站在悠息那边,一有机会抨击居桩,要他交出“赃物”,坦白从宽。
转眼两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国学的课程开始了新的进程。冬季也随之而来。
这日,用罢晚膳,居桩依旧去上书房请安。到了上书房,却发现悠息在里面。自上次的不欢而散,居桩已有近一个月的时间没有见到悠息了。只见悠息依旧是魔法师长袍,依旧平静淡然地坐在那,看到居桩似乎连眼都没有抬。
居桩知道悠息还在生气,赶紧恭恭敬敬地向居然和悠息施礼,道:“桩儿给父王请安,给教母请安!”
居然知道悠息惩罚了居桩,见悠息的态度,便知还在生气,忙说:“桩儿上次惹你教母生气,实在不该,还不赶紧向你教母赔礼道歉!”
居桩明白居然的意图,连忙走到悠息面前,深深施礼,“是桩儿不懂事,还望教母不要生气了,桩儿绝不犯下次!”
悠息依旧没有说话,居桩无法只得看向父王居然,居然看了眼悠息,温和地对居桩说:“桩儿,我和你教母还有话说,不问比功课了,你退下吧!”
居桩只得再向悠息深施一礼,然后向居然施礼告退。
待居桩离开上书房,居然问悠息,“桩儿犯了什么错,大魔法师竟然这般生他的气?”
悠息回道:“桩儿对我隐瞒了一些事情,而且还撒谎顶撞!”
“这样确实做得不对。但是大魔法师也严厉地惩罚他了,看他年纪还小,别再生气了吧。”居然劝说道“桩儿如今也有四十岁了,又是王储,难免会有些心事,大魔法师不妨给他些空间,他也不至于那么惧怕您。”
悠息闻言叹了口气,“我并不是不给他空间,只是他上次大病来得突然,我总觉得和他隐瞒的事情有关。”
“上次桩儿应该是累病的,大魔法师过于担忧了!”居然安慰道,顿了一下又说:“桩儿也大了,他的近身侍者再有几年也要退了吧,眼下还是为他选一位未冠面尊者的近身侍者才行。”
“嗯,傅义还有四年退了,那时选行。”悠息说道。
一旁站立的吉利闻言施了一礼,“大魔法师,这样可不行,总得有个熟悉王子起居习惯的人带着学几年才行啊,要不冷不防换了人,王子也会不习惯的。”
悠息点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等过了年,筹备这事吧。”
吉利笑道:“那敢情好啊,侍者院里的小家伙们都天天盼着呢!”
居然笑了,忽然想起什么,“大魔法师,有一事本王倒忘了告诉你,桩儿已经拔过尚方宝剑了,没有□□!”
悠息一愣,“何时的事?”
“几年前的事了,本王记得是闹灾祸的时候,那时大魔法师不在王庭,去了灾区,故而不知道。”居然笑着说道。
吉利也说道:“应该是大魔法师回来的前一天,对,我记得王子桩回宫的路上还晕过去了呢。”
居然笑道:“那时桩儿还小,被我说的灾祸吓得不轻啊。”
因吉利在场,居然说得很隐晦,悠息却明白,拔出宝剑意味会有灾祸降临。居桩自幼在魔宫长大,悠息自然比居然更了解居桩,她知道居桩绝对不是胆小之辈。她想到这,不禁觉得奇怪,便回想居桩那次晕倒醒来说的话。悠息心头一惊,她似乎猜到了什么。
表面悠息平静如常,“王上虽这样说,可我总得亲自看了才安心,还望王上能体谅!”
居然点头,“大魔法师对于桩儿的事一向上心,本王理解,是本王唐突,没有和大魔法师共同验证此事。不知大魔法师意欲如何?”
悠息道:“还望王上借尚方宝剑一用,待我亲自验证后奉还。”
居然起身将身后的宝剑拿起了,然后走到悠息面前,双手递上,悠息站起身同样双手接过。居然道:“大魔法师自便,何时还剑都可,若大魔法师愿意,此剑留在魔宫吧,上次毁掉藏书殿实属无奈之举。这把剑也是魔法师族的圣物,理应物归原主!”
悠息道:“它虽是魔法师族之物,却是王族的传承,又怎能放在魔宫!”
“既然是王族的传承,下代也该传给桩儿了,不如提前传给他吧,由大魔法师代本王传给桩儿吧!”居然是找尽一切办法要悠息原谅居桩。
“是否太早?”悠息迟疑道。
“不早,如今此剑放在本王这也只是个摆设了,该做的都做了,传给桩儿吧!”居然诚恳说道。
悠息沉思了一下,“也好,那我代替王上将剑传给王子桩了。”
居然一笑,“如此最好不过了!”
居桩晃悠悠地走着,未名一言不发地跟在身后。居桩想着悠息还没有原谅他不禁十分丧气。从小到大,即便自己做再过分的事情,悠息罚过之后好了,可是这次完全不一样了,竟气了这么久。难不成真的要把那书交出去?
正想着,突然眼前一花,凭空出现一人,却是教母悠息。只见悠息手持一把剑,那样站着看着他,颇有侠女风范。居桩定睛看那把宝剑,却认识,是那把尚方宝剑。
居桩连忙躬身施礼,“教母。”
未名赶紧一躬到底,悠息对未名说:“我和王子有话说,你先回宫吧!”未名不敢多言,再一次施礼离开。
悠息转而看着居桩,举起手中的剑,“听你父王说,你已经拔过这把剑了,但是没有□□,对吗?”
居桩心头一紧,他脑海中立即浮现了居然的话:“若王位继承人拔出此剑,将会有灾祸发生。”
居桩看着悠息,这个自小抚养自己长大的人,像自己的母亲那般,尽管严厉,对自己却是疼有加。每次自己生病,悠息都不眠不休地守着他,直到他身体痊愈。居桩不忍再骗悠息,也想要悠息告诉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否自己真为不祥之身。
想到这,他摇了摇头,“桩儿欺骗了父王,桩儿能拔出此剑!”
悠息身躯微震,问道:“当真?”
居桩极为认真地点点头。
悠息的手无力的垂下,她看着天空,哀伤地说:“终究还是被开启了!到底为什么?”
居桩奇道:“什么被开启了?”
悠息低下头,看着居桩,语气异常温柔地道:“教母一直都有个希望,希望桩儿可以平安一世,远离原不该由你承担的一切,可是命运如此,教母无力改变!”
悠息说完蹲下身躯,目光哀戚涣散,剑掉在石台上,发出“哐当”一声。
居桩从来没见过悠息如此的无助,不再是威风凛凛的大魔法师,而只是一位柔弱的女子。居桩连忙走上前去,紧张地问道:“教母,你怎么了?是我的原因吗?”
悠息抬起手摸摸居桩的头,微笑道:“和桩儿没有关系,一直以来都和桩儿没有任何关系,是教母硬要拉上你的,教母也是没办法!”
居桩听得云里雾里,不过那句和自己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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