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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悠晴玩,居桩身上的压力骤减。
这天天还未亮,居桩被水清从床上拖了下来,嚷着要去魔宫接悠雪和悠晴。因为水清的难缠,她二人死活没同意住在落雪宫。他们今天约好一起去王都的杂技场玩,据说那里聚集了来自天南海北的奇人异士,个个身怀绝技,令他们十分向往。
居桩把没有一点女孩子的矜持水清赶出去,然后迷迷糊糊换上衣服,走了出去。水清正在外面逗上官玩,上官虽已成年,但是面皮薄,已经是脸颊通红。
居桩只得拉开水清,“你能不能有点王储的样子?还有,这么早,悠雪和悠晴不会来的!”
“谁说不会,我昨天和悠晴说好了,她们今天会来落雪宫用膳。”水清继续看着上官笑。
居桩挡住她的视线,“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需要知道!我已经安排了,都是悠晴,嗯,还有悠雪吃的东西!我们赶快去接她们,给她们惊喜!”水清不容分说,拉着居桩往外走。
“你这大清早的不是惊喜,是惊吓!”居桩挣扎着喊道。
一路拉拉扯扯来到曲径前,天才微微发亮,居桩怒视着水清。水清完全不在意,还说:“这才能显示诚意!那可是两位高贵的魔法师啊!”
居桩挣脱开水清的魔爪,一个箭步冲到曲径里面,冲着水清一笑:“我觉得在寝殿外面等着才更显诚意,你在这等着吧,我进去了!”
水清大怒,“王子桩,你……水性杨花!”说完两人同时愣住。
半晌,居桩说不出话来,指了指水清,头也不回地向曲径内走去。后面水清大喊:“我说错了,完全是口误!我是想说你忘恩负义,不对!见利忘义,也不对!重色轻友……好了,王子桩,你赶紧回来,是我说错了!靠!什么破禁忌,本王储怎么没有魔法师血统呢……”后面已是满嘴胡言。
居桩强忍着冲回去掐死水清的冲动,加快脚步进了魔宫。他去过悠晴的卧房,记得她们的寝殿在哪。辨别了一下方向,便跑了过去。悠雪和悠晴是独居一座寝殿,整个大殿都像闺房的样子,全都铺着软软的红地毯,地毯上的图案是百花争艳。
居桩将靴子脱到殿外,走了进去。她二人的房间正好对着,居桩站在中央,左看看右看看,考虑着要敲哪一个。正犹豫着右边的房门开了,悠晴穿着睡衣迷迷糊糊走了出来,猛然看见门前一人,“啊!”的一声大叫了起来。居桩连忙上前,一把捂住了悠晴的嘴,说道:“别叫,是我。”
悠晴甩开居桩的手,眼睛也不朦胧了,瞪得圆圆的,上下看着居桩,厉声道:“你大清早的想吓死人啊!”
这时,左边的门也开了,悠雪睡眼朦胧地走了出来。居桩转过头去,只见悠雪穿着纯白色的敞口睡裙,白皙骨感的脖子全都露了出来。睡裙上面有浅浅的梅花印花,腰上松松地系着一条白色布带,裙襟拖地,赤脚,露出雪白的足。整体看去腰肢婀娜,亭亭玉立。
居桩努力让自己看着像平静的样子,冲悠雪嘿嘿一笑,“也吵醒你了吗?”
悠雪对居桩大早上跑了也感到很意外,“你怎么这么早来了?”
“还用说,来吓我们的呗!都是跟那个王储水清学的,一点好的没学到,坏的倒是上手挺快!”悠晴冲居桩大喊过后。举起胳膊伸了下懒腰,睡衣的袖子松松地堆到肩膀处,露出两双白花花的胳膊。
居桩见悠晴穿着粉红色的睡衣,上面还有一个可的兔子头,下身穿着松松垮垮的粉色睡裤,裤子上绣着荷花,脚上一双兔头软拖,很可的样子。
以往悠雪与悠晴在居桩的落雪宫留宿都是穿着严严实实的睡袍,居桩也是第一次见二人穿睡衣睡裙的样子,不免多看了几眼。
悠晴见居桩盯着她们看,不由得一羞,嘴上却怒道:“你大清早是来耍流氓的?”
他们今年都七十岁了,心思等也都与成人相差无几,是心智尚小,一开口是充满孩子气的话。
居桩大窘,正待分辩,眼前人影一闪,悠息出现在三人中间。
居桩心里叫着不好。果然,悠息严厉地看着居桩,喝问:“桩儿为何怎么早来魔宫?还跑到雪儿和晴儿的寝殿来?”
居桩不敢隐瞒,也不想隐瞒,把水清一大早对自己所做的令人发指的事讲述了一遍。
悠息听完居桩悲惨万分的控诉,不禁莞尔,声音恢复了平静:“王储水清,远道是客,你需让这她一些。”
居桩瞬间死了那条打算让悠息赶走水清的心,苦着脸,回道:“桩儿知道了。”
悠息又看看了悠雪与悠晴,似乎轻叹了口气,又对居桩说:“你们都长大了,要恪守男女之礼,桩儿以后不可以来悠雪和悠晴的寝殿!”然后嘱咐悠雪与悠晴:“你们也不可以再留宿落雪宫!”
居桩没办法只好点头应承。
悠息又对悠雪与悠晴说:“既然水清王储在外面等你们,你们早些起来吧。”说完已是消失不见。
居桩看向她二人正打算说什么,只听悠晴又大叫了一声,然后捂着肚子沿着走廊向大殿里面跑去。居桩一愣,看向悠雪,悠雪也若有所意地看着居桩。居桩一窘,讪笑道:“我去曲径那等你们。”说完赶紧跑掉。
一早上的折腾,居桩,悠雪,悠晴,水清终于出发去王都的杂技场。未名本来定要上官跟着,只是水清几句话,彻底打消了念头。水清说:“上官要跟着可以,我可不保证他回来还是男的,不,我可不保证他还能回来!”四人均戴着真人面皮,换上了普通人的服饰。
居桩一身清爽白袍,腰间一条玉带,玉带上还挂着那柄七彩玉箫。下身一条白凉裤,脚蹬黑色长筒靴,手里还拿一把扇子,像极了一位富贵公子哥。
再看水清,是女扮男装,一身青袍,腰间一条镶着硕大南海宝石的金腰带,下身一条琉璃紧身亮白裤,脚下一双白色长筒靴,也拿着一把扇子,只是摇头晃脑的,像个纨绔子弟。
悠雪和悠晴是普通的女装,但也是白色。只是她二人神采非常,气韵难藏,怎么看都是高贵之人。
这四人一行,倒是吸引了众多目光。只是水清完全不顾形象,一会看花,一会逗鸟,看见长得好看的女孩上前搭讪,地痞流氓气十足。如果不是知道水清是女孩,看她那娴熟的调戏良家妇女的手段,绝对会以为她是男孩子,还是个很无赖的男孩子。
四人这样晃晃荡荡,走了小半日才来到王都的杂技场。今天的演出还没开始,外面已是人满为患,大家都排着队买入场的的手牌入场。居桩四人也加入了购买手牌的行列。
四人有说有笑地谈论着,倒也不觉得等的时间长,眼看到他们了。听后面一直吵杂声,居桩等回头一看,却见居燕正大光明地带着十来个跟班,浩浩荡荡地向这边走来。
居燕一到直接插到最前面,喊道:“给我十三张手牌!”
队伍中大多数是普通人,敬畏冠面尊者,更何况居燕的面具是王族的象征,而且是正统王族,再对照居燕的年龄,身份呼之欲出。所以,别说居燕插队,是打他们一顿,他们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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