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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要居桩安心不少。他赶忙像个大人一样安慰悠息:“教母不要这样想,即便真的和桩儿没关系,只要和教母有关系,一定和桩儿有关系,桩儿会和教母一起的。”
悠息惨淡一笑,轻语道:“如果教母毁了你本该荣华平安的一生呢?”
居桩一愣,荣华平安?心想和自己现在有什么区别。嘴上还是继续说:“桩儿绝不怨恨教母,桩儿愿替教母分担一切!”
悠息非常开心的一笑,摸摸居桩小脸,“尽管是你的童言,教母还是很高兴。”
居桩大急,不同地叫喊自己说的是真心话,恨不得掏心掏肺来证明自己说的是真心话。
悠息看居桩着急的样子,“你还小,等你长大了,还这样想教母会信的。”
居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突然抬起头,道:“我可以告诉教母我藏了什么东西!教母总该信我了吧!”用这种八竿子打不到的方式来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还真是千年难得一见。
悠息此时也是哭笑不得,“罚都罚过了,桩儿确定还要说?”
居桩一拍胸脯,豪气万丈地说:“算教母知道了,再关我两个十五天,我也要告诉教母!只是……”说到这,可怜兮兮地看着悠息,道:“能不能不要惩罚悠雪和悠晴?”
悠息很是奇怪,竟然和她的两个弟子有关,那应该不会是什么不好的事,心下稍安于是道:“教母答应你,不管是什么事情,绝对不惩罚她们!”
居桩总算放下心来,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刚要说话,突然天空传来一阵响声,像是一段激昂短促的鼓声。悠息与居桩同时向天空看去,却见东方的天空升起一朵朵牡丹花,看方向隐隐是魔宫的位置。悠息前走几步,自语道:“难不成出事了?”她回头看着居桩,道:“此事以后再说,桩儿,这把尚方宝剑,你父王传给你了,你要好好保管,但切记决不可让任何人知道你能拔出此剑!”说完身形一动,人已消失。
居桩愣了半天,自语道:“这完了?我还等着被罚呢?”他摇摇头,目光落到躺在地上的那把剑上。居桩走上前,一手将剑捡了起来,已经不像当初那样重了,看了这些年,自己的力气也长了不少。他高兴地挥了几下剑。忽然想到自己还没有将剑正经□□过,于是他左右看看,确定四下无人,赶紧握着剑柄,轻轻一拔,剑缓缓出鞘,露出了整个剑身。
剑身漆黑,厚重,没有一点光泽,剑刃也是钝得可以,恐怕连个豆腐也不能切。居桩举着剑上上下下看了几遍,道:“这也算宝剑,和破铜烂铁有什么两样!
魔宫,天魔殿。此殿是魔宫议事的宫殿,规模比议政殿小很多,也不那么气派,充满着古朴魔法的气息。
悠息居中而坐,下面坐着男男女女魔法师共六位,都是魔法师中地位较高,法力较强的魔法师,是悠息的左右手。
右侧首位的一个戴牡丹花花脸面具的男子说道:“刚刚的信号时我发的!”
悠凡接着说道:“刚刚收到了潜伏在祭宫的族人的消息。”
悠息微微一动,道:“他怎么可以冒险与你通消息,可是有重大的事情?”
悠凡点点头,神色凝重道:“他发现了祭祀灵怅的下落!”
在座的魔法师全都动容,坐在左侧首位,戴着凤仙花花脸面具的女子,催促道:“悠凡,你说清楚些,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魔法师悠凤来,是为数不多的血脉传承的魔法师,悠泉是她和魔法师悠强的孩子。
悠凡说道:“他这几十年在祭宫潜伏,暗中观察,发现灵长总是去一个很偏僻的地方,祭宫守卫森严,他也不敢轻举妄动。直到前几日,他得了个打扫宫殿的差事,才借机靠近了那座宫殿,发现里面关着一个人,戴着土黄色鬼鬼脸面具,应该是灵怅!”
悠凤来点点头,道:“土黄鬼鬼脸面具正是灵怅的面具,错不了!只是她怎么会被关在祭宫里?”
下垂手的一位男魔法师道:“灵怅是王子燕的生母,王上如今也没有其他妃子,怎么说灵怅都应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对祭祀族也是大有好处的,怎么会被灵长关起来,还对外宣称已往生?”他戴着月季花花脸面具,他是悠凤来的丈夫,悠泉的父亲,悠强。
“除非是为了掩饰什么,也是灵怅知道什么,怕他泄露出去,才把她关起来的。”另一个戴着夕颜花花脸面具的女魔法师说道。她叫悠萱。
“即便是知道什么,灵怅也不会透漏出去啊,灵怅是灵长的师妹,又是亲表妹,二人自小一起长大,又共为王储伴读,感情非比寻常,又怎会背叛灵长!”悠凡问道。
“如果她并非有心泄露呢?”悠息缓缓说道,“灵怅是个很天真,完全没有心计的女子,如果当初我的感觉没错,她应该是钟情于灵长。所以后来祭祀族选妃选的是她,令我感到很奇怪。”
“有什么奇怪,祭祀族种种行为,无非是觊觎第一守护族的位置,什么不能牺牲,更何况只是一个师妹!只是他们到底怕灵怅泄露什么?”悠强道。
“还用说,肯定是关于王子燕的!大魔法师认为呢?”悠萱说道。
六位魔法师全都看向悠息,悠息沉思不语,很久,神色剧变,“也许我知道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